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wèi)東被反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認這個變態(tài)娘們爲所欲爲。有句話說生活就像如此,沒法反抗的話乾脆享受好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閉上眼睛,爭取快一點結(jié)束戰(zhàn)鬥,最好是三分鐘不到的那種快槍手,弄得這娘們也不上不下,反正就是不能讓她爽。
慕雨虹說:“羅先生,怎麼你很有興趣觀摩一下的麼?如果是,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羅軍哈哈一笑,說:“免了。我喜歡女人,不過不大喜歡看,更喜歡自己去搞。李兄弟,別一臉的受罪搞的跟上刑似的好不好,小虹妹妹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巴不得。人生苦短啊,反正你也頂多剩下兩天而已了,放開些,盡情享受吧。”
擺擺手,羅軍帶著幾個手下退出了房間。慕雨虹撩起裙襬跨坐在李衛(wèi)東的腿上,抿了口紅酒說:“小帥哥,要不要來一點調(diào)?放心這次裡面絕對沒有加料,兩天時間,足夠我們玩很多花樣了是不是?”
李衛(wèi)東嘆了口氣,說:“這位大嬸,我看就不必了吧,要說你現(xiàn)在**了還差不多。就趕快吧,你知道男人也是很辛苦的。啊!等等,對了你有沒有套?”
慕雨虹一愣,接著就格格的笑了,伸手挑開他襯衫釦子,春蔥似的玉指在他胸口劃著圈圈,說:“喲,看不出你對女人還很體貼的麼。怎麼,怕我會有了啊?”
李衛(wèi)東搖搖頭說:“不是的,我就是不想進棺材的時候還帶著病什麼的。額,沒有?不會吧你也太不專業(yè)了,靠。算了算了,那就這麼來好了,就當一不留神被豬給拱了?!?
慕雨虹忍無可忍,一揚手杯中的紅酒淋淋漓漓的潑了李衛(wèi)東滿臉。慕雨虹嘴脣咬的發(fā)白,說:“姓李的,你拽個屁啊拽,老孃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李衛(wèi)東淡淡的說:“你錯了。你不如雞,至少雞給人睡了要收費,沒你這麼賤?!?
“放屁!”慕雨虹狠狠一巴掌抽在李衛(wèi)東臉上,怒道:“現(xiàn)在是他媽老孃睡你,不是你睡我!媽的,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告訴你李衛(wèi)東,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爲我有點喜歡你,如果你能把老孃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會考慮留你一條小命,想不到你這麼不識擡舉!好,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犯不著攔著你,等著地底下跟你馬子見面去吧!靠!”
啪的一聲摔了酒杯,慕雨虹怒氣衝衝回身就走。李衛(wèi)東忽然叫住她說:“等等!慕雨虹,你自以爲機關(guān)算盡,真的那麼確定不會做我的陪葬?”
“你說的可是這個?”慕雨虹停下腳步,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頭,說:“我想這一次要讓你失望了。方林在我腦袋裡裝了個納米晶片,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他太小看我了。若是沒有那個晶片,他也不會把矛頭轉(zhuǎn)到鄒長龍的身上,這次的計劃也就不會實行的這麼順利。李衛(wèi)東,你是不是怕死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已經(jīng)浪費了。”
李衛(wèi)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那麼,如果我現(xiàn)在後悔了,還來得及麼?”
“真的?”慕雨虹飛快的轉(zhuǎn)過身,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但接著就變得有些鄙夷,說:“還以爲你真的不怕死,原來也不過是裝出來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男人天生的賤骨頭!”
“隨便你怎麼說,我只想跟你談個交易。”李衛(wèi)東微微沉默了一下,說:“兩天時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只有一個條件,放了大小姐,可以麼?”
慕雨虹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由紅轉(zhuǎn)白,由白轉(zhuǎn)青,順手抄起椅子砸了過來,怒道:“去死吧王八蛋!你寧可爲了個面癱的女人去死,老孃倒貼還得求著你是不是?在你眼裡我連個醜八怪都不如?瞎了你的狗眼!”
雖然慕雨虹不會功夫,不過下手也不輕,椅子呼的帶著風飛了過來,虧了李衛(wèi)東反應不是一般的快,側(cè)頭閃過。忍不住心裡一通咒罵:你個小賤人!老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居然敢砸老子一板凳,大爺?shù)?!最好祈禱我這次翻不了身,不然老子一定要你欲仙欲死!
砰一聲響,慕雨虹氣急敗壞的摔門出去了。適應了一下光線,李衛(wèi)東歪著脖子開始打量這座房間,面積只有大概十幾平米,四壁水泥牆,空蕩蕩的沒什麼擺設(shè),甚至連窗子也沒有,當然也就看不出這是哪裡。
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被一根白色尼龍繩五花大綁,連腳都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在椅子腿上。這種尼龍繩倒不是很粗,問題是有彈性,就算力量加二再加上暴擊也不大可能掙斷。這還不算,手腕上冷冰冰的顯然帶了手銬,李衛(wèi)東一陣苦笑,羅軍這個雜碎想的還真夠周到的,生怕給他這位神偷傳人放跑了。
最讓李衛(wèi)東頭疼的,還是手上那副鋼指套,眼看著戒指空間裡的槍跟隨機卷軸就是拿不出來,替身術(shù)也失去了用武之地。儘管他一向冷靜,這時也忍不住焦急起來,夏若蕓現(xiàn)在也不知道人在哪裡,就算明知道在婚禮前羅軍不敢把她怎麼樣,可還是讓他擔心,另外一件事就是林雨萌被綁架,現(xiàn)在基本可以斷定也是羅軍這個王八蛋做的。鄒長龍答應李衛(wèi)東兩挖地三尺也要把林家三口找到,李衛(wèi)東絕對不懷疑在內(nèi)地鄒家確實有這個實力,可如果碰上對手是羅軍,結(jié)果如何就不好說了。實力有時候並不能代表一切,鄒家滅門案就是個現(xiàn)成的例子。
正絞盡腦汁思忖對策,門忽然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被踉蹌著推了進來,接著是一個粗暴的聲音喝道:“進去!媽的老實呆在這裡,放聰明點別耍花樣,不然自己知道後果!”
“蕓兒?”李衛(wèi)東大喜過望,連人帶椅子撲騰著朝夏若蕓那邊挪過去,不料腿上先捱了重重一腳,差點給踢了個倒仰。李衛(wèi)東一呆,脫口說:“靠,幹嘛踢我?”
“我高興,怎麼樣?”夏若蕓只被銬住了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李衛(wèi)東,說:“踢你是輕的,誰讓你剛纔胡說八道!”
李衛(wèi)東就小暈了一下,鬱悶的說:“我胡說個毛了!你剛纔在哪啊,怎麼能聽到我說話?”
夏若蕓說:“就在隔壁,有這個房間的監(jiān)控,我聽的一清二楚。你跟那個慕雨虹說的什麼,還想不認賬?”
“靠!我有什麼好不認賬的!”李衛(wèi)東拼命的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我就是想讓慕雨虹把你放了,奶奶的這也不行?。俊?
“不行,就是不讓你說!”夏若蕓咬著嘴脣,低聲說:“李衛(wèi)東你混蛋!你是不是覺得你這麼做是對我好?可是如果你爲我出了什麼事,你想我會開心麼,你,你是不是想讓我難過一輩子?”
“額?我……”
李衛(wèi)東還想說什麼,夏若蕓卻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重重的吻住了他的嘴巴。李衛(wèi)東完全沒有防備,加上手腳都被綁住了,竟撲通一下帶著夏若蕓一起翻倒在地,不知道是不是牙齒咬破了她的嘴脣,一股鹹鹹的味道流進了嘴巴里,連忙含混的說:“等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夏若蕓搖了下頭,卻不肯放開他的嘴巴,一陣溫熱順著李衛(wèi)東的臉頰一直流到脖子裡,他立刻便明白過來,不禁嚇了一跳,壓低聲說:“別哭!乖,千萬不能哭!你的臉!”
夏若蕓臉上的面具十分精巧,也不知是高手製作還是用了什麼特別的高科技,非但讓人看不出來而且可以牢牢的粘在臉上,簡直不亞於傳說中的易容術(shù)??墒沁@東西也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沾水,否則就有可能脫落,記得第一次看到這丫頭的真面目就是在日本那一次,把她頭按在水裡然後面具就掉了下來。若是給她哭個稀里嘩啦,萬一被羅軍那種卑鄙之徒看到了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夏若蕓當然也知道輕重,可是眼淚哪是說收一下子就能收的住的,緊緊貼著他的臉頰,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那……你親親我……就好了……”
李衛(wèi)東汗了一下,心說這樣也行麼?我都不知道原來我還有這種功能。不過既然人家美女都這麼要求了,咱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就很悲壯的深吸一口氣,說:“來吧!”
夏若蕓憋不住破涕爲笑,接著又板起臉,說:“臭流氓,別一臉的委屈相,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李衛(wèi)東還想還嘴,乾脆不再給他機會,兩片柔軟的脣深深的印在他嘴巴上。
李衛(wèi)東不是第一次跟她親嘴,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跟她相接,都會有一種缺氧的感覺,心跳的像是隨時都會從身體裡蹦出來。這丫頭的嘴巴里有一種特別的甜香,像花朵的幽香,又像是奶油香草的味道。
好不容易等到這麼好的機會,李衛(wèi)東哪裡肯放,左衝右突攻城略地,直親的夏若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這一下不禁讓夏若蕓自己都紅了臉,慌忙側(cè)過頭去,小貓一樣的使勁兒把頭埋在他肩窩裡,說什麼也不敢擡起來。
夏若蕓的身材略顯纖瘦,一雙咪咪發(fā)育的卻是有模有樣,雖不像沈琳那麼誇張那麼過分,至少比她妹妹夏若冰壯觀的多了,不知道跟練功夫有沒有關(guān)係,反正此刻緊緊壓在胸前,李衛(wèi)東很明顯能感覺到那到。喘了口氣,李衛(wèi)東就死不要臉的說:“親一下不一定能解決問題,要不我們再鞏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