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隨時歡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正好順便替那些被榮晟磊害殘的女孩討個公道。”
榮晟磊臉色驟變,“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了?榮玦,我知道你嫉妒我,因爲(wèi)我是榮家未來的家主,也是榮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呢,你什麼都沒有!你把我害成這樣有什麼居心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以爲(wèi)憑你的本事能爭過我?”口出狂言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又蠢又無知。
榮晟磊擡手指著榮玦,在**上哇哇叫,“爸媽,你們看到了吧,他終於露出那副噁心的嘴臉了!”
“榮玦我告訴你,榮家沒你的份兒!”如果榮晟磊真失去了生育能力,那榮家這一輩,就只剩下榮玦,爲(wèi)了子嗣的綿延和傳承,幾房老爺子終究還是會把他叫回來。
畢竟他身邊還有個榮沐宸,在數(shù)量和質(zhì)量上已經(jīng)遠遠的走在榮晟磊的前面。
袁幼怡急怒之下也亂了方寸。
榮玦淡淡的說,“當(dāng)家做主的人換成了女人,也難怪這些年榮家走了下坡路!”
袁幼怡差點被他氣昏。
“榮玦!我好歹是你長輩,你如今當(dāng)著外人的面兒這麼忤逆我,是盼著我早點死吧?”榮懷安捂著心口直喘氣。
榮玦說,“說實在的,你死不死,和我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不過就是可惜了你榮家長子的身份,你死了,榮晟磊繼承了你家主的身份,至於袁幼怡,名正言順的皇太后。”
袁幼怡強勢,又霸道,嫁給榮懷安這麼多年能穩(wěn)坐榮家大少***位置,且把他制的服服帖帖,手腕自是比一般女人要高的多,再加上榮懷安生性比較軟弱,老實,又一味的縱容她,久而久之就造成了雖然他是榮家掌事人,可實際上背後的太后卻是袁幼怡。
“胡,胡說!”袁幼怡看著榮懷安,“老公,我從來都沒這麼想過,你要相信我啊!”
榮懷安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麼?”
有了他的撐腰,袁幼怡的腰桿子又硬搓了起來。
“榮玦,你別以爲(wèi)在這裡挑撥離間就能轉(zhuǎn)移視線,我告訴你,你做夢!”好好地兒子弄成了這樣,她說什麼都得讓榮玦付出代價。
榮玦說,“是不是挑撥離間,你心裡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叔叔,你心性本不錯,雖有點懦弱,可並不像那種會被牽著鼻子走的人,榮晟磊這花心**的個性像了誰,你一看就該知道,我好意勸你一句,哪天最好去醫(yī)院驗個d,證實下這兒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種,別白白的替別人養(yǎng)了這麼多年的兒子!”
站在一邊圍觀看戲的喬沐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榮玦的嘴巴一向惡毒,不惹他還好,惹到他,幾句話就能把你刺激到心臟病發(fā)作,且大腦缺氧,臉皮薄的人根本抵不過他毒舌的攻擊,不被氣死也得被送進醫(yī)院。
人品和清白得到強烈的質(zhì)疑,袁幼怡直接被他氣暈。
榮懷安和榮晟磊頓時手忙腳亂。
解決完事,榮玦走到喬沐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走吧。”
喬沐點點頭,反正她也不想在醫(yī)院待了。
本來她就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這會兒面前又有個榮晟磊,簡直倒盡她的胃口。
醫(yī)生把袁幼怡送到急救室搶救,榮晟磊大怒,“爸,我不會放過榮玦的!”
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他這個當(dāng)爸的怎麼會不知道,榮玦的話是不好聽,可有些話他的確說的是事實,“我平常不是告誡過你麼?不要去惹榮玦,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
“爸,誰招惹他了啊,我不過就看上一個女人,想娶回家給您當(dāng)兒媳婦麼?誰知道他竟然敢爲(wèi)了個女人把我傷成這樣!”榮晟磊說。
榮懷安氣急,“女人!女人!女人!你腦子裡除了女人能不能裝點正事?”
“爸,你兒子我想修身養(yǎng)性也不對了?”榮晟磊滿臉委屈的看著他,“那你怎麼就不問問榮玦,一個女人還值得和我搶!”
榮懷安恨鐵不成鋼的說,“天下女人千千萬,你何必要去搶他的女人?再說你是榮家未來的家主,怎麼能被女人綁住了手腳?你想結(jié)婚,等這次回去,我和你媽,還有你爺爺給你物色幾個名當(dāng)戶對的千金名媛,你挑挑!等你成了家,你爺爺自然會把榮家家主的位置給你。”
榮晟磊說,“爸,你說我都成這樣了,你還打算給我物色老婆?不是成心給我添堵麼?”
“等你媽媽醒了,咱們馬上回港城,我給你找最好的醫(yī)生!一定把你給治好。”
“那萬一要是治不好呢?”他榮家繼承人的身份豈不是就要拱手讓給榮玦了?
榮懷安說,“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麼發(fā)達,除了那些疑難雜癥以外,還有什麼是治不好的?”
榮晟磊只好點頭先應(yīng)承下來,可卻在心裡計劃盤算著另外一件事。
榮玦和喬沐出了醫(yī)院,到了地下停車場,喬沐上了車,繫好安全帶,轉(zhuǎn)頭看了榮玦一眼。
“有話和我說?”
“你剛纔說的是真的麼?”喬沐忍不住想要八卦一下。
榮玦說,“你想問什麼?”
“當(dāng)然是榮晟磊的身世啊。”喬沐暗搓搓的想,榮晟磊要真是袁幼怡在外面的私生子,那榮懷安當(dāng)了這麼多年的便宜爹,白白替別人養(yǎng)兒子,那就有好戲看了。
且她最想看的還是榮家那些長輩們的反應(yīng)。
榮玦繫好安全帶,發(fā)動車子離開,“你不是都聽到了麼?”
“榮晟磊真不是榮懷安的親生兒子?”喬沐的震驚不是一點兩點。
“嗯。”
“那榮懷安不知道?”喬沐說,他被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還能和自己的老婆相敬如賓,思維可真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榮玦說,“這你就要問當(dāng)事人了。”
“這麼說袁幼怡的私生活很亂咯!”人家是在外面金屋藏嬌,養(yǎng)小三小四,她是在外面養(yǎng)男人。
榮玦,“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她在外面至少養(yǎng)了四五個小白臉。”
榮家主母不好當(dāng),可袁幼怡卻信手拈來,妥妥的穩(wěn)坐榮家大少***位置,就光這份心機,就已經(jīng)贏在了起跑線上。
“……”喬沐滿臉的不敢置信,“你們榮家的水太深了!幸虧我沒嫁入豪門!”
不然她非得淹死在那片污水裡。
榮玦眸光熠熠,“誰說你沒嫁入豪門?”
“我嫁的是你,不是豪門。”喬沐說。
“可我就是一座金光閃閃的豪門!”
喬沐,“……”
榮玦這自戀的功力已經(jīng)無人能比了。
“咳咳,榮先生,咱要低調(diào)!”喬沐被他的話撩撥的有點臉發(fā)燙,燒紅燒紅的,再加上這邊的天氣又熱,她忍不住把車窗往下放了放,“既然出來了,不然我們隨便逛逛?”
她把話題扯開。
“再過兩天。”
喬沐不解,“爲(wèi)什麼?”
“你身體太弱了,需要加強鍛鍊。”榮玦格外的淡定。
喬沐滿臉的懵逼,“臥槽!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剛從**上爬起來!!
“這附近有傢俬人健身俱樂部,我?guī)氵^去看看。”榮玦說。
喬沐瞇著眼睛看他,“就這樣?”
“你以爲(wèi)是什麼?”他反問,“如果你想繼續(xù)回酒店,也不是不可以。”
他絕壁是故意的!
喬沐咬牙,“你當(dāng)心縱慾過度!”
魂淡!
……
袁幼怡沒什麼大礙,只是有點氣火攻心,榮懷安在隔壁病房照顧她。
榮晟磊怒火沖天,榮玦把他們家害成這個樣子,他想找他報仇!
他喜歡喬沐,就想娶她,即便現(xiàn)在傷成這樣子,他仍然有這個想法,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沒辦法在生育了,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那麼發(fā)達,弄個孩子出來,也不是難事。
可他該怎麼做?
榮晟磊雖有點膽色,可真要和榮玦真刀的幹起來,他還是認慫。
可這筆賬不算,他咽不下這口氣。
撓心撓肺的糾結(jié)。
這時,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
榮晟磊以爲(wèi)是他老子,或是這邊的醫(yī)生,也就沒怎麼搭理,可他卻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水味兒。
他擡頭往門口看了一眼。
門口的女人穿著黑色及膝包**長裙,一條純黑瑪瑙項鍊,鑽石耳釘搭配的相得益彰,大波浪捲髮隨性慵懶的披在肩頭,野性,迷人。
雖清一色的純黑色系,可她依舊妖嬈嫵媚,又帶著萬種風(fēng)情。
榮晟磊雖愛玩女人,可並不是所有女人都玩,眼前的女人雖漂亮,身材又好,儘管胸前的那團**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可他知道,這女人並非善茬,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你是誰?”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一號人。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能幫你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了。”
榮晟磊勾了勾脣,一臉譏諷的看她,“就憑你?”
“就憑我!”她笑了笑,把榮晟磊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再看到他的下身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你被榮玦害的這麼慘,難道不想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