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的墓地在離市區有一段的距離,眼見周圍的景色越來越偏僻,婉懼怕的感覺悄然而生,她忍不住坐前對席司墨說著:“我們現在是去哪裡?怎麼越來越偏僻了?”
席司墨將車停下,婉清楚的看見大門口寫著墓園,車裡想起席司墨的聲音,冷冷淡淡:“怕就留在車上等我。”
“我不。”見席司墨下車婉立馬也跟著席司墨下車:“留在車上我會更怕。”
墓園裡,席司墨輕車熟路的走向阿基的墓碑前停下了腳步,盯著阿基的墓碑語氣帶著失望:“芫沒有過來。”
夜色裡婉試圖探前身子去看清阿基的照片,可是席司墨的身影突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嚇得婉不敢再停留一步跟上席司墨。
“芫。”彭賢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對著一桌飯菜面無表情陷入沉思的芫,心裡滿是憐惜:“吃點東西吧。”
芫回過身來,搖了搖頭放下碗筷:“我上去睡覺。”
自從阿基離開後,彭賢辭掉了工作打理起阿基的店鋪,阿基的房間仍是如同往常一樣,彭賢隔兩三天打掃一次,其他時間的關上沒有去觸碰。
阿基的牀頭櫃放著他的照片,還有他的賽車在旁邊,阿基曾經說過,那時他玩越野摩托車第一次獲獎。
照片中阿基英姿颯爽,只是再也回不來。
阿基的牀鋪早已經沒有了他的味道,芫懷念回不去的曾經。阿基希望她打開自己的心扉去接受,可是自己早已經關上心扉還要怎麼再打開?
芫幾乎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窩裡,迷糊間聽到
有人開門的聲音,以爲是彭賢沒有多去理會,結果感覺到有人抱起了自己,睜開眼睛一看,印入眼裡的是席司墨冷峻的臉孔。
從他的臉看得出,他生氣了。
“芫,你真的在這裡。”還來不及跟席司墨說上一句話,就聽到了婉帶著驚奇的聲音:“還好找到你了,不然席司墨連命都不要了。”
在阿基的墓碑上沒有找打芫,回到車子後席司墨沉思了一會,忽然就開啓了車子在路上疾馳著,婉嚇得半條命都沒了。
芫動了動,暗示要席司墨放下自己。
在接收到芫的指令後,席司墨放下芫,平靜的說著:“我去車上等你。”
語氣冷得連婉都聽得出來,朝著芫說道:“席司墨生氣了。”
芫淡淡的忘了一眼婉,跟在席司墨的身後,彭賢站在客廳裡,她平靜的對彭賢說著:“彭賢,我回去了。”
彭賢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芫坐在車子副駕駛,夜深道路上的車子不多,席司墨開車速度很快。想念阿基的芫也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席司墨的身上,調整了座椅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
婉知道氣氛不太對勁,她知趣的閉口沒有說話。
回到各自的房間後席司墨仍然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盯著芫,他以爲他可以忍受,可是他還是沒辦法在事情過去幾個月後,芫仍是在乎他!
“以後出去至少告訴我你在哪裡。”
芫有似無的應了一聲,拿起浴袍往浴室走去。
“也要求你少去孤男
寡女相處的地方。”
芫停住了腳步,緩緩的回頭看著席司墨,她的語氣很是不滿:“請問席先生是打算限制我的自由嗎?”
席司墨陰沉著一張臉,自然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我並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想要要求你顧忌一下我的感受!”
“什麼感受?”
原來最可笑的不是自己在生氣,而是芫全然不知自己生氣些什麼,席司墨無奈一笑,一字一句無疑透露著冷漠之意:“你是我的妻子!注意下你是有丈夫的人,跑去阿基店鋪裡跟彭賢獨處一室,傳出去很好聽嗎?”
芫膛目結舌,隨後冷冷一笑:“我睡著的是阿基的房間,那個家也是阿基的家,我想他了,想要住在他曾經住過的地方有何不可?席先生不覺得你的理由可可笑?幼稚得像個小孩嗎?”
“我並不覺得。”
芫實在無法跟席司墨再次溝通下去,她知道席司墨的意思,丟下一句:“請席先生處理好你與蘇蕓歆小姐的事情後再來跟我提這個要求。”
隨即進去浴室裡。
席司墨惱羞成怒跟著芫進去了浴室,他站在門口解釋著:“我與蕓歆清清白白,上次我嘗試過像你解釋,你卻絲毫不聽,如今又提起這件事,藍尤芫,我從來不知你也是這樣的人。”
芫剛要脫下自己的衣服,傳來席司墨的聲音後重新穿好,惱怒的盯著席司墨,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出去!”
兩人的臉色都帶著怒氣,席司墨立定在原地,芫上前推開席司墨離開了房間,走向了婉的房間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