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這章叫墨狐,嚴(yán)格說跟狐的關(guān)係不是很大,基本上是人禍,當(dāng)然也有妲己偶爾出來打打醬油什麼的。就像是狐貍精這個詞是用來形容小三的一樣,這次的主角會成爲(wèi)不一樣的狐貍精,嘿嘿,作者決定,這一章用第一人稱我來寫。)
一個正常的人類,通常是有三魂七魄的,再大家輪流替換休息,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在九九八十一天後,終於算是給我重塑了魂魄,神人直接打開了輪迴之門,叫我去輪迴轉(zhuǎn)世去了。
只是誰都沒留意到,就在我的魂魄進入輪迴道的時候,被一個不之名的東西碰了碰了下,微微的偏移了些。
我的殘存的靈魂,處於一個虛無的空間,雖然很久遠了,但是我依稀記得這是一個母體。憑藉21世紀(jì)那一世的記憶,和前一世的傳承,我開始修煉,不過,短短幾息我就非常的失望,這個母體根本無法修煉,也就是說,這世我不是一個妖。
我再次實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試著去修煉從宇斂那裡得到的心法,事實證明,略微可以感覺到些什麼,由於沒有實驗過這樣的感覺,我只是依稀知道,這是在吸收靈氣。
看來這世怕是要做一個沒大用的凡人了,不管怎麼樣現(xiàn)在自己還沒出生,閒著也是閒著,索性先練習(xí)這。自己那些信仰的人,都可以修煉出些名堂,難道身爲(wèi)他們眼中神的自己就不能修煉了嗎?
於是,我就在這個身體的**中,開始再次重生前的準(zhǔn)備,最低的限度,自己也要是個健康的寶寶吧。
經(jīng)過不知多長的時間,感覺到母體的異樣,之後,感覺到了母體的震顫,**在收縮,我知道,時間到了,是我該出生的時候了。
當(dāng)我再次看到房屋,現(xiàn)在似乎是晚上,四周黑漆漆的,貌似只有一盞燭火在跳動。“媽的,我著又是傳哪兒來了?”我腹誹著,感覺有些冷,對了,我是小寶寶,最大的權(quán)利就是哭。哇~
我才叫了一聲,就被惡意的捂上了嘴巴,我靠,欺負(fù)我沒牙是不是!我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手的主人,媽呀,一個雙哭紅的眼睛看著我,是個長得還算是有姿色的女人,她非常小心的看著我,然後對我說:“乖乖,不要哭,吵醒了這裡的客人,你就活不成了?!闭f著,那個女人也就是自己的老媽,又開始哭。
我非常想說,大姐,你在不拿開手,我就要憋死了。我試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表示需要空氣。女人鬆開手,然後詭異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女娃娃。
“那個,這裡是什麼地方,不要叫,會嚇到人的!”我索性開始說話,我們需要溝通下。“還有,拜託有點冷?!蔽姨嶂?。
女人一副見鬼的表情,然後突然變的非常鎮(zhèn)定,然後回到我說:“這裡是翠悅閣,也就是青樓,我是這裡的姑娘,你的父親是名墨者,現(xiàn)在朝廷追殺墨者,我們就被賣的這裡做到了妓女?!闭f完女人看著我。
“現(xiàn)在是什麼朝代?”我繼續(xù)問。
“威德三年,現(xiàn)在是巫朝?!迸苏J(rèn)真的說:“我叫晴莫。”然後用身上的衣服裹起我。
“啊,巫朝?居然跑到架空的年代了。這裡的神話歷史你知道多少,說幾個來聽聽?!蔽姨嶙h說。自己這個老媽還是比較文靜的,也非常聽話,乖乖的開始說故事,我聽了聽,終於明白了,自己不是來到了架空的朝代,而是自己改變了歷史的進程。
之所以這裡叫巫朝,是因爲(wèi)蠻夷巫蠱之術(shù)盛行,現(xiàn)在正好是獻王管理,而獻王比較殘暴,除了特定的幾個國家外,基本就處於殺戮中。這裡是北方的國家,盛行的是孔孟之道,而這裡國家的國主,這裡的子民還信奉者女媧。
通過聊天,我指的自己的父親是墨家的一名墨者,現(xiàn)在墨家的情況就處於滅族的邊緣,“娘,那你是不是每天都會上臺演出?”我問。
“是?!迸嘶卮稹?
“那好,我從今往後叫墨月,我交你幾首歌,你儘管唱,只要歌流傳出去,那麼自然有人出門,拯救墨家,我爹爹報仇。”我很自信的說,既然現(xiàn)在周浩那個傢伙是老大,那她怎麼鬧都不是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我非常認(rèn)真教晴莫唱歌,主要是調(diào)調(diào)和歌詞不打錯就成。教的第一首就《滄海一聲笑》,不虧是歌妓,娘居然學(xué)了一個晚上,就學(xué)會了,然後就是開始研究琴譜,這個我就幫不了她了。
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吃飽,乖乖睡覺。到了晚上,晴莫唱著這個‘自編’的歌曲,換來的是滿堂的喝彩,當(dāng)然了,現(xiàn)代的歌,怎麼也比古代的歌好聽。
老鴇也是非常的驚訝,沒想到,平時貌不驚人的丫頭,還真是真人不露相。下面開始有人聯(lián)繫老鴇,要和晴莫見面。老鴇推說晴莫身體不方便,開始還是有人堅持要見晴莫一面。
最後以千兩黃金,定下兩個男人,老鴇驚訝,就算這裡的花魁也沒有一萬就收幾千兩黃金的時候,晴莫自然就成爲(wèi)新的花魁。
晴莫回來的時候,兩個眼睛冒著星星的說,“小月,你知道嗎?今天我賺的比花魁還多,有兩個客官,居然出千兩黃金要求見我?!?
“一會過來?”我非常自然的說。
“當(dāng)然,千兩黃金,你不吃驚嗎?”晴莫疑惑的問。
“呵呵,我認(rèn)爲(wèi)可以到萬兩的。這裡老鴇真不會做生意!”我鄙視的說,看到晴莫吃驚的樣子,我吐吐舌頭,說:“跟外面的說,好酒好菜,要最好的,他們纔不會計較那點哪。”
我的娘已經(jīng)麻木了,本能的點點頭,然後就開始出去吩咐,門口的龜公自然非常聽話的開始出去叫後廚準(zhǔn)備吃的,很快就第一個人就到了。
“娘,等等在叫他進,我叫你句話。”說著,我用扎格拉瑪部族的話交給她娘一句話,娘說了兩遍,就記得了,之後我叫太見到外面的人就說,看他有什麼反應(yīng)。
娘照著我的話去做,進來的時候,趁著那個人不注意,衝我搖搖頭。我翻翻白眼,轉(zhuǎn)身,睡覺。
晴莫看了我的表情,就開始跟那個男人天南地北的聊,“姑娘,我想問下,那個歌是誰交給您的,我想見見那個人。”這個男人單刀直入的說。
“客官說笑了。”娘繼續(xù)應(yīng)付著說。
那個人笑笑說,“我是獻王的使者,我只知道您剛纔的話是扎格拉瑪部族的族語,不過,在下笨拙,不知道具體的意思。”那個人依舊恭敬的說。
娘繼續(xù)裝傻中,那個人找來紙筆說,我們的王說,見到會唱奇怪歌曲的人,寫這樣的一副字,那個人就會相信我們。說著把字留下,人就繼續(xù)看著娘。
我在一邊哀嘆,周浩那個小子,怎麼找了這麼一羣笨蛋?我開始哭,娘假裝來安慰我,然後趁著不注意,給我看看字條,字條很簡單,“學(xué)話?!彪m然只三個子,不過是用簡筆子寫的。我看完,臉黑了黑,終於知道爲(wèi)什麼現(xiàn)在還是流行繁體字了,敢情簡體字叫周浩那個混蛋拿來做暗號了。
“你們獻王叫什麼?”我依舊謹(jǐn)慎的問。
“周浩。”那個人想都沒想就回答。
我打量了下那個人,說:“這張紙條騙過多少人回去?”我惡作劇的問。
“這幾年大概帶回去十幾個人,不過王說都不是?!蹦莻€人有些沮喪的說。
“你回去,叫她來見我,或者叫小佑來也成?!蔽抑苯臃愿?。我就看那個人眼睛亮了亮,然後高興的答應(yīng)了,施了禮,就要往外跑,“混蛋,把帳結(jié)了,下次來,給我?guī)谭?!”我在他身後咆哮?
那人直接找牢老鴇,跟他吩咐了幾句,然後就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老鴇古怪的看看我和娘,然後帶來第二個人,那個人坐定,等屋裡沒人了,我就直接開口說:“你們白癡?。蓚€人都是一起的,還爭個屁啊,幾千兩黃金沒了?!蔽易匀挥玫氖窃窭?shù)脑捳f的。
“不用擔(dān)心,我們部族現(xiàn)在剛纔的富裕,這些錢小意思。”對方依舊和我用族語對話。
“好啊,給我奶粉錢!”我依舊是獅子大開口,“別說你沒錢,你應(yīng)該是族長吧?”我不依不饒的說。
“你要多少?”對方問。
“打劫,有多少全交出來,包括那個毛茸茸的尾巴?!蔽依^續(xù)惡作劇的說。
“你是,狐神?”那個人突然站了起來。
“白癡,反應(yīng)遲鈍,你叫遊什麼?我現(xiàn)在叫墨月,對了,你和你的族人幫我看看墨家的情況,需要的話,叫小佑和周浩出面。”我繼續(xù)吩咐。
“是?!蹦侨苏f著就要行禮,娘識相的馬上扶起了他,“我叫遊念。思念的念?!?
“你咋不叫遊絲,魷魚絲很好吃的?!蔽议_玩笑的說,非常順利的看到對方黑黑的臉,我在一邊開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