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錢帶運,男,28歲,某公司公關(guān)經(jīng)理,未婚。死亡時間大概在昨晚八點與十點之間。死因……法醫(yī)再三驗了驗,該男子並無外傷,死狀安詳,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再看他手中,握著的正是昨晚七星彩的彩票,七個號碼全中。不會是高興過度,笑死的吧!如果真是這樣,這錢帶運的運氣也真是太好了。死因,笑死的。法醫(yī)想了想,最終落筆死因不明。
“元宵,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勾引少爺,來人,將這小蹄子捆了,賣進青樓。”錢帶運還沒從中彩票中回過神來,便捱了一巴掌。接著被人給綁了結(jié)實。被拽走時,條件性的掙扎了兩下,錢帶運便看到兩塊白白肉在眼前晃動,帶著破爛的衣裙。“真大。”錢帶運吞了吞口水,發(fā)現(xiàn)那兩塊肉長在自己身上時,徹底懵圈了。
那兩家丁將她從後院拖出,找了個僻靜地方,隨手一扔。“元宵,你要是把大爺伺侯好了,大爺就放了你。”兩個家丁對看了一眼,心領(lǐng)神會的笑著朝她走去。“大大爺,咱有話慢慢說,別動手動腳的。”錢帶運這下慌了,對於男女之事,他乾的太多了,可讓他被兩個男的,嗯,確實接受不了。家丁像餓狼撲食般,將鹹豬蹄上下齊手。“慢著,我還有些積蓄。”錢帶運見家丁停手,賠笑著小心翼翼道“大爺,我願意交出所有的積蓄,求大爺放小的一馬。”兩家丁點頭,示意讓他帶路。錢帶運從地上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抓著兩塊碎石頭,趁機對準兩人的腦門砸去。
兩家丁被錢帶運一砸,惱羞成怒。“媽呀。”說好的暈倒呢,錢帶運撒腿的往外跑。“非禮啊。”兩家丁追到鬧市,見人多不利,便撤了。錢帶運正得意之際,只聽馬蹄聲漸近,驚呼聲,眼前碩大的馬頭。錢帶運被撞飛了。見一個白影下馬,就暈了過去。
錢帶運醒來,屋中陳設(shè)不多,卻極盡奢華。他看了看自己這身上好的緞子,特意拿銅鏡照了照,用手抓了抓胸,這彈性真好。這女子長的好看,錢帶運看著竟被自己迷了個七渾八素。照穿越小說那般,男主應(yīng)該被他迷的團團轉(zhuǎn),然後幹出些衝冠爲紅顏的事。最後兩人過上幸福和諧的生活。這般殷實的家境,他願意。哪怕變成女的,也不介意。錢帶運想著,呵呵的笑出來。“姑娘醒了。”錢帶運看著門口端菜的丫環(huán),正努力憋著笑。“敢問姑娘,這是什麼地方?”錢帶運故作鎮(zhèn)定。“錢府。”丫環(huán)擺好菜,就退了下去。錢帶運也不客氣,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一空,還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嗯,這菜味道不錯。
接連幾天,錢帶運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唯獨不見其主人,心中難免有些好奇。他所住的位於院左邊,僻靜,風景秀美。中間房屋裝的最是輝煌,右邊則荒草萋萋,一片凋零。此時的錢帶運正坐在屋頂上,頗有股一覽衆(zhòng)山下的感覺。只見他兩眼睜大,正放著精光。那偏僻小道山的白衣男子,不就是所謂的錢公子嗎?錢帶運依著上來時搭的石頭,小心翼翼的下去了。
錢公子,生的儒雅,正跟旁邊的隨從說些什麼。錢帶運理了理衣服“錢公子。”好在這錢公子長得不醜,將這副身軀給他也不算委屈。哥要是給他生個兒子,咱老錢家也算有後了。見錢公子看到他,錢帶運騷包的扭著屁股,朝錢公子走去。眼見越來越近,錢帶運正想著,該不該像電視劇裡那樣行個禮,竟踩著碎石,啪的一聲,樣子狼狽。“姑娘,沒摔著吧。”錢帶運站起來,扶他的只是個隨從,姓錢的一直站在那兒。錢帶運微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必是,姑娘的傷還沒恢復(fù)。季平,扶姑娘回去休息。”錢帶運把手從季平手中抽出“不必了,謝公子好意,我已經(jīng)好多了,就不勞公子費心了。”瞧著錢帶運漸行漸遠的身影,
“公子,是否將她……”季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錢公子淡淡的笑,“平兒這是吃醋了?你放心,不管她聽沒聽到?她都不會成爲我們的障礙,此事,我自有安排。”錢公子把手放在眼前開滿桃花的枝芽上,笑如春風,手指輕輕一動,那枝桃花就落到了地上,帶落了樹上大多的桃花瓣子。
錢帶運用手壓著右眼皮,丫環(huán)們照例給她送飯來了,聞這飯香,他將手放下,毫不客氣的狼吞虎嚥下去。自那日園中偶遇錢公子後,隔三差五的,錢公子,就會來看她。傷早就好了,卻不見錢公子提這事。不僅如此,伙食也改善了許多,三餐有魚有肉的,還外帶些金銀首飾。“去去去,我咋還信上迷信了,爺正往好的發(fā)展,大吉大利。”錢帶運掛著滿嘴發(fā)愣,好吧,他或許忘了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