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姑,你不是說真的吧?那花水木家真的是……”國公爺只不過是趁著休假跑回來一趟,哪裡知道,縣城的一切早就變了樣兒,自己離開一個月也沒夠好麼!!
“這還有什麼好騙人的,這鄭家,速度也夠快了,呵呵。”秦姑姑面無表情的說著,在國公爺看來說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看來,葉大將軍在御書房安了人,至於鄭家,也有在葉家安了人,要不然,人家鄭家的速度哪裡會有這麼快的。
“真沒想到,花水木一家還有這層緣淵。”國公爺搖了搖頭嘆息道,隨後又道,“姑姑,正傑這孩子不錯,挺幫得上手的,我不打算放他,這秀秀哪兒,還得麻煩你說下。”
國公爺知道,自己把正傑帶走,錢氏那邊肯定會找人來說情,這人會是誰?
肯定是秀秀啊!!
只能讓秦姑姑幫忙推脫一下了。
秦姑姑搖了搖頭道,“這個不難,正傑的爹有託人找上過我,表達(dá)了他的心願,還真的挺難得花正傑有這麼一個開通的父親的,這是好事。”
其實秀秀來找秦姑姑是沒有和花老二說的,大家都是覺得,花老二其實是不支持的。
你想啊,他們家也沒窮到要讓兒子去當(dāng)兵。
雖然說欠了容月家一些些錢,不過,正棟也說了,不出三年,肯定還清,誰叫這段時間,他們的生意是真的好呢?
雖然欠容月家銀子是多了些,不過,一家齊心,壓根不是難事。
不過,花老二倒是不這麼想。
在他看來,秦姑姑是侍候皇帝長大的,是皇帝身邊的人,相對,覺悟吧,肯定比咱一般老百姓大些。
你說老是因爲(wèi)正傑的事,這樣去麻煩人家,這讓人家怎麼想咱們家?
這不是給秀秀拖後腿嘛。
這印像不好了,總不能爲(wèi)了正傑,耽誤自己將來的幾個孫子的前程吧?
再者,這是正傑自己選擇的,正傑雖然是幾個孩子裡,年紀(jì)最幼的,不過,一向最有主見。
而且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想去當(dāng)兵了。
他既然有這個願望,那麼,腿生在他身上
,總會去實現(xiàn)的一天。
晚不如早,至少現(xiàn)在去不會拖累媳婦。
更何況,花老二也有私心。
他是想著,正傑倘若真如容月所說,是跟著國公爺,那說不定不會出事呢。
總好過去別的軍營好吧?
哪怕有些功不能讓正傑領(lǐng),至少看在秦姑姑的臉面上,也不會讓正傑背黑鍋。
而且,萬一咱家花祖墳上有那那根草,能讓咱家子孫出人頭地呢?
所以,花二叔便趁著有空,就讓自己的親家來幫自己捎口信了。
和秦姑姑說,這正傑去當(dāng)兵,是他這個當(dāng)?shù)脑士傻?萬一秀秀來了,就是因爲(wèi)推不了自家的婆娘,不得矣纔來的。
還順便說了,秦姑姑也知道,這做媳婦的不能反駁婆婆,而他這個當(dāng)人爹,當(dāng)人老公的,又要顧全一家人的想法,所以只能這樣偷偷的來託人捎口信。
不過,最後他也保證了,回家一定會做好媳婦的思想工作,不給秦姑姑添堵。
“沒想到,花老二倒不是個傻的。”國公爺笑了笑道,“恭喜秦姑姑有這麼一個識相的親家了,不過,姑姑,那花容月真的確定了?”
之前秦姑姑不是有說過,不太可能是麼,不是說玉佩不對麼,怎麼現(xiàn)在人家鄭家趕著來認(rèn)親了?
“你以爲(wèi)姓葉的,真是個傻的?“秦姑姑冷笑了一下。
明顯,以前人家說的那些,只不過是來誤導(dǎo)衆(zhòng)人的。
說得似是而非,這樣,也不怕人家冒充,二來,也能顯示得他是個多有情義的人,至少表面上如此。
“姑姑,那你寫信給皇上了?”
秦姑姑聽了點點頭,“鄭家家主到的那天我就飛鴿傳書進(jìn)京城了,這幾天,每天一封信,對了,你和花家熟些,你去探探,畢竟你和花容月年紀(jì)也相仿,多多親近也是好的。”
本來國公爺剛打算點頭,不過,後來秦姑姑的那句,年紀(jì)相仿,多親近這話聽得,怎麼那個怪啊!!
因此,國公爺趕緊說道,“姑姑,我真是冤枉的,和我無關(guān)啊,我和花容月清清白白的,清過那白開水啊。”
倘
若國公爺自己曾經(jīng)對花容月有過一絲絲的念想,他倒也認(rèn)了,可問題是壓根沒有好麼!!
好吧,他承認(rèn),倘若容月真是鄭家外孫的嫡長女,他倒是可以娶來,雖然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
不過,就他現(xiàn)在的條件,真正的貴女,也不願意下嫁。
願意嫁的,也是那種庶女。
而且,對一個什麼也不瞭解的庶女,自然不如容月了。
雖然容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可至少比起京城的貴女心機(jī)少些,心腸也沒人家那麼歹毒,更加不會佛口蛇心。
所以,倘若她真是鄭家的孩子,那倒是可以考慮下。
至少花水木夫妻不是對毒岳父母,像他們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心腸不會壞到哪兒去。
至於二蛋麼,倒也是可以培養(yǎng)下,還有正傑。
再加上秀秀的關(guān)係……
到了第二天,國公爺就藉故去了容月會去的茶樓。
他知道容月每個月的初三都會上茶樓收賬,因此便特地坐了一個光亮些的位置坐在哪兒。
果然,容月一收完賬,看見國公爺悠哉遊哉的坐在哪兒,便立即跑了過去,然後獻(xiàn)上一個諂媚的笑容,甜甜的道,“國公爺,好久沒見你啦,您老福體安康啊!!”
國公爺發(fā)誓,和容月打交道幾次,從來沒見這貨這麼熱情和嘴甜過,最重要的是,那一臉的甜笑那叫一個真誠。
他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容月這傢伙還長得頗有姿色的,白嫩的臉頰上通著緋紅,和京城的貴女不同,人家是正宗的健康紅,和那些人用胭脂水粉擦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烏黑亮麗的大辮子,很簡單的紮了個紅頭繩,頭上最多的裝飾就是那幾個山野小花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估計說得就是容月現(xiàn)在這樣子吧?
“國公爺?你不認(rèn)識我了?”怎麼傻呼呼了?
容月伸出爪子在國公爺面前晃晃。
“咳咳,不是容月麼,哪裡會不認(rèn)識,本國公正想著海邊戰(zhàn)事,一時沒留心,說吧,你有啥事?”
這貨肯定有陰謀,要不然,怎麼可能笑得這麼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