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睡了很久,很久沒有睡過安穩(wěn)覺的任慕遲,第一次這麼安逸的醒來,兩人的睡姿幾乎沒有變,流年很舒服窩在他懷裡,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任慕遲有些迷離的看著懷中的女人,睡的很香,不流口水,不打呼嚕,睡相安穩(wěn),除了心跳聲音大,幾乎沒有缺陷。
而且對他來說,有催眠作用。
他整了整她的髮絲,露出她的小臉,桃花眼就是睡著彷彿都帶著笑意,她的梨渦,很漂亮,很少有人長梨渦能長的漂亮,很小的一個,卻不突兀。
她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桃花眼,但她很溫暖。
他的手腳被她捂得有些發(fā)熱,連同心頭都有些暖了。
傅流年。
縛流年。
天生就像是要被人束縛一樣。
他深深的看了眼流年,冷冽的目光有一絲溫暖,慢慢靠近,吻了吻她的梨渦,靠近嘴角位置。
小女人的味道,感覺是不錯呢。
任慕遲洗了澡出來,已經(jīng)快九點了,牀上的女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根本就沒動過。
他皺了皺眉,他去洗澡時,明明提醒過她,該起牀了。
“傅流年,起牀。”
“……嗯。”
任慕遲雙眼微瞇,低頭審視的看著她,又說了句,“起牀。”
流年覺得臉上涼涼的,好像有水滴在臉上,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喝水。”
“傅流年,你給我起來。”任慕遲直接掀了她的被子,一個女人,起個牀這麼費勁。
流年身上還穿著他的衣褲,現(xiàn)在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再配上這頭亂槽槽的頭髮,任慕遲的低氣壓越來越嚴(yán)重。
這麼邋遢的女人,他怎麼會覺得可愛。
從沙發(fā)上拿起方勁買來的衣服,劈頭蓋臉的朝流年丟過去,聲音冷冽低沉,“傅流年給你20分鐘梳洗。”
流年嘟囔著翻了身,“嗯?怎麼感覺聽到任慕遲那個臭男人的聲音了,太恐怖了,一定是做夢!”
下一秒她就被人拎起來,任慕遲微挑的眼尾冷冽的看著她,“你給我看看,我是誰。”
“咦?”流年驚訝的出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湊近了又看了看任慕遲,“不會吧,真的是夢到你了。”
任慕遲看著流年變得陰損的表情,氣壓更低了,只能她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哼哼,既然是夢裡,那我就不客氣了,誰讓你來我夢裡的!”
說著一拳就要打到任慕遲臉上,任慕遲捏著她衣領(lǐng)的拳頭一緊,眉眼一沉,就把她重重丟在地上。
“啊!”流年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鼻子坐起來,“好疼好疼!靠,怎麼回事?”
“醒了沒。”
聞言擡頭就看到任慕遲冷俊的表情,“任少?你怎麼在這裡?”
流年急忙站起來,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任慕遲陰沉的表情,又聯(lián)想到剛纔那個夢,不是吧?她剛纔是要打這個臭男人麼。
完了!
“想打我。”任慕遲冷漠的發(fā)問。
流年迅速起身,“沒有,我哪敢,我就是睡的有些模糊了,任少你這麼強大的存在,我就是想打也打不過啊,我去洗澡了!”
沒等他說話就趕緊衝進(jìn)浴室,緊張的連頭髮都要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