看著冷少凨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細(xì)汗,碎如寶石,安雨馨心跳聲驟急,如狂下的雨點,全世界的聲音都消失殆盡,只留這心跳聲震耳欲聾,
他漸漸近了,用滾燙的指尖輕輕勾起了她那張清麗的娃娃臉:“那就不做了。”感覺到冷少凨傾輒而來的霸道氣勢,緊張的想退開他的注視範(fàn)圍之內(nèi),聽見他的這句話後,點頭如搗蒜,趕緊應(yīng)承了一句。
把安雨馨身底下的潔麗雅毛巾給抽了出來,包在了性感的腰間,起身關(guān)上了那扇半開著的鋁合金窗戶,阻止了冷風(fēng)的不時侵入,避免第二天二個人都一起感冒,
折回席夢思軟牀之上,扶著安雨馨的嬌柔的身子躺了下來,感覺到她有輕微的掙扎之意,俊眉微蹙,棱角分明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怒氣,側(cè)眸看向了眼安雨馨,凌厲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警告之意,
驚的安雨馨立刻石化了三秒鐘,不敢再動,冷少凨拉扯了一下旁邊的被褥蓋在了他們身上,解開了綁在腰間的毛巾,扔出了被窩,大手一攬,把光溜溜的安雨馨給帶到了自己懷抱,
“冷少凨,你又騙我。”安雨馨秀眉微蹙,水眸中*了淚水,掄起拳頭無力的捶打,淚水沾溼了她那蝶羽般的長睫。
“沒騙,只是進(jìn)去而已。”聲音暗沉充滿了誘惑力,眉宇間溢出了一絲難忍的壓抑。
這句話聽得安雨馨臉紅心跳,面紅耳赤,用力地咬住了下嘴巴,纔不讓髒話溢出口,她怕惹惱了某人,如果那十次之約即刻生效,那不就成自掘墳?zāi)沽耍?
她好像還欠著他賬,十五乘十,嚇?biāo)缹殞毩耍s緊噤了呼吸,噤了聲,拉過冷少凨的堅實地鐵臂靠到了上面,開始溫順的睡起了覺來,她生怕對方還記著十五乘十的事,還是乖乖的要他睡著比較好。
太陽光從東窗進(jìn)來,被鏤空細(xì)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安雨馨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撲閃了自己的長長的睫羽,懷裡的溫柔感要她低頭看了看,是個乳白色枕頭,白皙的手指頭沒入了自己的秀髮之內(nèi),抓了抓,昨天,真的是在做夢?
窘迫的移動了幾下臀部,拿過不遠(yuǎn)處放著的潔麗雅浴巾圍好,下到了牀榻之下,赤腳,急促地跑進(jìn)了洗手間,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張清麗白膩的娃娃臉,
視線下滑看了看自己的脖頸之間,確實有個鮮紅的吻痕,如果是在做夢,難道自己能把嘴巴拿下來,吮吸自己的脖頸不成,
所以說昨天的一切並不是夢,她雙眸之中浮現(xiàn)出了怒氣,心理莫名其妙的就有種錐痛感,她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堂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