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人身影快如閃電,莫入了大漠。
“陳師兄,你說小師弟爲何要喊出那麼奇怪的幾句詩?”謝青跟在陳文琦的身後滿臉的疑惑道。
“我也正在奇怪,不過……?”陳文琦望了一眼不遠去的山海關道。
“不過什麼?”謝青不解的道。
“以我對小師弟的瞭解,小師弟似乎不想是那種貪圖富貴的人,而且在我們打鬥的時候,他好像是故意讓我的,最爲奇怪的是他竟然唸了那首詩?”陳文琦低頭沉思,喃喃道。
“是啊,而且小師弟還讓我速退,難道……?”趙九陽似乎有些明白的望著陳文琦道。
“難道小師弟投降是假的?”謝青面露喜色道。“可,他爲何要這麼做呢,而且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呢?”陳文琦仍有些疑惑道。“看來,只有從小師弟那首詩來解釋了!”曹劍秋爲人寂靜,沉吟片刻說了句。“嗯,說的有道理,不過那首詩只不過是一首唐詩而已,根本就沒什麼好奇怪的呀?”陳文琦道。“那可未必?”曹劍秋道。
“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隱晦不成?”陳文琦好奇的望了一眼曹劍秋,疑惑的問了句。
“這個我到不敢肯定,不過這首詩要說什麼隱晦都沒有,到也說不過去!”曹劍秋沉吟道。
“那到底有何隱晦,你倒是說啊,都這個時候你就別賣關子了?”謝青有些亟不可待的道。
“飛將軍不知陳師兄知道嗎?”陳文琦苦笑了一聲道:“我乃一介武夫,對這些什麼飛將軍、地將軍不認識!”一旁的趙九陽亦是搖了搖頭。謝青瞧三人不似在說謊,道:“這飛將軍不是別人,乃是大漢一代名將李廣!”“李廣?”陳文琦疑惑道。“他是什麼人,小師弟念這首詩和他有什麼關係嗎?”陳文琦緊張的道。”
曹劍秋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李廣到略有所知,相傳大漢初期,匈奴大舉入侵邊關,李廣少年從軍,抗擊匈奴。他作戰英勇,殺敵頗衆,使漢文帝大爲讚賞。九年後,漢景帝即位,李廣升爲騎郎將,成爲景帝身邊的禁偉騎兵將軍。吳王、楚王叛亂時,李廣以驍騎都尉官職跟隨太尉周亞夫出征平叛,在昌邑城下奪得叛軍軍旗,立下顯赫戰功。諸王叛亂平定後,李廣調往上谷、上郡、隴西、雁門、代郡、雲中等西北邊陲做太守,抗擊匈奴的入侵。
一次,匈奴進攻上郡,景帝派了一名親隨到李廣軍中,這名親隨帶了幾十騎衛士出遊,路上遭遇三名匈奴騎士。結果,衛士們全被射殺,親隨本人也中箭逃回。李廣聞訊,即率百名騎兵追擊,親自射殺其中兩人,生擒一人。剛把俘虜縛上馬,匈奴數千騎兵趕來,見到李廣等人,以爲是漢軍誘敵之兵,連忙搶佔了一座高地。李廣所帶的百騎兵士慌忙上馬欲逃。李廣大喝:“我們遠離大軍數十里,逃必死!不逃,匈奴以爲是誘敵之計,必不敢攻擊我們。”遂帶領兵士向匈奴騎兵迎去,離匈奴陣前二里之遙,他令士兵下馬解鞍,匈奴搞不清他們的意圖,果然不敢攻擊,只派一名將官出陣試探,李廣飛馬搶到陣前,將他射落馬下,然後從容歸隊。到夜半時,匈奴人認爲一定有漢軍埋伏夜襲,遂引兵而去。
幾年後,漢武帝即位,調李廣爲未央衛尉。四年後,李廣率軍出雁門關,被成倍的匈奴大軍包圍。匈奴單于久仰李廣威名,令部下務必生擒之。李廣終因寡不敵衆而受傷被俘。押解途中,他飛身奪得敵兵馬匹,射殺追騎無數,終於回到了漢營。從此,李廣在匈奴軍中贏得了“漢之飛將軍”稱號。歸朝後,李廣被漢帝革除軍職,貶爲庶人。
幾年後,匈奴殺遼西太守,擊敗韓安國將軍。武帝重新起用李廣爲右北平太守。匈奴聞“飛將軍” 鎮守右北平,數年不敢來犯。相傳一次,李廣外出打獵,看見草中大石,以爲是虎而一箭射去。待他近看時,方知射中的是大石,而那枝箭卻深深地射入了石中。他張弓對石再射,卻始終不能再將箭射入石中了。
此後不久,李廣率四千騎兵出右北平。配合張騫出征匈奴。兵進數百里,突然被匈奴左賢王率四萬騎兵包圍,漢兵死傷過半,箭矢也快用完了。李廣令士兵們引弓不發,他自己以大黃弓連續射殺匈奴裨將多人。匈奴兵將大爲驚恐,紛紛被李廣的神勇所鎮住而不敢妄動,直到第二日,漢軍主力趕到,李廣軍得以解出重圍。公元前119年,大將軍衛青率軍出擊匈奴,李廣以60多歲的高齡任前將軍職。出塞後,衛青從俘虜口中得知了單于的駐地。他想甩開李廣獨得大功,便令李廣的前鋒部隊併入右翼出東道,他自帶中軍去追單于。李廣力爭無果,遂引軍與右將軍趙食其合軍出東道。由於道路難走又無響導,終於迷了路。此時衛青與單于接戰,單于逃走,衛青只得徒勞而返,在回軍的路上才與右翼部隊會合。衛青差親信帶著酒肉來慰問李廣,向他詢問右翼部隊迷路的經過。說衛青要向天子上報,把走失單于的責任推給右將軍趙食其。李廣一身正直,自然不答應。衛青大爲光火,又派人催逼李廣的幕僚去中軍接受審問。李廣說“他們無罪,迷路的責任在我,我自己去受審。”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來人走後,李廣望作那些多年共同生死的部將,慨然嘆道:“我自少年從軍,與匈奴大小七十餘戰,想不到現今卻被大將軍如此催逼,我已年過花甲,那能再受這樣的屈辱!”說罷拔出配劍引頸自刎。一代名將,就這樣含冤,悲慘地隕落了。
李廣非凡的勇敢、決斷和應變能力、忠信正直的磊落襟懷,以及有別於傳統的治軍方法,使他成爲受部下擁戴、敵軍聞之喪膽的一代名將。”陳文琦點了點頭道:“這衛將軍如此可惡,竟然爲如此卑鄙,不過這飛將軍到是一條好漢!”
趙九陽點了點頭,神態表示贊同。”小師弟在韃子大帳內,連番叨唸此人,難道是想效仿此人,如此說來,那我們豈不是冤枉了小師弟?”謝青忽然臉上帶著喜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