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週末,也就是六月六號,天晴日朗,雲(yún)淡風(fēng)輕,很適合戶外活動。
這天一早,幾個女孩躺在各自牀上說話。陶悅涵:“天氣還真是好,早英、樂憙,瑞晴,要不咱們幾個一起去爬山,你們說好嗎?”
金早英:“我同意!”
魯樂憙:“我也同意!”
花瑞晴連忙推託說:“哎,今天我有點(diǎn)不舒服,我就不去了,你們玩開心一點(diǎn)吧!”。
陶悅涵睡在花瑞晴的上架,翻身探頭看著下鋪的花瑞晴說:“瑞晴,這陣子你怎麼老是神神秘秘的,老是一個人單獨(dú)行動,你是真不舒服還是故意推託來著?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個生病的樣子啊!”
魯樂憙:“對啊,瑞晴,你到底什麼回事來著?哼哼,該不會是偷偷談戀愛了瞞著我們這幾個死黨吧!”
花瑞晴趕緊皺眉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哪有?只是人家來那個了,有點(diǎn)肚子疼而已!”
金早英看了看她說:“哦,瑞晴,要不做點(diǎn)薑糖紅棗雞蛋水喝喝吧!”
花瑞晴:“等一會刷了牙我就煮一點(diǎn)來吃!”過了一會,陶悅涵魯樂憙金早英三人穿戴整齊,一起出門去白玉山爬山。花瑞晴等陶悅涵三人出了門,躺在自己牀上神秘的笑了笑說:“哎,本姑娘今天帥哥有約,我就不奉陪幾位美女了!”
一直玩到下午四點(diǎn)多,陶魯金三人才盡興而回。那花瑞晴卻早一步回到了宿舍裡。大家休息了一會,一起去食堂打飯吃了。到了晚上九點(diǎn)多,陶悅涵和花瑞晴、金早英、魯樂憙四人在花瑞晴的牀上打撲克牌。
四人一邊打牌一邊聊著閒話。
陶悅涵:“聽說網(wǎng)上有個女碩士生被一個結(jié)了婚的農(nóng)民工騙子騙她說那男人是個博士生,月收入過萬,標(biāo)準(zhǔn)的黃金單身漢,那女碩士竟然傻乎乎就相信了,婚也沒結(jié)就跟人家同居,還給那騙子生了個兒子呢,後來被那農(nóng)民工的老婆當(dāng)二奶大打出手,你們說慘不慘!”
花瑞晴笑著說:“這女人還真傻,該不會是那騙子長得很英俊的是吧?”
魯樂憙點(diǎn)頭說:“大概也是,否則也沒那麼容易上當(dāng)了。”
金早英淡然說:“我說那女孩大概是念書念過頭了,唸到人都有點(diǎn)傻傻的了,談戀愛搞對象哪能那麼簡單,這事關(guān)係到一個人一生的命運(yùn)的,哪能如同兒戲來著。那女人肯定是天真過頭了,難道連知人知面不知心這麼簡單的老話也記不得了嗎?難道不明白這世上肯定不可能人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來的道理嗎?又不是三歲小孩,幹嘛老是那麼天真,不上當(dāng)受騙纔怪。依我看談戀愛要是不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仔仔細(xì)細(xì)調(diào)查研究清楚,就傻乎乎的獻(xiàn)身給人家,那簡直就是在自殺。課本知識固然要熟悉,但報(bào)紙雜誌小說這些書籍也是很必要要看一下子的嘛,特別是言情小說,多看一點(diǎn)那人生百態(tài)基本也知道得差不多的了,人也會變得聰明一點(diǎn),見多才能識廣,凡事多動動腦子,也不至於輕易上當(dāng)受騙的了。”
幾個人正聊著,這時(shí)韓筱梅黑著臉氣沖沖的走進(jìn)了陶悅涵她們的房間,看了來人是韓筱梅,大夥都沒在意,陶悅涵一邊打牌一邊說:“筱梅,你也來打牌吧!”
韓筱梅一下子走到陶悅涵身邊,話也沒說就狠狠的給了陶悅涵一記耳光。
陶悅涵一臉愕然,連忙下牀,捂著自己又辣又疼的臉大聲說道:“韓筱梅,你幹嘛打人?”花瑞晴等人也下了牀,幫著陶悅涵說道:“對啊,韓筱梅,無端端的你幹嘛打人?”
韓筱梅一臉怒容的尖聲罵道:“陶悅涵,你裝什麼裝,你幹嘛搶我的男朋友?”
陶悅涵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是那覃德遠(yuǎn)和韓筱梅分手了。頓了一會,說道:“誰會那麼無聊去搶你的男朋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搶你男朋友,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喔!”
“你別不承認(rèn),是覃德遠(yuǎn)親口說的。”韓筱梅發(fā)囂著說道。
陶悅涵憤憤然說:“韓筱梅,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你男朋友出過街了?”
“對啊,韓筱梅,我們悅涵有的是追求者,誰會搶你的男朋友?”花瑞晴幫著說話。
“那你今早去了哪裡?”韓筱梅語氣軟了一些。
金早英說道:“我們?nèi)チ税子裆脚郎絿樱P(guān)你什麼事?”
“陶悅涵,你最好小心一點(diǎn),要是讓我看到你和覃德遠(yuǎn)在一起,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本姑娘可不是什麼吃素的善人,咱們走著瞧!”說完,韓筱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陶悅涵,走出房去。
花瑞晴和金早英、魯樂憙?nèi)丝戳丝刺諓偤紶?wèi)她打抱不平。
花瑞晴:“悅涵,你沒事吧?”
陶悅涵無辜的摸著自己那還有些火辣辣的左臉說:“沒事,只是還有點(diǎn)疼。”
金早英:“我見過韓筱梅的男朋友,叫做覃德遠(yuǎn),高高大大,白白淨(jìng)淨(jìng),像個奶油小生,聽說他爸是開酒店的老闆,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囂張跋扈,看他那德性就讓人噁心,不知談過多少個女生了,這種小白臉簡直就是個無恥之徒,人渣垃圾,只有韓筱梅那種蠢貨纔會當(dāng)他是寶貝。”
魯樂憙也說道:“對啊,我見過他和大二法律系的宋詩語和大一政治系的方含嬌談過戀愛的。這種人啊,根本不是在談戀愛,而是在玩弄女生的感情,近茅坑也好過近他呢!難道說他看上我們悅涵了?我說悅涵啊,你可要小心一點(diǎn)喔!”
陶悅涵想了想說:“哎呀,大概是那天在食堂裡吃飯和韓筱梅打了個招呼,那覃德遠(yuǎn)就在韓筱梅身邊的緣故。真倒黴,平白無故的就背了這黑鍋!”
花瑞晴說:“哎,以後小心點(diǎn),見了他躲遠(yuǎn)一點(diǎn)就好了。”
魯樂憙也說:“沒事了,大家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於是大夥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