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吧!”方子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反正,就是願意爲(wèi)了她而拒絕所有的桃花。”
願意爲(wèi)了她而拒絕所有的桃花嗎?
墨景書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苦笑了一下。
看來自己果然還不夠喜歡,至少他現(xiàn)在還不覺得自己能夠放開顧心。
兩個人接著聊了一會兒天之後,才各自散開了。
而墨景書拜託的偵查所也很快就有了消息過來。偵查所不愧是偵查所的人,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就將這段是回見以來葉含君做的大部分事情全部都給查了出來。
其中有兩次是進了醫(yī)院。而進醫(yī)院去做什麼,那些資料也被收集了過來。
“也就是說她是真的懷孕了?”墨景書道。葉含君最後一次去醫(yī)院,就是去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了的結(jié)局。
“是的。”
“行,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墨景書的心裡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這天白竹風(fēng)下班,結(jié)果方子言卻對她道:“嫂子,今天我送你一程吧!”因爲(wèi)之前的新聞的緣故,方子言又對她改口了,重新叫回了嫂子。對於這個,白竹風(fēng)也說了一次,讓他不要叫了。結(jié)果方子言依舊我行我素,她也就算了。
“好吧!”白竹風(fēng)以爲(wèi)他有什麼事情和自己說,於是點頭上了車。
上了車之後,她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因爲(wèi)這根本就是去往她公寓的路。
“方子言,今天是有什麼事嗎?”白竹風(fēng)忍不住問道。和方子言的關(guān)係還是比較好的,所以她也不覺得方子言會害她,只是有些事情應(yīng)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一下。
“嫂子你等下就知道了。”這是墨景書之前跟他說的。
車子上了高架之後,很快就停了下來。
這是一家酒店,五星級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酒店屬於墨氏的產(chǎn)業(yè)。
方子言和白竹風(fēng)進來之後,立即就有人引領(lǐng)著他們往樓上去了。出了電梯,最後他們在一家總統(tǒng)套房的面前停了下來。
“走,進去吧!”
推開門,裡面佈置的十分奢華,而中間,墨景書正坐在那裡。看到他們來,也不驚訝,點點頭,叫他們走到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
“幹嘛要放在酒店裡?”知道墨景書接下來要幹什麼,方子言對於他將地點挑選在酒店裡有些不解。
“我覺得近啊!”墨氏大廈就在不遠處,走過來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好吧!”
看到他們兩個交流的樣子,白竹風(fēng)忍不住道:“你們叫我過來是爲(wèi)了什麼事情?”
“別急。”墨景書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她道:“你來我這裡坐下,有些事情,你等下聽著就好。”
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白竹風(fēng)也就聽話在一邊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沒時間的手機響了,墨景書開的擴音器,裡面?zhèn)鱽砣~含君的聲音,“景書?我已經(jīng)到了。”
墨景書看了一眼白竹風(fēng),道:“我在樓上等你。”
“好的!”
電話裡的葉含君聲音甜膩的不像話。
這個人之前還說什麼不想讓墨景書知道這件事,現(xiàn)在轉(zhuǎn)個身,就和他約到酒店裡來了。
真的是口是心非。
“她馬上就要來了。”
“我已經(jīng)進入了看戲的模式。”方子言道,“以前的時候你也有這種的事情,但是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今天就讓我大開一下眼界的了。”
墨景書不理會他。
大約十分多鐘之後哦,門被人推開,接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葉含君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葉含君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來約會的。而她在進門的那瞬間看到了屋子裡的三個人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想走,但是門外已經(jīng)被人給鎖住了。
“過來吧!”墨景書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而白竹風(fēng)也坐在旁邊,看著葉含君的表情有一些複雜。
她和葉含君的交情並非只是幾日的短暫之交,而是在很久以前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那個時候,她們?nèi)齻€人無話不談,幾乎天天黏在一起。而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說起來都覺得讓人有些諷刺。
喝了一口紅酒,將嘴角淡淡的苦澀給壓了下去,今天她並不想說話。
葉含君見這架勢,知道今天自己只怕沒那麼容易脫身,也就乾脆放開了,走到了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
“今天都聚在一起了啊!不知道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給我太太一個解釋而已。”墨景書淡淡開口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但是我可清清楚楚的記得,我根本就沒碰過你。”
“那是你忘記了,你當(dāng)時喝醉了酒。”
“我喝醉酒也就是上次。我知道,那個時候確實是你送我回家的。可是,我家裡並非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家的傭人告訴我,你來之後,很快的就離開了。”墨景書道,“那麼短的時間我根本就沒時間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葉含君心底一沉,但臉上還是強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算了,我也沒想過要你負責(zé)。這個還是我會將她平平安安生下來就是,絕度不會讓你出一分錢來撫養(yǎng)他的。”
“不是我的孩子,我剛要撫養(yǎng)他?這孩子你生下來也好,或者再過幾個月,倒是驗一下dna也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墨景書道。
周圍的好友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最後靠驗證dna的法子,發(fā)現(xiàn)這只不過是敲詐勒索而已。
現(xiàn)在好了,他也遇到了,正好就用上了。
聞言,葉含君的臉色一白,“你……”
“哦,對了,上次葉小姐去醫(yī)院檢查,不是已經(jīng)查出來胎兒已經(jīng)有兩月大了嗎?上一次我醉酒的時間,距離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左右。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如何花費一個月的時間,能讓你懷上兩個大的寶寶。這個問題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墨景書似笑非笑道。
聽到他們都查到了醫(yī)院裡去,葉含君終於不再掙扎了。
是啊,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有了身孕。之所以會將逐一打到墨景書的身上。只要隨隨便便的,兩個人過了一夜,她就可以利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嫁入豪門也未嘗不可。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要殺要剮,就隨便你們吧!”
“我?guī)致镆獨⒛恪Uf了,請你過來只是爲(wèi)了讓我太太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省的下一回遇到這樣的私情,她一句還傻乎乎的信了。”
“……”白竹風(fēng)臉上有些掛不住。這不是她輕易的聽信別人,而是那天晚上確實是一起走的,再加上葉含君又是自己的朋友,你的朋友讀你哭訴這一件事,你會懷疑纔怪。
“那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方子言感覺自己還沒回過味來,好戲就這樣結(jié)束了。
墨景書看了他一眼,“能儘快解決的事情,自然要儘快解決。”
“那行吧!我就先離開了。”方子言也是一個很有眼色的人,自己帶著葉含君下了樓,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以後,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來問我。”在方子言走了之後,墨景書開口道。
“這種事情?”白竹風(fēng)一愣,旋即笑道:“沒必要了。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是你自己的自由。我只是,覺得有些難受,你說錢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墨景書沒有說話,只等著她繼續(xù)往下說。
“我和含君認識很多年了,這些年來,一路走來都相互扶持著,也算是不容易。可是,現(xiàn)在她卻變成這樣。你知道那會兒她跟我說,等到她將孩子生下來,然後我來撫養(yǎng)的時候,我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嗎?我感覺我都快不認識她了。不,應(yīng)該說我早就不認識她了。她現(xiàn)在除了這張臉,還有什麼是和以前一樣的。”白竹風(fēng)苦笑道。人心易變,這個道理她很早就懂。可是一旦身邊的人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改變,她真的是覺得很不好受。
“每個人都會變的。你今天的看到的人,就絕對不再是昨天的那個了。”墨景書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只要你自己保持本性就行。今天我叫你過來,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不要太過的相信一個人,或許這個人早就已經(jīng)腐朽不堪了。也不要對一個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過去,也許那個人早就改變了。”
“感覺你今天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白竹風(fēng)擡頭望著他,“竟然會安慰人了。”
“我一直都會安慰人,只不過很少罷了。”
“應(yīng)該是值得你安慰的人不多吧!”
“是,不過現(xiàn)在有多了一位。”
白竹風(fēng)頓時身體僵硬了一下。現(xiàn)在有多了一位,是多了一位她嗎?
不敢再自作多情,白竹風(fēng)只是笑笑,“是嗎?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下。”墨景書卻道:“等下再走!”
“爲(wèi)什麼?”
“我想讓你看一樣?xùn)|西。”
現(xiàn)在的天氣轉(zhuǎn)涼,天黑的也早。兩個人再在裡面坐了十分鐘左右,突然墨景書拉著白竹風(fēng)走到了窗前,將窗簾一拉開,頓時萬家燈火全在腳下。
“好漂亮!”墨色的夜空之中,璀璨的燈光,華燈初上的城市,猶如剛裝扮好即將出席晚宴的貴婦,打扮的璀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