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搬家,剛到表姐家就看到了譚鵬正和表姐笑談著,
表姐看到我又開始唸叨了:“纔好點點,你又去哪裡了呀?”
我邊換拖鞋邊回答:“我去找房子了,今天搬家,我不想在您這這裡白吃白住啊,害您擔心!”
“你這又準備幹啥呢?”
譚鵬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安靜地聽我和表姐的對話。
我轉頭問他:“你是來找我滴,還是找我表姐滴。”
表姐咄咄逼人:“你別管他是來幹啥的,你就表個態啊,你接下來要幹啥呢。”
看錶姐這架勢又要參合我們的事情,我討厭人家參和我和譚鵬的事情。如果不和譚鵬見面,沒有那麼亂七八糟的撮合,今天我不用這麼愧疚的面對自己的心和譚鵬的臉。我知道大家都是好意,可是無名之火就這麼燃氣。
“表姐,你在傢俬設公堂,看這個架勢是要嚴審咯。我還能怎麼的,我知道我該死,以後你也不用擔心向這個交代不了那個無法交代。我立刻馬上搬家,滾出你的視線,以後我哭啊笑啊死啊活啊,都不勞您操心,我不打擾您清幽的生活!”
我的忘恩負義和無理取鬧把表姐氣得直哆嗦,譚鵬看不下去,打抱不平,呵斥我:“你怎麼能這樣說姐呢!”
姐?你們真是親姐親弟!
心煩意亂,我口不擇言:“我就是這樣的,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是!我是利用你去忘記傷痛,減輕傷痛,我對不起你。可是你啥資格來教訓我,這些都是你死乞白賴的求著要呆在外我身邊的。你說我愛不愛你,你會很大度的啊,這會出爾反爾來責怪我起來了,都是我的錯了啊!現在都這樣了,我不想計較你們那些撮合,也不計較你倒貼,大家就此好聚好散吧!”
如此喪心病狂的話剛出口,心像刀刮過一樣疼。傷透你,你再也不要說愛我了,就此一次傷夠夠吧!
“啪!”表姐憤怒至極,一記耳光重重地甩在我的臉龐。表姐從小隻是罵我,從來不曾這麼動手過!打完我,她自己都詫異地呆在那。
突然的一耳光,我呆在那裡沒有一絲眼淚,反而笑了。
該打!
臉火辣火辣的心卻輕鬆了很多很多。
我慢慢的轉身,走向房間胡亂地塞進了幾件衣物和一些桌上的日用品進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衝出了表姐的家門,這就算搬家了。
整個下午,我一直蹲在出租屋的牆角,聽著魏晨的《瘋人願》,魏晨輕輕的在訴說這和我類似的故事,歌詞太美了......
“......輕輕想起你對我那些誓言,真的好遙遠 在瞬間淪陷......不想對誰虧欠.......”
我想譚鵬的書屋叫墓地,那我這房子應該叫棺木。突然很喜歡棺木這個詞語。
戰鬥力出來了,搬家來的時候,看見門後有快長形木塊。我爬起來用水果刀一筆一劃的雕刻著"棺木"。
下班的人潮把我擠進了公交站站臺。幸虧我的車子是始發站,我迷迷糊糊睡著了,也幸虧是終點站永遠都不會坐過站。
真聰明!我擦了厚厚的一層口紅,吻到手背上,複印到小臉蛋上胳臂上大腿上。恩,我得獎勵下自己!
下了公交繞著高校的圍城慢條斯理的走著。 路燈或明或暗,一路上青澀男生純情女生齊肩並行,隱藏著牽著的手;
看著這一切很容易想起那個青澀的我。看到他們才覺得自己該長大了。 我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定睛去瞧,又只是看見學生妹在嬉鬧小屌絲們在神侃。
睡眠不足吧又或許睡得太多,容易錯覺。我想
開門進“棺木”,我站在門邊換拖鞋的時候,譚鵬熟悉的臉龐出現在虛掩的門縫裡。
我很驚訝來不及反應。一聲酒氣的他擠進來拉我入懷用身體把我死死壓在門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冰冷帶著酒氣的脣就壓了下來,狂亂不迭的啃咬我的雙脣。我本能的反抗,我想推開他,我討厭被這樣侮辱式的強吻。我想開口罵人,想叫他滾開。但剛開口,他靈活的舌頭就順勢“溜”了進來。我繼續腦羞的反抗,用盡吃奶的勁,可是我的手被緊緊扣在他的手掌裡。只能多餘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淚水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