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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公主,您竟然抄襲!

最重要的是,蠟燭一點事都沒有,只是它們的燭芯,全部都被弓箭刺破了,燭芯全熄,上面還燃著紅紅的火星!

這一幕,看得衆人站起身,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盯著那蠟燭,這君小姐的功力也太強悍了,竟然看都不看,往背後隨意一扔,就把十根蠟燭的燭芯全部刺滅了!

而那十支弓箭,則全都穩穩當當的插在宮牆上,透著凌厲的霸氣!

“好!霸氣!”這時候,納蘭燁已經第一個站起身,前且鼓起掌來。

其他人也紛紛效仿,站起身來奮力的拍掌,太霸道了,太牛逼了,這技術比男人還厲害。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練就的這技術,竟然能那麼精準的把燭芯刺滅!

這下子,君家兩父子已經興奮得抱頭痛哭起來,兩人哇哇地大哭著,因爲抱得太緊太用力,差點就吻上了,完全沒有了一國鎮南王和丞相的風範。

小妹太爭氣了,把那狗公主氣得夠嗆,還替大淵扳回了面子,這冷傲獨立的姿態,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太厲害了!這還是之前那個草包小姐嗎?她簡直光芒萬丈,一鳴驚人!”

“以前是誰總瞧不起她來著,說她是一無事處的廢物,如今她向我們證明,她不僅不是廢物,還是天才!”

“她現在真的是一技驚四座,揚眉吐氣了!現在的她看著她美,我好喜歡!”

圍觀的王孫公子、世家小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全都不敢相信曾經那個癡草包,竟然蛻變得這麼優秀!

楚亦隨即怔在當場,看著那如一般的女子,他第一次有了,想擁有她的衝動。

納蘭清羽也是滿目的震驚,烏金般的眸子冷冷揚起,不解的看向君緋羽,這個女人,他怎麼越來越看不透了。

她不是幽都城出了名的癡傻,甚至有人叫她草包,怎麼會有這樣的技能。

彷彿有一層紗隔在他眼前,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得越來越模糊。

此時,他的目光一直鎖在她身上,平素的她調皮搗蛋,可今日的她,身上透出的那股子彪悍冷漠,倒纔像真正的她。

這下子,君緋羽露了真本事,所有人都開始嘲諷林沁月了。

那一直淡淡坐在位置上未開口的玉雪蟬,也悠悠的道:“君姑娘的真才實學,很讓本宮佩服!”

說完,她朝君緋羽露出一抹友好的微笑,聲音也軟軟的,聽起富有磁性,聽得衆人的心都化了。

可惜,面對她友好的笑容,君緋羽假裝沒看到的轉過身去,連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她沒必要對她太客氣,免得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看到君緋羽根本不理自己,玉雪蟬並沒有惱怒,反而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笑得如沐春風,美麗動人。

這時候,納蘭清羽也適時開口,“怎麼?沁月公主,你對這個結果還滿意不?”

林沁月怔在原地,美眸裡滿是恨意,她沒想到君緋羽竟這麼厲害,還沒開口,林禎已經冷冷出聲,“我們琉璃國一向遵守規矩,我們願賭服輸!不過,光是投壺,似乎無趣了點,要不,請小姐們賦詩一首,如何?”

冷酷逼人的聲音響起,衆人立即對他充滿了鄙視。

明知道林沁月是名滿天下的才女,做詩畫畫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不會呆會兒又要和君緋羽比吧。

要知道,君緋羽可是草包。

即使她會投壺,會點武功,但不代表她會作詩,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刁難她的。

林沁月又抓到機會,漲紅著臉,忙道:“本公主說一不二,願賭服輸。不過,都聽說大淵女子才情卓絕,本公主倒想和你們切磋切磋,權當娛樂大家了。”

這話倒是說得漂亮,可惜,說得太晚了。

這時候才承認自己輸了,根本就是輸不起。

不過,承認輸了,總比沒承認的好,所以這時候她在衆人心中,還不是那麼的噁心!

一直看林沁月不爽的柳沉州,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朝她冷聲道:“臣女不才,手裡有一首詩,倒想與公主討教一番!”

“你先請!”林沁月無比高傲的出聲,這個手下敗將,剛纔已經被她打敗過了,現在還有臉上來挑戰!

君緋羽沒想到柳沉州竟然會作詩,她還以爲她只會投壺呢!

柳沉州擡眉看了眼夜空,想了想,便道:“明月何皎皎,寒夜靜悄悄。憂思並惆悵,任其自消長。”

聽到柳沉州的詩,林沁月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便笑了,“這也算詩?姑娘恐怕沒有認真鑽研過,平仄不分,韻腳不分,字詞不對整。姑娘,你還是坐下,回家好好讀點書再來,換一個人來!”

這的確算不得什麼好詩,但是林沁月這諷刺之意也太重了,那意思就跟說她文盲草包差不多了,羞得柳沉州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十分丟臉的捂住臉,趕緊坐到了位置上,生怕別人嘲笑她。

還好,只有外國使臣發出些許的嘲笑聲,至於大淵的世家子弟們,卻是沒人笑的,因爲大家都非常討厭的盯著林沁月。

這公主外表雖然美麗,可也太自恃甚高了。

一坐定的時候,柳沉州便幽幽的嘆了口氣,慢慢的,她眼角滑下一滴淚水,且拿著帕子在眼前擦。

實在是太羞辱人了,她作的詩再差,也是她自己作的,林沁月爲什麼要這樣打擊她,這讓她還怎麼見人。

看到柳沉州哭得如此傷心,君緋羽突然嘴角一勾,冷冷站起身來,“公主有什麼大作,我倒想討教一番!”

終於等來了,這女人還是忍不住,要爲自己國家的人打抱不平了。

林沁月很滿意君緋羽的反應,她早知道,君緋羽就是個草包,文墨不通,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又怎麼作詩。

想起之前被她的羞辱,她就決定,要一一討回來!

沉思了一下,她悠悠的道:“峰自相連路自前,循徑遠引無歸路;鳥自爭鳴自紅,此時空山唯我度;輕點石棱輕撲露,盡惹斑雀競歸木;獨立山頭獨臨風,萬般哀思皆成空。”

林沁月慢悠悠的作完,衆人皆是點了點頭,她這首詩比起柳沉州的來,上乘了不少,但是,雖然平仄對稱,但是總給人不了驚豔的感覺。

但是,能在短時間內即興作出這樣一首好詩,她已經很厲害了。

“不錯!很好!”這時,有琉璃國的使臣趕緊站出來,朝林沁月豎起大拇指。

當然,林沁月這首詩,也的確對得起很好二字。

有狗腿的人趕緊跟到拍起掌來,這時候,林沁月已經挑眉看向君緋羽,她要是能作出一句來,她都跟她姓!

“君姑娘,該你了!”林沁月假意一笑,眼神在笑,可是眼裡恨意迸裂,恨不得將君緋羽撕成碎片。

君緋羽沉了沉上眸,淡淡走上臺子,與林沁月冷冷對立,仰頭望了眼天上的明月,她突然想到一首最喜歡的詩。

先人,對不住,鄙人不才,借用你的詩裝逼一下。

“剛纔公主的詩是寓意哀思,襯托自己的憂傷。臣女不才,腦中靈感突顯,也想作一首憂傷的詩。”頓了頓,她便美目微沉,滿目憂傷的道:“去年元夜時,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

幽幽淡淡的聲音一落幕,在座的衆人,突然全都定在原地,一個個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

眼看那臺上的女子,雖然只穿了件乞丐裝,不過她身上好像透出無比璀璨的風華來,這一首傷情的事,讓所有人都怔在當場。

震驚!當真是震驚!

他們從來沒聽過這麼優美的詩,已經有人趕緊拿筆紙寫下來,低頭深深的看著那詩,一遍遍的在嘴裡唸叨。

甚至有些詩癡,在看到這首詩的時候,頓時感動得哭了。

連一向紈絝的納蘭燁,也沒有講話,而是敬佩的盯著君緋羽。

楚亦心中深沉喟嘆,已經決定,今生,非她不娶了!

坐在王椅上的納蘭清羽,那美眸裡也突然浮顯一縷哀思,多好的詩啊!

“當真是好詩!比起之前那首詩來,這首詩當真是震古爍金的曠世之作,本王很喜歡。”納蘭清羽輕柔的出聲,看向君緋羽的目光,也比之前柔和很多。

在說完之後,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內心彷彿被這首詩感動,心裡有低低的鬱結,不知道是想起了誰。

同樣的場景,第一年還是人約黃昏,可惜到了第二年,那人就已不在了。

林禎本來想借詩找君緋羽麻煩,沒想到她的詩十分完美,無懈可擊,讓他想說什麼,都找不到藉口。

林沁月則被震在當場,她一臉不敢相信的瞪向君緋羽,“不會的!她怎麼能作出這麼好的詩,她不是個笨蛋、草包嗎?難道,都是她假裝的?”

“照你這麼說,已經承認君丫頭的詩比你的好了?”楚亦冷冷接口,他決定了,內心深處認定一個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去爭取,去把她追過來。

他從第一眼見到她,便覺得她很特別,記得在大殿門口那一抱,記得她無厘頭的搞笑話語,記得她投壺時的精彩絕倫,記得她滿含情詩作詩時的溫柔模樣。

怪不得他一直都在關注她,原來不是因爲好玩,而是真的喜歡上了她。

只是,想到她已經是納蘭荻的未婚妻,他的心攸地一痛,爲何他碰到她,這麼晚,而且,就只晚了那麼一點點。

聽到楚亦爲君緋羽說話,納蘭清羽臉上早已浮起一層寒冰,性感的薄脣冷冷抿起,玉手緊緊握成拳,他心裡竟然微微的不舒服。

這時候,林沁月那撒潑的聲音又響起了,“我還是不敢相信,君緋羽,你若真的那麼厲害,就和我再比一首!”

咬了咬牙,這一次,她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一首詞。

那是她曾經從一名紅衣女子手中偷來的,她記得有一次那女子攜人遊山玩水,經過琉璃國。

她在街上碰到了,正好有人調戲那女子,她又是一國公主,自然要盡好管理琉璃大街治安的本份,所以她派人上前打跑了那流氓,便結識了那名叫淳于惜的美貌女子。

其實她當時主動接近那女人,是因爲看她打扮貴氣,而且長得貌美無雙,幾乎是她見過最美的女子,她想認識這個女人,看一下她究竟有什麼底細。

她生平最討厭比自己美麗的女子,想在偷偷接近她之後,找機會殺了她。

就在她有一天派人去翻淳于惜口袋時,就翻到了這一首詞。

這麼美的一首詞,她看得都醉了,便把它據爲了已有!

那一首詞太美太美,只要她念出來,一定會驚豔四座。

所以,她深吸一口氣,決定賭了,只希望那淳于惜不會出現在這裡。

就算出現,想要拆穿她,她也會狡辯說是自己作的,看誰鬥得過誰。

“公主那麼聰明,臣女有些笨,能否公主先作,讓臣女再想一下?”看到林沁月心裡在打小九九,君緋羽立即打斷她,不讓她再繼續準備。

“好!情詩最是打動人的,不過我認爲詞更能輕訴離腸,我心中有一首詞,想請大家給個意見。”說到這裡,林沁月慢慢走向臺子中央,用一種無比深情的眼神凝視向納蘭清羽的方向。

“去年情深,便染相思。嫋嫋霧沉沉,綠草寸寸絲。春去秋來寒霜染,人似嬌你獨酌。嘆我仙都,蕩我河山,白雪皚皚伊人美!

今年此時,故嘆決絕。簌簌落落,柳枝悽悽揚。閒來獨上照月宮,清清冷冷梨搖。憶我長門,追我情思,佳人已是夢中人!”

這詩才作出來,衆人已是激動的拍起掌來,這詩作得太好了,不愧是沁月公主。

可那王椅上的納蘭清羽,突然冷冷瞪向林沁月!

他一雙美眸攸地瞪大,眼睛裡含著濃濃的冷酷、喋血、震驚、疑惑、及肅殺!

還未等衆人分析那首詞,他已經一臉惱怒的道:“你敢說,這是你的詞?”

他鳳眸危險的瞇起,同時,他身後的墨離、墨醉、小銀子等人全都憤怒的瞪著林沁月!

林沁月嚇得一臉慘白,難道,被他們識破了?

她趕緊點頭,一臉的慌亂,“是我的,的確是我作的!”

“放肆!”只聽納蘭清羽盛怒的冷喝一聲,他手中的酒杯已經狠狠的頓到玉案上,發現砰的一聲巨響。

而這時,納蘭燁已經起身,目光鄙夷的瞪向林沁月,“無知的女人!要抄去抄別人的,竟然抄我皇叔的詞!你可知道,這詞是我皇叔多年以前作的,是作來送給別人的!怎麼時隔這麼久,它竟然成你的詞了?”

“就是,皇宮的人都知曉,這是攝政王作的詞,公主,您從哪抄襲來的!”墨離不緊不慢的出聲,一雙眼睛犀利的瞪著林沁月。

這下子,人羣中發出“啊”的一聲驚叫聲,那些外國使臣沒想到,這麼好聽的一首詩,竟然是攝政王作的。

沒想到,這攝政王竟如此有才華,作的詩,並不輸於君緋羽那首。

這詞的意境,同樣悽悽冷冷,前半闕講述的是兩人相愛的場景,兩人相依偎在宮裡看遍萬里河山,踏過白雪皚皚的仙都宮,過了春天,又到秋天,那景中的美人,比畫還嬌。

後一闕,則講的是到了第二年,兩人竟然決絕的分離了,只剩詞作者一個人看著簌簌的落,悽悽的揚柳,閒來無事時他踏上宮樓,看著遠處的梨落,回憶起以前的情思,可惜佳人早已只存在於他夢中。

結果,這麼美的詞竟然是林沁月抄的,當真丟臉啊。

一國公主,竟然做這種下作的事,還沒比她就輸了。

林禎看到這一幕,氣得狠狠的瞪了林沁月一眼,那烏黑的嘴脣,此時更加深黑,那雙妖美的眼睛,此刻卻充滿陣陣陰毒之氣!

“沁月,還不快向攝政王道歉!”這實在是太丟人了,丟盡他琉璃國的臉。

只抄襲了這一次,已經說明她人品不好,而且就算她再厲害,再有才,這些才能都會被抹殺!

她怎麼這麼蠢,爲了贏,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林沁月則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納蘭清羽,這詞,竟然是他作的?

不是那淳于惜的嗎?

她的臉此刻一陣煞白,感覺從頭頂涼到腳底,整個人如同篩子一般抖了起來,好像所有人都在指責她,說她是個抄襲貨。

這時候,她身邊一臉沉肅的婉兒推了她一下,朝她使了個眼神,她立馬擡起頭來,朝衆人道:“本公主並沒有抄襲,本公主也沒說這是我作的。本公主是覺得這首詞寫得很好,想念給大家欣賞。去年的時候,有名叫淳于惜的女子經過琉璃城,她被地痞調戲,當時本公主正好經過,便派人救了她。然後,這首詞,是她送給本公主的!本公主拿出來,也只是想替她傳播,替她揚名天下。王爺如果不信,大可以派人去琉璃城問!也可以找到淳于惜,問她本公主有沒有救過她!”

將自己拔刀相助救人的事迅速說出來,林沁月這才站得穩了點。

一聽到淳于惜三個字,納蘭清羽眸色變得更加的幽冷,墨離等人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林沁月,原來她見於淳于惜。

衆人一聽,頓時也陷入迷茫之中,按理說像林沁月麼有才情的女子,根本不屑抄人家的。

而且,她還救了淳于惜,是個古道熱腸的好公主。

這下子,他們對她的抄襲一事,突然就釋懷了。

而林禎,也沉穩的瞇起眼睛,一字一頓的道:“這件事本宮倒是略有耳聞,聽說那女子是大淵人,公主不可能做那麼傻的事,明知道該詞出自大淵之手,還敢在大淵宴會上念。本宮相信,公主只是很喜歡這首詞,才迫不及待的唸了出來,就像本宮很喜歡君姑娘的詩一樣,一回去,就會迫不及待的念給父皇聽!”

他冷冷出聲,聲音如刀鞘般陰冷,那優美的脣形愈加深色,玉手緊緊握成拳頭,表示著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對對,就是這樣的,還是皇兄是瞭解我,我從出生起便作詩篇無數,豈會抄襲別人的。不過我沒先知會就念了出來,想給大家一個驚喜,是我的不對,若有冒犯的地方,請王爺息怒!”林沁月朝納蘭清羽穩穩的行了一個宮禮,禮節有度,聲音不卑不亢,看著情真意切。

這下子,衆人就算想怪她,也沒辦法了,她已經做到這麼有誠意,若是有人還揪著不放,那就是和她過不去了。

納蘭清羽魅惑的勾起脣角,冷冷飲了一口酒,烏黑的長睫扇了扇,冷冷的道:“不過是一首詞而已,得饒人處且饒人。好了,你們繼續比詩吧!”

若是再問下去,即使他再有理,也顯得他咄咄逼人。

他一鬆口,林沁月這下徹底不緊張了。

不過站在林沁月對面的君緋羽,則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這男人是因何不怪林沁月了。

難不成是因爲那個叫淳于惜的女人?

這詞是淳于惜給林沁月的,如果納蘭清羽再計較,林沁月說是淳于惜自己作的,把淳于惜推入抄襲的境界,就會傷害淳于惜的名聲。

沒想到這個看著冷情冷性的男人,竟然還會作詞給女人,作得還那麼情真意切,狗王爺也有人愛,只能說那女的瞎眼了,要麼就是長得奇醜無比,或者身體有缺陷,纔會看上他!

這時候,林沁月爲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趕緊又作了一首詩,雖然這一首詩比較平淡,但是平仄工整,整體來說也算上乘之作了。

作完後,在林禎的帶領下,大家都對她誇獎了一番,她那番抄襲事件才暫時掩蓋過去。

得到別人的誇獎,她那陰冷的目光,便朝君緋羽掃了過去,“君姑娘準備了大半天,到底準備好沒有?”

冷冷掃了她一眼,君緋羽沉穩篤定的道:“春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國公主上青樓!”

她冷冷的作完,衆人先是震驚,震驚於這麼順口的句子,接著就是捧腹大笑,因爲她在詞的末尾,諷刺了林沁月。

“好詞!好詞!這是本殿見過最美的詞了!”君緋羽的第一忠實粉絲,納蘭燁已經站起來,奮力的拍動著手掌。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連連誇獎起她來,一連作了兩首上上之作,這真的是才女啊。

這樣的詩詞,當真可以流芳百世,供世人瞻仰。

不過,林沁月在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憤憤不平的瞪向君緋羽,“你在諷刺本公主?你好大的膽子!”

“公主只有你一個?我又沒說是你,你急吼吼的上前承認幹什麼。難不成,你曾經上過青樓,所以心虛了?”君緋羽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這個公主竟然敢處處爲難她,她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對不起自己。

“你!”林沁月氣得連毛孔都豎了起來,那林禎,一雙嗜血的眼睛則冷冷盯著君緋羽。

這個女人如此聰明,若能留爲已用還好,如果不能留爲已有,只有殺之而後快!

“君姑娘,看來你今天是跟本公主槓上了。原來這就是大淵的待客之道!既然攝政王護短,不懲罰口出惡言的小人,那我們琉璃國,也不用和你們比了。因爲怎麼比,都是外國佔下風,這種不公平的比試,莫降低了我們外國使臣的格調!”冷冷拂袖,林沁月眼神尖利,裡面透著憤世嫉俗的憎惡。

不過,似乎衆人並沒有受她的挑撥,畢竟大家都看到了,君緋羽的才華的確遠遠高過她,她甚至還沾上抄襲之名。

都這樣了還有臉站在臺上指責別人,她這臉皮可夠厚的。

納蘭清羽懶懶的斜坐在王椅上,眼神陰戾而狂戾,看起來如妖邪般喋血,他目光如炬的掃向林沁月,眼神一陣不悅!

竟敢在他大淵大放厥詞,污衊他處理不公,攸地,他狠狠捏緊手中酒杯,聲音如狼嘯般怒吼而出,“請公主慎言!如果公主懷疑本王徇私,大可自行離開!”

說完,手中的酒盞重重的頓在玉案上,他已經坐正身子,狹長的桃眸顯得鋒利而邪魅!

攝政王發怒,這下子,大殿的氣氛陡地變得一陣冷凝,而對面的林禎,也狠狠的抿著脣,“王爺,這相看一事早經過你同意,難道這就是你們大淵的待客之道!好,很好!這種宮宴不參加也罷,本宮這就離開!”

林禎說完,起身就要走,這時,君緋羽突然站了出來,目光冰寒的瞪向他,“太子!你們是認爲比試不公?好,那咱們再比一場!誰輸誰贏讓大家來評判!我會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好狂妄的口氣!

聽她說完,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人人都說林禎陰氣十足,像鬼一樣兇狠毒辣,沒想到君緋羽竟然敢跟他正面爲敵,還說出豪言!

不過,君緋羽則覺得,好好的一個宮宴,可不能因爲她影響大家的心情,那樣別人不舒服,她也不舒服!所以她才站出來說話!

她相信說了這話,林禎一定會留下,讓人和她分個高低。

果然,好勝心切的林禎,站定身子,眼神鋒利而陰毒的盯著她。

女太子玉雪蟬看鬧到這個局面,立即站出來打圓場,“太子又何必動怒,你們是上位的王者,何必和兩位小丫頭一般見識。這要傳出去,倒顯得兩位王者般的人物小家子氣了!”

一直看好戲的楚亦,美眸輕挑,也似笑非笑的扇著玉扇,“誰是誰非,大家心裡自有論斷。本宮相信攝政王絕不是徇私舞弊肆意偏袒的人,大家都有眼睛看著,究竟誰更甚一籌。當然,本宮也相信太子並不是如此小氣之人,不過是兩個丫頭鬥了兩句嘴,兩位大不必放在心上。誰更厲害,讓她們再比一場,不就完了!”

“是啊!而且,還可以讓我們大飽眼福,何樂而不爲?”玉雪蟬如黃鶯出谷的聲音柔柔的響起,整個人顯得秀美而端莊,那冰清玉潔之感,令人不敢褻瀆。

但林禎都站起來了,如果攝政王不給他臺階下,他是絕不會坐下的。

納蘭清羽這時拿起桌上的酒盞,朝林禎作了個乾的手勢,“太子,小丫頭們鬥嘴,你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本王作爲東道主,先敬你一杯,這件事,就算放下了,如何?”

他作爲東道主,是自然不能意氣用事的,在各國強者面前,該有的禮節得有,他做到了禮節,如果林禎不識相,那就別怪他了。

林禎冷冷勾脣,倒不是因爲納蘭清羽的話而坐下,而是因爲君緋羽那句激怒之言。

他仰頭就喝了一杯酒,目光如鷹隼般掃向納蘭清羽,“王爺!你這個侄女好大的口氣!好,沁月,你就和她再比一次!”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納蘭清羽,“這一次如果沁月再輸,本宮一定會叫她向君姑娘道歉!絕不食言!”

他這麼一說,衆人便覺得,他還是個男人。

沒有沒來由的袒護林沁月,是輸得起的人,倒配得起這王者的身份!

可林沁月看林禎的眼神卻充滿濃濃的懼怕,她眼神閃爍的後退一步,她知道,皇兄表面這麼豪氣,實則在暗中警告她!

如果在這輪比試中,她輸了,將會承受他滔天的怒意!

她不能輸,他也不準她輸。

想到這裡,她決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君緋羽,你我比舞技,如何?”

“沒問題!跳舞這種別人根本幫不了,如果我贏了,你可別說我作弊!”君緋羽豪氣干雲的接了下去。

跳舞而已,她怕什麼?

如果一個以美貌著稱的殺手,連跳舞這種事都不會,那她只能當蒙面殺手了。

記得好友水輕影,是最擅長跳舞的,她有一副無比柔軟的腰肢,什麼爵士舞、民族舞、芭蕾舞、拉丁舞她都很擅長,在外人面前,她是國際上最一流的舞蹈演員。

私底下,則是專門利用舞姿與美色殺人的一流殺手。

跟水輕影混久了,她也學了不少舞蹈,所以,她怕個鳥!

林沁月臉色一紅,這跳舞的確作不了弊,但她必須贏,就算用盡任何手段,她都要贏,否則皇兄會怪罪她的。

“好!如果光比跳舞,這樣的評判也不見得公正。要不,咱倆比,用身體作畫!不管用身體的哪一部分,只要畫得好,並且舞姿也優美,就算贏!”

在林沁月說完之後,君緋羽算是懂了這賤人的招數。

原來不是光跳舞,還有難度,加上畫畫!

看來,林沁月是因爲擅長一邊跳舞一邊作畫,所以才和她比這個的。

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冥思苦想了一會,她搓了搓手,“用身體作畫,還得一邊畫畫,一邊跳舞,這難度太大了點,我怕是不會哦!”

她有些退縮之意,還像土拔鼠一樣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

這樣子更讓林沁月得意,她立即激她道:“你不會現在就想認輸吧?剛纔還說讓本公主輸得心服口服,不過本公主看,你連比試的勇氣都沒有,果然是大言不慚!”

玉手撣了一下乞丐裝上的灰塵,君緋羽則是不緊不慢的勾起紅脣,“好,那我就和你比一次!不過得由大衆來評判!一會讓他們手中都拿一朵,他們覺得咱倆誰好,就把投給誰,如何?”

這下,這賤女人,總不會說她有人幫忙了吧。

“不行!這裡大多數是大淵人,他們人數多,本公主不是吃虧了?”林沁月立即瞪大眼睛,眼藏鋒芒,冷冷出聲。

這時,一直慵懶坐著的納蘭清羽,突然拂了拂那寬大的深黑色華麗袍子,聲音好似大提琴一樣,醇厚而沉穩,“那就讓除了大淵和琉璃國的各國使臣來評判,這樣,總公平了吧!”

林沁月看了一眼那些外國使臣,心想這樣還公平些。

外國使臣沒有大淵人,如果她真的表現好,她相信他們不會不支持自己,尤其是她早已名動天下,上門求親的外國皇子都踏破了皇宮門檻。

如今有支持她的機會,她相信那些愛慕者們,一定會蜂涌而上的支持她。

最重要的是,她覺得君緋羽這草包,這一次一定會輸。

前兩次比試,投壺可以說有人暗中幫她運氣,作詩嘛,那更可以是她作弊了,早早的有人把寫好的詩給她,這是許多世家小姐爲了出名常用的手段。

這一邊跳舞一邊畫畫,可是她自己鑽研出來的本事,自己練習了許多年,從來沒在別人面前展示過。

如今她一旦展示,將會一戰成名,同時也會俘獲納蘭清羽的心,她就不信自己如此優秀,他就不會看自己一眼。

“好,那就勞煩各位使臣了。”林沁月朝各位使臣們拱了拱手,還朝那幫愛慕她的皇子們拋了個媚眼,以求爲自己拉點票。

君緋羽則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便道:“公主那麼厲害,讓你先表演,我嘛,要笨一些,先揣摩一下怎麼用身體畫畫,畢竟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了,從未有過啊!”

林沁月狠狠掃了她一眼,滿目得意的旋了個身,“那本公主就開始了!”

這時候,君緋羽已經坐回自己位置上,腦中開始思考,她一會兒給大家畫幅什麼畫好呢?

她轉了轉眼珠,覺得畫人物比較好,最後就畫大殿裡最有吸引力的人物,畫最有魅力的人物,大家一喜歡,自然給她投票了。

在這大殿裡嘛,最有魅力的,當屬納蘭清羽和楚亦了,而同樣有實力的林禎對大家來說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想了想,今天納蘭清羽是東道主,畫他纔算正常,那就畫她吧。

這時候,樂聲輕輕響起,顯得悅耳而動聽,

在樂聲的奏響下,林沁月緩緩步入臺子中央,悠揚的琴聲響起,悅耳的鼓聲也敲起,她輕柳腰肢,玉手伸出來,若輕雲般向臺中慢移,又如疾風般在臺上旋轉。

她身上那一襲華麗紅色的鳳袍,透著瑩瑩澈澈的銀色光芒,忽而,她將雙手交合,擺出孔雀啄食一般的姿勢,忽而雙眉緊蹙,表現得跟動了情思的少女一般,忽而側身垂睫,在燭燈的照耀下,她顯得靈活四射,韻味十足。

衆人一看她這舞,看那纖細的手勢,看靈活的舞步,便知道,她的舞跳得很好,再加上她身段美,一下子便吸引住衆人的眼球。

攸地,她突然蓮步輕移向邊上的玉案前,玉手輕執婉兒早調好的毛筆,飄逸的身子輕輕一旋,便旋到了後面的幕布前。

衆人看她用手執筆,一下子便猜出,她是想用手作畫。

“沁月公主果然才思敏捷,竟然能想到這樣的妙招,你們看她跳得多好,身段窈窕,傾國傾城,和大淵的攝政王,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的確不錯!只可惜了那君緋羽,以前腦袋有問題,聽說琴棋書畫樣樣不通,若是讓她表演,別讓人笑掉大牙纔好!”

“一個草包懂什麼?你們看她穿得那樣的醜陋不堪,光是那件衣裳就讓人想吐,更別提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癡了。”

“你們看沁月公主跳得多出色,畫的那畫,咦!她好像畫的是一個人,那眼睛,好像……攝政王!”

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全都盯著那畫,只見林沁月一邊跳舞,一邊上前畫畫,寥寥幾筆,一個俊美男子的輪廓就浮現在畫上。

君緋羽瞪眼一看,差點眼珠子沒瞪出來,這不就是她想畫的狗王爺嘛!

算了,林沁月都畫了,她是絕對不會和她畫一樣的,她必須另想一個東西來畫。

漸漸的,那畫上的男子越來越飽滿,越來越和納蘭清羽很像,都是一襲華麗的黑衣,一張絕美無雙的容顏,那眼睛,和真人一樣慵懶邪魅,那姿勢,懶洋洋的坐在王椅上,一下子吸引了衆人的眼。

納蘭清羽在看到自己之後,脣色冰冷的勾了勾,那妖冶的薄脣冷冷的抿起,眼神幽暗陰戾,卻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只有他身後的墨離知道,自家主子是不高興,而且極爲憤怒,沒經他允許,竟敢擅自畫他。

如果是別人,恐怕很開心,可惜他家主子,一向不喜歡別人拿他做文章。

現在那畫像畫的是他,這裡又有許多崇拜身處高位的他,到時候一定會因爲這畫像給林沁月投票。

這女人,好精明的心思!

終於,在衆人期待的眼神中,林沁月畫上最後一筆頭髮,同時也旋了個身,輕靈的停住舞步,落幕。

“好!”臺下立即響起熱烈的掌聲,衆人盯著那技術純熟的畫,連連點頭讚歎。

尤其是那些暗戀納蘭清羽的姑娘們,一個個那眼睛更是離不開那畫。

擦了擦額頭的汗,林沁月一臉嬌羞的看向納蘭清羽,然後像個嬌弱女子一般害羞的退下了舞臺。

她希望,他能讀懂她的心思,若不是因爲傾慕於他,她又怎會畫他。

下臺之後,她便滿目譏諷的看向君緋羽,“本公主表演完了,君緋羽,該你了!”

直呼其名,實在是沒有規矩,不過衆人只沉浸在她的畫中,再加上那些男人都是精蟲上腦,只要女人長得美,對她們的言行就格外的寬容。

君緋羽則沉穩淡定的站起身,美眸露出一個淡雅的微笑,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穿著一身乞丐裝,大家都想看她如何出醜!

畢竟,她這身破破爛爛的裝扮,在進來的時候,就被衆人所詬病!

這時候,她已經沉穩不迫的走上臺,一雙精靈般的雪眸,冷冷看著臺下衆人,嘴角勾脣一抹冷笑,不過很快便消失。

當她走到舞臺中央的時候,大殿頓時沸騰了,所有人都開始議論她的服裝。

“穿一件破爛,能跳舞麼?”

“難道她要給我們表演乞丐舞?真夠奇特的,看在她之前的詩很美的份上,咱再給她一次機會,看她能跳出什麼樣的舞來。”

就在衆人不報希望的目光中,那四周的燈光,突然嘩的一下熄滅了。

“王爺,剛纔你說了,誰能得投壺的第一名,就獎勵夜明珠,現在,我要用那夜明珠,王爺的獎賞,可否兌現?”冷冷清清的聲音響徹大殿,聽著鏗鏘有力,又帶著十足的野性!

“好!這是你應得的,賞!”納蘭清羽說完,便派小銀子把夜明珠拿給君緋羽。

君緋羽在大家的注視下,心想老孃要震死你們這羣傻逼!

將夜明珠緩緩的打開,四周立即變成了白晝一般,但這燈也不至於像燭燈那樣太亮,一下子顯得舞臺上靜幽而寧靜,飄渺有如仙境。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君緋羽慢慢的、緩緩的解下了那件乞丐外套,露出裡面一襲飄逸出塵的白衣!

------題外話------

攝政王:果凍,感謝你讓我成了詩人,哦不,詞人。

某凍:小菜一碟啦,了姐半小時!

攝政王:那下回本王要向某女表白,你可不可以再給本王作一首?

某凍:呃……有月票可以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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