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了祭臺,崔胖子半信半疑的問“峰哥,你是說……要淨(jìng)化這些靈?”周躍峰點了點頭,崔胖子接著問“如果你要淨(jìng)化這些靈的話,直接用卦陣法不就行了嗎?幹嘛還要弄這麼麻煩?”
周躍峰說“不行,那只是簡單的淨(jìng)化靈魂而已,這次不一樣,這些靈有著太深的怨念,我一方面要淨(jìng)化它們,同時還要將他們身上的這些怨念和邪氣去除,更加重要的是,這個祭臺做法可以通陰路,如果通了陰路,這些靈可以暫時到冥界去暫留,這樣等我們救出這裡的土地爺,他再去登記就好,否則這些靈將會滯留在這裡,對我們更加不利。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的沒有廣告。”
崔胖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周躍峰說“事不宜遲,你帶著兄弟們給我護(hù)法,一旦突然出現(xiàn)什麼,一定要盡力阻擋,千萬不能讓它干擾我做法。”說著就將手上攥著的幾張靈符給了崔胖子“把這些分給兄弟們,如果遇到一般的小鬼能夠抵擋住一陣子。”
兄弟們拿到了符紙,都如同是拿到了保命符一般,將那東西貼身放著,接著周躍峰立刻開始了做法,他將祭臺上的幾根白色的蠟燭點燃,接著捻出了一張符紙,將符紙這麼憑空一扔,就立刻燃燒了起來。
接著周躍峰點了三根香,將它們插進(jìn)了前頭放著的香爐裡。又把這個香爐放在了蠟燭之前,一把紙錢撒出去算是先開了路,接著又抓了一把米撒了出去,青蚨劍一指就開始念起了誰都聽不懂的咒語。
崔胖子雖然跟著周躍峰久了,可是也沒有見過這個陣仗,只能瞪著眼睛,一會兒看看四周,一會兒看看周躍峰,一方面是對這陣法好奇,另一方面也是防著這墓室裡突然間鑽出來個什麼。
這時候香爐裡頭燃燒著的三根香上頭散發(fā)出來的煙立刻改變了原來的方向,直挺挺的直指那堆滿了屍骨的大坑,周躍峰強行的用手中的青蚨劍催動著這香,以及上頭熊熊燃燒著的符紙。
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幾個小弟似乎都聽到了來自那大坑裡的鬼哭之聲,這聲音非常悽慘,就像是在受著煎熬一般,而且哭聲十分複雜,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會兒是老年人的囈語,一會兒是青壯年的那種痛苦的哀嚎,一會兒又是小孩子的哭喊,此起彼伏,交雜在一起,聽得人汗毛都炸起來了。,就到;;;4amp;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行進(jìn)順利的陣法居然突然間一下子不受控制了,那燃燒的符紙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子,接著呼撩的一下子就燃盡了,紙灰一下子掉入了裝著香的香爐裡,而那香爐中的香冒出來的煙也立刻轉(zhuǎn)變了方向,居然開始四處亂動,無論周躍峰如何控制都制止不住。
與此同時,一個小弟大喊了一聲“快看!那骨頭坑裡的東西都站起來了!”衆(zhòng)人被這聲音一喊,全都齊刷刷的看著那個深坑,果然如他所說,那坑裡的東西居然開始不停的組裝著自己的骨頭,慢慢的已經(jīng)有一些站起來了,其餘的骷髏也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快速的組合著。
周躍峰和崔胖子還算淡定,可是那幾個小弟卻驚慌了,他們見到這麼多枯骨已經(jīng)嚇得不輕了,如今看到這些東西全都站了起來,立刻嚇得兩條腿都軟了,一個勁兒的在那篩糠。
崔胖子吐了一口說道“你們他孃的這是幹啥?害怕就能擋得住死嗎?把傢伙拿起來,給峰哥護(hù)法!”他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擡起了大砍刀,做好了戰(zhàn)鬥準(zhǔn)備,因爲(wèi)那些東西還沒上岸,他知道這些東西碰不得,所以也沒敢先動手,只等著它們一上岸就上去砍個稀巴爛。
可是周躍峰那邊卻停止了做法說到“老崔不好,我的陣法被破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好好的,可是突然間來了一股力量,將我的陣法破了,這裡不宜久留,咱們先躲躲,回來再說!”
於是轉(zhuǎn)身對著兄弟們說“都撤退,撤到外頭的墓道里頭去,那兒有光亮,這些東西見不得光!”
兄弟們這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股子勁兒,可能是又得到了生的希望吧,立刻拿起自己的傢伙事撒腿就跑,周躍峰和崔胖子在後頭斷後,一邊戰(zhàn)一邊護(hù)送著兄弟們慢慢撤出了這件墓室,又撤出了那間裝滿了陪葬品的耳室,最後到了墓道里。
果然那些東西怕光,在耳室裡的時候就減少了很多,等到了墓道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一個都不見了,有幾個想要試一試的,全都在接觸到光亮的那一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般的冒著氣散架子了。
衆(zhòng)人氣喘吁吁的在墓道里站定,崔胖子看著那墓道和耳室相接的地方說“完了,看來這次這小子是兇多吉少了,如果說之前還有那麼一點希望,如今咱們引出了這麼多骷髏鬼,恐怕馬猴子就算是沒有被那正主兒給殺了,也被這些東西吃了。”
一邊說著一邊噗通往地上一坐“算了,我老崔先歇一會兒,峰哥你趕緊想個招,沒準(zhǔn)馬猴子還有救,再晚可就不好說了。”這件事不用崔胖子提醒,周躍峰自然也知道,不過現(xiàn)在連馬猴子的影子都沒見到,這小子應(yīng)該暫時不會受到骷髏大軍的攻擊,現(xiàn)在應(yīng)該趕緊想出破解這骷髏大軍的辦法。
想到這兒他問幾個小弟“你們有沒有動什麼東西,這陣法我控制的很好,也在按照我的意思進(jìn)行著,怎麼會突然間就破了陣,放出了那些東西?”
只見西街鋪子的一個小弟正捂著自己的褲襠,臉上全都是恐懼和緊張的說“峰……峰少爺,是不是,我……我嚇尿了。”
崔胖子坐在地上當(dāng)時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立刻站起來說道“你這小子,我告訴你,鬼魂最怕的就是這些污穢之物,同樣的,做法也是沾不得這些,不管是什麼紙人紙馬,什麼撒豆成兵,只要一碰到你這東西就會陣法打亂。”
接著他苦笑著說“看你這東西這麼厲害,恐怕還不是一般的尿吧?這是童子尿?”
那小弟早就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了,一聽到崔胖子這麼說更是無地自容,說到“那……那個,是!”說完就紅著臉低下了頭,接著當(dāng)然是被周圍的其他幾個小弟打趣一番,只不過如今他們生死攸關(guān),雖然說這些兄弟都不怕死,不過也沒有鬧得太大,只是簡單打趣了一會兒就算了。
要不是緊要關(guān)頭,指不定這兄弟要受到那幾個老油條怎樣的嘲笑和愚弄他呢,這件事緩和了一下衆(zhòng)人緊張和害怕的心情,周躍峰也趁著這會兒功夫想了想如何對付這些東西。
正在他們幾個心裡還想著這個事兒覺得可笑的時候,周躍峰突然間問到“你們幾個還有誰是童子?”
衆(zhòng)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沒有料到周躍峰會這麼問,不過接下來周躍峰卻一皺眉“快點,不是跟你們開玩笑,這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是的到棒子那兒領(lǐng)水壺,給我把水壺裡的水喝光,然後給我儘量尿滿,快點!”
說完他自己先拿了一個,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幾個小弟全都看傻了眼,他們不知道,原來周家大少爺?shù)浆F(xiàn)在還是個童子?他們在驚訝之後也不管這丟不丟人的事兒了,立刻拿起來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原來除了棒子和另外的一個西街鋪子的兄弟,其他人都還是童子!
這時候衆(zhòng)人也沒工夫拿這件事開玩笑了,周躍峰看了看五壺滿滿的童子尿說“行了,夠了,老崔,把你的給棒子!”崔胖子一把扔了過去,接著周躍峰把自己的那一壺給了另外一個西街鋪子的小弟。
對衆(zhòng)人說“這些東西怕童子尿和亮光,給你們童子尿是用來防身的,因爲(wèi)比較少,都給我省著點用,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先不要用,之前給你們的那張靈符一定要收好,這樣單純的鬼怪就無法近身,如果是骷髏就只能硬碰硬,實在打不過的時候就潑一點童子尿過去。”
衆(zhòng)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全都牢牢的抱著懷裡的尿壺,就像是抱著的是自己的命一般,接著周躍峰對崔胖子說“一會兒我在前頭開路,用火靈符試一試,那些東西怕光,估計火靈符可以有用,你的大砍刀是辟邪之物,照看好兄弟們。”
崔胖子點了點頭,用手抹了一下大砍刀的刀刃說“你就放心吧峰哥,這些兄弟我一定給你護(hù)好了!”
周躍峰點了點頭就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張火靈符,接著將火靈符憑空一拋就立刻燃燒了起來,這東西所用的是三昧真火,他走到耳室旁邊,右手兩根指頭一指,那符咒就一下子鑽進(jìn)了耳室裡,周躍峰帶著衆(zhòng)人緊跟其後,果然那些骷髏一見到火靈符的光就立刻化爲(wèi)了飛灰。
缺少了附著在上頭的實體,這些靈想要對兄弟們發(fā)起攻擊,可是兄弟們身上全都有符紙,他們進(jìn)不了身,又對每個人懷裡抱著的尿壺也頗爲(wèi)忌憚,周躍峰則是立刻跑到了之前搭建的祭臺那裡,在火靈符的照射下,立刻重新將香點燃,又補了一張通靈符,用法力一催,陰路一下子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