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個禮拜,妻子去a大報到回來後。
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每天晚上回家後,第一件事不是問他回來了沒有,也不是去廚房看看劉嫂做了些什麼好吃的。
而是穿著鞋咚咚咚的跑到書房裡去。
不是縮在書房裡看書複習,就是拿著鋼筆以及園弧尺不停的畫著施工大樓的初步設計圖。
每當沈佩之跑上來,喚她吃飯的時候。
那個小女人總是會率先放下手中的繪圖工具,朝他走來。
很親暱的衝他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甚至擺出幾種妖嬈誘人的姿勢,引誘他。
顯然,沈佩之上當了。
美人主動送上門來,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妻子,這讓他如何去忍。
他忍不住,也忍耐不了。
沈佩之勾了勾脣角,煩躁的去扯自己脖頸處的領帶,就在他剛剛扯掉領帶,準備撲上去,把那個小女人狠狠壓在身下收拾的時候,面前那扇深褐色的書房大門啪的一聲從裡面關上。
門關上的瞬間,正好撞到沈佩之的臉頰。
他只覺得鼻子生疼生疼的,就連腦子也有些暈乎乎的。
巨大的撞擊,竟讓身高一米八五的沈佩之,扶著實木門框站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他轉動門把手,作勢要打開書房的門,去質問妻子。
無耐的是,他扭動了好幾下,平時一轉就開的門把手,此時他竟然轉了好幾次都沒打開。
就好像他此時開的門,不是西苑別墅書房,而是其他人的別墅。
那種陌生感涌上心頭的時候,沈佩之只覺得不妙。
他按捺住身體裡的喧囂,伸手輕輕的在門框上敲打著,喊著他的小妻子給他開門。
他喊了好幾遍,裡面的小女人都不肯理他,甚至連一絲絲的迴應都不給他。
到後來,許是他敲打門框的聲音愈發急迫。
還在書房裡複習功課的葉微瀾也被他惹惱了,扯著嗓子對他大聲吼著:“沈佩之…我在複習,我要參加設計比賽,你不準打攪我,不準。”
似是特別憤怒,一句話裡兩個不準,說出口的語調愈發強烈。
處處都在強調著那場不知名的建築設計比賽,是有多麼的重要。
爲此,那段時間沈佩之還被妻子扔進了冰窖裡。
每天晚上只要一吃完飯之後,那丫頭就麻溜的閃人,要麼跑去客房,要麼跑去書房。
跑進去之後,下意識的就把門被反鎖住,不讓他進。
就好像是他進去後,能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得。
不對,只要放他進去,他絕對能把她給生吞活剝。
不過,那是在-牀-上……
那段時間,簡直是沈佩之人生裡的黑暗一週。
他和小丫頭爭辯,爲什麼不回主臥睡,爲什麼不讓他碰她。
次次葉微瀾都用建築比賽當藉口,拒絕他的求歡。
最大的可能性,也僅僅限於摟著妻子入睡,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每天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別提多痛苦了。
也是因此,妻子複習待考的那段時間,沈佩之記得比他簽了一單數千萬的商業合同還要清楚。
她的妻子付出了這麼多,努力了這麼多,如今還被人誣賴抄襲?
怎麼可能。
沈佩之只覺得可笑,他沈佩之的女人會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