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你怎麼讓他走了,我真的想揍他一頓。”李蕓揮舞著小拳頭對著都好說說道,好像剛纔她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李蕓對於謝爾蓋的危險程度一無所知但是董山河可是知道的,那傢伙絕對有兩把摔在,要不然不會不會看出自己的能耐出來,要知道董山河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高高帥帥的,但是從外表上看董山河的確是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希爾蓋能夠一眼看得出來自己的本事,那也是一種本事。
“你啊!不要以爲(wèi)這個世界上就你最厲害,說不定人家比你還厲害,不要以爲(wèi)你是華夏人就可以爲(wèi)所欲爲(wèi),說不定人家可不怕你,要是你被人欺負(fù)了,我回去怎麼和你家人交代?”董山河轉(zhuǎn)身就走。
對於李蕓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來說,還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真以爲(wèi)這個世界上憑藉權(quán)利就可以爲(wèi)所欲爲(wèi),她還嫩了點,就像自己,那些權(quán)力者怎麼沒把自己抓起來當(dāng)成小白鼠?
董山河也不會說出來,反正自己說出來就李蕓那種小姑娘只會覺得你在危言聳聽,更加激發(fā)她的逆反之心。
“喂喂喂,你別走啊,我還有禮物送給你呢。”李蕓跟著董山河的身後快速的走著,她的手裡還拿著那個經(jīng)桶,也就是剛纔謝爾蓋的道歉禮物。
“這個東西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那麼就送給你吧,我就不要了。”董山河對著李蕓說道。
他實在是沒有道理要人家的禮物,徭役這丫頭要是認(rèn)爲(wèi)自送出來的禮物是定情禮物該怎麼辦?
“不要就不要嘛!幹嘛這樣?”李蕓嘟囔著一句,然後揣著手中的經(jīng)桶繼續(xù)跟著董山河一塊走著。
兩個人整整在步行街逛了一下午,等到回去的時候,董山河的手上也多了好幾件禮物,其中有很多就是自己選擇的要送給老婆孩子的禮物,還有的就是送給家人親戚的禮物,好不容易來一趟北疆,怎麼能夠不帶一些禮物回去,要不然被人家知道了,也會說自己沒禮貌。
當(dāng)然李蕓的手上也多了兩件禮物,那是她硬生生的從董山河的手上奪下來的,當(dāng)然李蕓也把自己的手上的那個有一些破舊的經(jīng)桶塞給了董山河,用她的話來說,這是等價交換。
等價交換你妹啊,這個破舊的經(jīng)桶,就算是十塊錢董山河也不會買,自己這兩個禮物可是好幾百,董山河當(dāng)然不是心疼錢,而是這兩件禮物是自己爲(wèi)了劉淼淼購買的,她非常的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這兩塊瑪瑙的品質(zhì)非常的不錯,可謂是董山河手裡面最好的購買的禮物了。
“你看看你這人,不就是兩件小東西嘛!人家都和你做了等價交換了,你還想怎樣?”看著董山河一臉的不情不願。李蕓嘟著嘴巴說道。
“去去去,回家找你哥玩去。”董山河本著臉,纔不想理會這個丫頭,嬌蠻任性,自己對她也沒轍。
回到酒店的時候,正好遇到李博在找他,“董哥,你再不來,我就要去找你了,快快快,跟我來。”李博帶著董山河就走,董山河的手上的禮物還沒有扔下。
就這樣董山河口袋裡揣著破舊的經(jīng)桶就跟著李博去了會議室,等到董山河來到會議室一看就知道事情究竟是如何。
原來和自己這一方對賭的老毛子已經(jīng)過來了,而他們正是董山河下午在步行街看到的那一羣人,零頭的就是謝爾蓋。
謝爾蓋遠遠的就看到了董山河,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繼續(xù)和李祥聊起來。
不管是李祥還是謝爾蓋都會對方的語言,畢竟幾十年前,兩個國家還像好兄弟一樣,雖然當(dāng)年也曾陳兵北疆,但是雙方的語言還是留了下來,在兩國高層之中流傳度還是非常的廣的,就像扶桑國的高層一樣,幾乎個個都會說漢語,這就是多少年來傳承下來的習(xí)慣。
董山河找了一個椅子隨便的坐下,反正和自己也沒有關(guān)係,自己聽聽就好,其他的自己並不好發(fā)表聲明言論。
不知道談?wù)摿硕嗑茫胶涌吭谝巫由隙伎焖耍浪牭叫\(zhòng)人站起來的腳步聲。
“這位兄弟,看著你好面生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謝爾蓋走到董山河的身前對著董山河問到。
謝爾蓋第一次見到董山河的時候心中就大吃一驚,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散發(fā)著紅色的光芒,這個就意味著最最危險的人。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謝爾蓋就是一個具有特殊能力的人,他能夠看得出來每一個人的能力,只要他定睛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散發(fā)著什麼樣的光芒。
按照希爾蓋這三十年來的經(jīng)驗得知,從紅色開始,紅橙黃綠青藍紫依次下降,白色的是普通人,一點危險性都沒有。
而董山河是謝爾蓋這三十年來第一次遇到過的紅色人物,他不由得不好奇。
他用自己的肉眼凡胎看著董山河的時候,只覺得董山河的身體還不錯,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笑起來還算是有一些陽光,但是謝爾蓋怎麼也不會把董山河列爲(wèi)一個紅色的人物,可是自己的能力卻不會欺騙自己,這是三十年來謝爾蓋用血的教訓(xùn)得到的。
所以謝爾蓋就好奇董山河爲(wèi)什麼會成爲(wèi)紅色人物,他看起來可是平淡無常,是不是他也有什麼什麼能力能夠提高別人的能力,想到這裡謝爾蓋的心中就無比的火熱。
“你好你好,歡迎來到華夏,歡迎。”董山河站起來和謝爾蓋握握手,然後不著痕跡的鬆開了手,這就讓謝爾蓋無比的驚訝了,自己剛纔可是死死地抓住董山河的手,但是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的就掙脫了自己的手?
“我向我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董山河對著是再一次說道,如果不是董山河是一個紅色人物,謝爾蓋纔不會這樣做,要知道他在老毛子國可是驕橫的上天,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低聲下氣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惹到董山河不高興了,說不定自己就會死在這裡,自己還有大好的花花世界沒有享受,怎麼可能就此離世。
能縮能伸是條龍,雖然謝爾蓋不懂得這句話,但是他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從會議室離開之後,李祥很快的就來到董山河的身邊和他打聽謝爾蓋的消息。
“董哥,你是怎麼認(rèn)識謝爾蓋的?”李祥知道的董山河的底細(xì),他知道董山河應(yīng)該是不會認(rèn)識謝爾蓋的。
“就在下午的時候,我出門逛街的時候在步行街遇到的他,當(dāng)時我們走路沒有注意,李蕓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他還像李蕓道歉,又送了她一件禮物,這樣我們認(rèn)識的”董山河還是和李祥解釋了一句,反正這也騙不了誰,自己也不想讓自己這邊的人多心。
“你小心一些謝爾蓋,這傢伙不是個易與之輩。”李祥思考再三也和董山河說了一句。
“我知道,謝謝你!”董山河說完就從會議室裡走了出去,然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李祥也直接去找自己的堂妹詢問去了,自己這一次的賭約可不是簡單的一些金錢之類的,李祥還身負(fù)著更多的東西,而他真的不能承受失敗。
李祥也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fù)的人,他知道只要自己抓住這一次機會,在三十歲的時候,就能混到一個正處級的級別,這還是不依靠自己家中的關(guān)係,不依靠家中的資源得來的。
到時候只要自己家中稍稍使用一些資源,自己會下放到一個縣區(qū)做一個縣長或是區(qū)長,從此以後,自己就是海闊憑魚躍。
回到房間裡,董山河把所有購買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才把那個破經(jīng)桶拿出來,“不要白不要。”董山河總覺得這個經(jīng)桶給自己一種好熟悉的感覺,但是董山河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爲(wèi)什麼。
董山河把自己手上的一些禮物擺放到桌子上,啪啪啪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繼續(xù)顯擺。
他就是這樣的人,董山河也不認(rèn)爲(wèi)自己這就是顯擺,更不認(rèn)爲(wèi)自己這是嘚瑟,而是自己想要和別人分享一下,分享一下不同的生活。
這個世界那麼大,如果每一個都不分享,誰知道世界的另外一面是什麼樣子,如果沒有這些樂意分享的人,誰知道海底是什麼樣子。
可以說如果沒有那些願意分享的人,董山河連自由女神像,埃菲爾鐵塔長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來到滿洲里買了一些禮物,送給家人,還有一些東西購買的多了,到時候我會隨即抽取十個朋友送給他,並且送上我親手雕刻的一個木雕。”董山河發(fā)了幾張照片也配上了一段文字。
“六六六,先轉(zhuǎn)發(fā)再說,雖然有上百萬人,但是誰又能知道那個幸運兒不是我。”
“六六六,不管是什麼禮物,只要是老大送的我就高興,還有一個什麼木雕?請問是什麼?能吃嗎?”
“木雕好,老大能不能專門給我雕刻一個,我想要一個女神的立像。”
“前面的你就不要說夢話了,你還真以爲(wèi)你能中獎?這個世界上能中獎的只能是我,老大,木雕能定製嗎?”
“六六六,前面的這一次裝逼我給你一個零分,實在是沒裝好。”
董山河又刷了兩分鐘就關(guān)上了微博。
每天這樣刷刷微博,聊聊微信,這種日子也是很有感覺的,至少董山河就是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董山河就起了牀,這是一斤約定好的時間,早上他們就要起牀去國境線去實地對戰(zhàn)去了,那片山林距離這裡還有上百公里的距離,就算是開車也得兩個小時。
天色矇矇亮,車隊就已經(jīng)排在門前,就等著衆(zhòng)人上來,這一次李祥這些人也會把自己的助手們帶來,因爲(wèi)這一次他們要深入到叢林之中,可不是就坐在山腳下,躺在椅子上喝著酒唱著歌然後等待結(jié)果,雖然他們這一次依然是使用飛禽來捕捉獵物,但是還是需要深入到叢林之中。
董山河也不明白爲(wèi)什麼會這樣選擇,但是自己是不得不跟著。
每一輛車子的後面都裝著滿滿的好幾個大包,裡面又帳篷,有吃的喝的,還有獵槍藥品等等物品。
可以說這一次既是來狩獵的,也是來打獵的。
董山河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李祥這羣人絕對不是謝爾蓋的對手,哪怕跟著他們的這羣人都是叢林之王的特種兵。
兵王,這種生物,董山河也只是在小說裡看到過,什麼上天能開飛機,下海能開潛艇,不管是坦克還是汽車,不管是長短槍械還是刀槍劍戟,他們無所不能無一不精,順便還能同時掌握八門外語,會做飯做計算機,會中醫(yī)還會國學(xué)武術(shù),他們通常會潛伏在一個女人們多的一家公司裡,或者在一個小區(qū)的大門口當(dāng)門衛(wèi),再要不然就會去一個學(xué)校當(dāng)一個老師,當(dāng)然那個學(xué)校是非富即貴的私人學(xué)校。
董山河真的想問問他們,你們這麼有本事,爲(wèi)什麼還會去那種地方呢?難道是大隱隱於世?
最終董山河還是隱藏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平常人就算是再鍛鍊也不能成爲(wèi)小說裡面的兵王,除非個個都像自己這樣具有特殊的奇遇。
山腳下,董山河看著李祥對著一羣人吩咐職責(zé),一一安排好之後,最後才輪到董山河。
“董哥,你就跟著他們吧,到時候如果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可要多多的仰仗你了。”李祥還是知道董山河的底細(xì)的,雖然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董山河出手,但是根據(jù)自己所瞭解的信息,董山河比起保衛(wèi)局裡的那些拽拽的人還要厲害。
賭約失敗了也無所謂,大不了自己辭職不做就是,大不了自己經(jīng)商就是,又不是就一條出路,但是能夠活下去還是最重要的。
雙方已經(jīng)約定好,兩人從各自的一方進入森林,然後會和到一個地方,,然後在那裡他們會進行狩獵。
也就是說,比賽的地點距離現(xiàn)在這裡還有不知道多遠呢。
“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