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心要找到真兇的楚傾月趕緊跑過來,她率先捉住君緋羽的荷包,往裡一番,一股金光耀了她的眼。
太刺眼了,是些什麼東西。
她往裡面一看,頓時,裡面成串成串的金銀首飾刺了她的眼,也看得白雪等人嘴角狠抽。
太狠心了吧,順了那麼多寶貝不算,連荷包都塞得鼓鼓的!
看到衆(zhòng)人疑惑的眼神,君緋羽趕緊瞪向楚傾月,“看清楚沒有?看清楚趕緊還老子,盯什麼盯,是不是想偷我的珠寶,如此貪財,你一個公主還沒錢?”
在她橫行霸道的聲音下,楚傾月確定沒有玉珠,這才咬牙切齒的把荷包砸到了桌子上。
聽到君緋羽賊喊捉賊的話,白雪更是驚得直抽抽,抽得差點(diǎn)癱倒在地上。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把厚顏無恥演化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邊上的南宮煙見狀,頓時冷蹙雙眉,君緋羽的荷包裡面沒有,保不齊在她身上其他地方。
爲(wèi)了讓楚傾月繼續(xù)查下去,她豪爽的把自己的荷包推了出去,“四公主,查不出來就繼續(xù)查,連一根頭髮絲都不要放過,這是我的荷包,你先查!”
楚傾月原本不想查南宮煙的,諒這個女的也不敢,不過人家把荷包遞過來了,她只好接過去,沒抱希望、例行公事般的打開。
誰知道一打開,手一抖,一串綠幽幽的珠子就掉了出來,噼裡啪啦的打在地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衆(zhòng)人的心。
一看那珠子,南宮煙臉色瞬間不對勁了,不對,她荷包裡只有幾樣首飾,根本沒有珠子。
而楚傾月,在看清楚地上蹦蹦跳跳的玉珠時,登時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向南宮煙,“原來是你!小人,你才賊喊捉賊,這些珠子一模一樣,你要怎麼解釋?”
楚傾月氣憤的把地上的珠子撿起來,和手裡的放在一起,遞給衆(zhòng)人看。
此時的南宮煙,頓時滿目驚訝,瞬間額頭冒汗,緊張起來,“我也不知道珠子怎麼在我包裡,我明明沒有……”
說到這裡,她突然看到對面的女魔頭正看著她得意兒的笑,她立即頓悟,尖爪指向君緋羽,“我知道了,是你陷害我的!一定是你,剛纔你趁亂搶我的桃子,就把珠子放我荷包裡了,你這個陰險小人!”
君緋羽則冰冷的瞇起眼睛,一把捏住南宮煙伸出來的手,狠狠的推了回去,“草泥馬有沒有素質(zhì)在大殿裡亂放屁!臭死了,趕緊滾吧!”
說完,她嫌惡的捂著鼻子,彷彿南宮煙真放屁了一樣。
頓時,那些不明就裡的人也紛紛捂住鼻子,生怕被臭屁襲擊。
“你!你吹牛,我明明沒放屁,你休想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明明是你誣陷我?!蹦蠈m煙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無恥。
自己一口一個“草泥馬”的,還說自己沒素質(zhì),到底沒素質(zhì)的是誰。
而坐在右側(cè)的納蘭燁,此時已經(jīng)笑得眉眼彎彎,抱著肚子,快直不起身子來。
這個女人還能再搞笑一點(diǎn)嗎?分明栽贓了人家,如今卻用屁來轉(zhuǎn)移話題,所有人都憤怒的憋著氣,生怕聞到臭屁,而這女人還面不改色的一臉正經(jīng)。
“放屁的人怎麼會承認(rèn)自己放屁?你放這個屁又沒聲音,所謂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就我離你最近,不是你放的還有誰?”說到這裡,君緋羽已經(jīng)鳳眸狠瞇,氣勢洶洶的瞪向南宮煙,“我警告你,趕緊收住你那邪惡的屁,薰到我倒沒關(guān)係,薰到王爺和外國使臣,要你的命!”
“你!我沒有放屁,你們相信我?!边@時候的南宮煙,已經(jīng)從珠子的話題,變得轉(zhuǎn)身看向衆(zhòng)人,趕緊朝那些捂著鼻子的人解釋,“夢丹,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亂放屁,是她胡編亂造的!”
可是連好友林夢丹也往後退了一步,小手緊緊捂住鼻子,好像真的聞到了一樣,一臉的嫌棄。
邊上的楚傾月也對君緋羽的話似信非信,她微微捂了捂鼻子,看向攝政王,“王爺,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這丫頭打的我,這該如何處置?”
納蘭清羽微微蹙眉,準(zhǔn)備開口說話,他身側(cè)的太后已經(jīng)忙道:“攝政王,煙兒才被退婚,你要是再處置她,是不是不想要她活了?”
她南宮家族在大淵也是實(shí)力雄厚,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南宮傲天可是當(dāng)朝大將軍,一直鎮(zhèn)守大淵邊關(guān),在外頭拼了老命的保家衛(wèi)國,她可不能對不起他,欺負(fù)他女兒。
納蘭清羽也想到了南宮傲天,他眸色冷斂,在思考要如何解決這件事。
看到他這個模樣,君緋羽趕緊搓了搓掌,這正好是挑撥的機(jī)會。
“哎呀,王爺莫不是心疼了,如果兇手換成別人,恐怕早就被處置了吧?”擦!這個男人竟敢退她婚,南宮煙以前總欺負(fù)她。
她不趁機(jī)挑撥挑撥,怎麼對得起這兩個惡人對自己的欺負(fù)。
一聽到君緋羽的話,一直在喝悶酒的羽離痕,臉上酒氣上涌,他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醉醺醺的瞪向納蘭清羽,像看姦夫一樣,“攝政王,我有一事不明,你既然那麼喜歡玩我的女人,你娶了她不就得了,爲(wèi)何還要南宮煙與我國聯(lián)姻?”
這不明擺著玩膩了就賞給他,讓他戴無數(shù)頂綠帽子。
羽離痕的醉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有些擔(dān)心的盯著他,他可知道他吼的是誰,是大淵最權(quán)勢滔天的掌權(quán)者。
要是攝政王發(fā)怒,揮兵攻上羽國,有他好果子吃。
納蘭清羽則一臉疑惑,眸色冰冷,“你說清楚,本王何時玩過你的女人?”
“你還敢說你沒有!君緋羽早就說了,你和南宮煙有一腿。怪不得你不肯處置她,原來是有一腿?!庇痣x痕說罷,一躍站起身,又往嘴裡灌了口悶酒。
媽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讓這麼多人知道他被戴綠帽子了,他不出這口氣,他就不是男人。
他真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揍納蘭清羽一頓,可惜他沒這個膽子,只得借酒壯膽,替自己出氣。
“君、緋、羽!原來是你!”納蘭清羽此時終於明白,她被這個女人挑撥離間了,編假話讓羽離痕找他麻煩。
此時,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他憤怒的怒瞪向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臉不紅心不跳,一張臉皮厚得無敵,正假裝無辜的盯著他。
君緋羽裝作無辜的攤開手,“王爺別生氣,難道我說中了?哎,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wèi),就當(dāng)是我吹牛,三皇子你也別生氣了,這沒憑沒據(jù)的,你也不能誣賴別人是不!”
聞言,羽離痕怒瞪向君緋羽,這女人,明明開始說得有板有眼,好像親眼看到兩人偷情一樣。
這下子,她竟然說他誣賴別人!這臉也變得太快了。
君緋羽則輕咳了一聲,其實(shí),她是一個演員。
“來人!”此時,納蘭清羽已經(jīng)無畏解釋,紅脣冷啓,衆(zhòng)人已經(jīng)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他要處置君緋羽了,誰讓君緋羽竟敢然編排他。
一聽到那句“來人”,君緋羽兩隻小豬蹄子瞬間抖了抖,尼瑪要不要這麼小氣,開個玩笑都開不起?
她趕緊求救的看向楚亦,那眼神像貍貓一樣無辜純潔,眼珠子水汪汪的,樣子惹人憐愛極了。
如今這個大殿之上,只有楚亦能救她了,只有他能與納蘭清羽抗衡,他說的話或許納蘭清羽會聽。
“等一下。攝政王,君姑娘不過開了一個玩笑,你用不著這麼小氣吧?”楚亦含眸淺笑,聲音不緊不慢,話一出口,就給一臉苦逼的某王爺扣上小氣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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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記鞭子狠狠打在亂放屁不收藏的某些邪惡人兒身上,“本宮再也不會求收藏了,這降低本宮的檔次和品格?!?,不過今天本宮心情好,那就再求一次收藏吧!不收的,統(tǒng)統(tǒng)拉去柴房,抽筋扒皮滴蠟,順便讓攝政王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