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急危險後遺癥?真的假的?你得了這個癥狀,然後不……不行了?”靖雪不敢置信的反問出聲。
韓御軒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將謊言說的比真話還真,“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騙你做什麼?”
靖雪撇嘴兒,忍不住又捏了韓御軒一把,“那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呢?這種事情,瞞著我?guī)质颤N?我還以爲,還以爲你移情別戀,厭倦膩煩我了?!?
“傻瓜!腦子裡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怎麼會厭倦膩煩你?”韓御軒捏了捏靖雪的鼻尖兒,臉上盪漾起燦爛的笑意。
他很無奈的對靖雪深入解釋道:“我當時不跟你實話實說,主要是怕你擔心。再者說,醫(yī)生雖然安撫我很快會恢復如初,但是誰也不敢確定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好起來。我這心裡,自尊心作祟,潛意識裡不願讓你知道,怕你瞧不起我?!?
“我爲什麼要瞧不起你???你可是我老公!”靖雪沒好氣的瞪視韓御軒,末了不爽的質問道:“那你現(xiàn)在又說了,我不還是知道了?”
韓御軒輕笑,“現(xiàn)在不同了啊!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恢復正常,你知道不知道,也不會瞧不起我?!?
他把謊言編織的很真實,靖雪不得不相信他說的就是真的。
靖雪覺得韓御軒很不地道,夫妻之間不該有所隱瞞,應該互相坦誠。對於韓御軒欺瞞她的這件事情,靖雪是不高興的!
她掰著手指頭,把自己這四十餘天對韓御軒的猜忌,質疑全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末了,不忘記將自己這期間沮喪鬱悶的狀態(tài)如實告訴給韓御軒。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因爲韓御軒的刻意隱瞞和故意疏離,導致了靖雪險些給韓御軒定義成出軌壞男人的標籤。
韓御軒嗤嗤的笑,忍不住把直言直語的靖雪緊摟在懷中,吻了又吻。他的妻子,蠢的很可愛!
靖雪推搡韓御軒,佯裝生氣,指責他不尊重她這個做妻子的,對她不夠坦誠。表示,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韓御軒眼見靖雪黑了臉色,連忙信誓旦旦的說:“老婆,從今天開始,不論發(fā)生什麼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你,絕不隱瞞你分毫!”
頓了頓,晃了晃靖雪,問道:“這樣,可以了吧?不生氣了,行麼?”
靖雪鼓著腮幫子,哼了聲,“男子漢大丈夫,說出來的話要算數(shù)。吶,你自己說的,以後無論什麼事情都不隱瞞我分毫的!”
韓御軒見靖雪的情緒有所好轉,連聲點頭應是,“肯定的,我保證!”
靖雪這才滿意的笑了,反手把韓御軒抱緊。韓御軒見靖雪這個反應,俊顏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至此,夫妻二人在歷經(jīng)了四十餘天的疏離‘隔閡’後,終於重新和好如初,甚至恩愛更勝從前了!
三月十六日,是韓御軒的生日。大清早,靖雪就把自己打包光溜溜的送給韓御軒當生日美餐,給他好好的大吃了一頓。
中午,夫妻倆回到韓家老宅,與韓家人一起吃了頓豐盛的午餐。
此次歸來,韓御軒沒站腳,吃過午飯就帶著靖雪離開了。而韓母,沒做挽留,這倒是令靖雪很驚愕。
傍晚,韓御軒接到展燁打過來的電話,揚言在帝爵相聚,爲韓御軒慶生。
五點鐘,韓御軒帶著靖雪前往帝爵。
頂層包廂,鍾昊南,展燁,朗坤都在。四兄弟齊聚一堂,與靖雪這個唯一的女性同坐桌前,互相干杯對飲。
酒過三巡後,展燁喝的頭昏目眩,開始說胡話。
他指著靖雪說:“這位美女,二爺觀你印堂發(fā)黑,眼角夫妻宮位黯淡無光。大兇!此乃大兇之兆啊!不出百日,你得離婚!”
“……”靖雪嘴角一抽,被展燁這番胡話氣的咬牙。誰聽到這種話,能高興的起來?
韓御軒瞪視喝了酒就冒胡話的展燁,沒好氣的斥責道:“二小子,不會說話你就憋著!”
展燁聽到韓御軒的斥責聲,擡眼直勾勾看向韓御軒。
好半晌,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驚的靖雪渾身一顫。
但聽展燁咋咋呼呼的嚷嚷道:“哎呀!哎呀呀!三弟,二哥觀你印堂發(fā)黑,眼角夫妻宮位黯淡無光。大兇!此乃大兇之兆??!不出百日,你也得離婚吶!”
韓御軒一張臉黑的跟碳似的,“展二,你個二缺,再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展燁抓抓頭,翻著白眼兒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是……離婚相啊?這不科學!”
“噗!”朗坤噴笑出聲,樂的不行,“二哥,你真喝醉了,自己都說自己不科學,你這是要砸招牌的節(jié)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