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來的又是熟人
楊帆走過去將潘子誠的手機撿起來,後攝像頭對準(zhǔn)村子周圍的景色。
“大家這麼多人在,我來和大家介紹一下我們村子。”
她直接無視躺在地上哀嚎的潘子誠,拿著手機開始介紹她家的果園,介紹村子。
剛纔還在曝光變態(tài),現(xiàn)在就用變態(tài)的手機爲(wèi)村子做宣傳。
直播間的網(wǎng)友們直呼666。
大師這精神狀態(tài),這心理素質(zhì)遙遙領(lǐng)先。
不過說真的,爲(wèi)什麼同一個鏡頭下,楊帆拿著手機拍出來的村子美得如夢如幻,仙氣繚繞,而潘子誠拍出來的村子就和普通的農(nóng)村沒什麼區(qū)別。
有人在彈幕上發(fā)出這樣的疑問。
楊帆正好看到了這條彈幕,她勾脣一笑,解釋道,“因爲(wèi)潘子誠是垃圾,所以他拍不出來什麼好東西。”
直播間網(wǎng)友:話雖然粗糙,但這也太粗糙了吧。
她直接稱呼潘子誠爲(wèi)垃圾,一部分清醒的網(wǎng)友覺得解氣,一部分網(wǎng)友覺得她這樣對潘子誠進(jìn)行人身攻擊未免太過分了,還有一些網(wǎng)友看熱鬧不嫌事大在彈幕上求大師算卦。
楊帆直接忽視那些彈幕,拿著直播手機在村子晃悠了一圈。
很快警察叔叔來了,直播才被暫停。
可剛纔的直播又再一次衝上了熱搜,上原村水果,上原村大師等相關(guān)內(nèi)容被更多人看到。
……
看到真的警察來了,潘子誠本就扭曲難看的臉,變得更難看了,眼裡滿是害怕。
這次來的警察叔叔依舊是老熟人,上次來的那個年輕警察和另外一個老警察一起。
年輕警察叫許陽,他看著楊帆笑的很開心,手上還拿了一面鮮紅的幾那錦旗,“楊老闆,感謝您幫我們抓到詐騙犯還有變態(tài)偷窺狂,我們警局特地爲(wèi)您做面錦旗。”
“本想著找時間給您送過來的,沒想到您又抓到了一個罪犯。”
這位大師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爲(wèi)他們貢獻(xiàn)了兩次業(yè)績,加上這一次就是三次了!
那面錦旗上寫著:‘品德高尚,懲惡揚善’八個大字。
看著鮮紅錦旗的幾個燙金大字,楊帆嘴角不自覺上揚,一邊收下錦旗一邊謙虛道,“我沒有那麼厲害,都是爲(wèi)人民服務(wù)。”
許陽朝著楊帆豎起了大拇指,眼裡滿是敬佩,大師厲害。
他們作爲(wèi)公職人員雖然不能相信這些玄學(xué)的東西,但在他們這都默認(rèn)楊帆是真有本事大師。
收到了錦旗,楊帆心情不錯,她把手機拿給宴青,“來,給我們合個影。”
“對對對,合影合影。”
看到宴青安那張好看的臉,許陽本想著讓他也來一起合影的,但對方那明顯不願意,他也就只有作罷。
最後在楊帆家院子門口,楊帆拿著錦旗和兩位警察合了影。
周圍圍了一圈看戲的人,宴青從院子裡出來了,那張好看的臉?biāo)查g驚豔了周圍看戲的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
宴青眉頭微微蹙起,垂在腿邊的右手快速動了幾下,然後快速轉(zhuǎn)身回到院子裡。
那些激動的遊客還想走進(jìn)來拍,但楊帆一個眼神掃過去,不知怎麼地,所有人不敢在踏出那一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同款疑惑。
怎麼沒人走上前去拍呢?
許陽和老警察將潘子誠銬上帶上車,前者和後者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折返了回來。
“大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楊帆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到院子裡面,瞬間外面的聲音被隔絕,明明外面還很吵鬧,但一進(jìn)到院子裡,外面的聲音全部都聽不到了。
許陽有些震驚地看著楊帆,這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神奇了吧。
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宋唯一忍不住偷偷地探出了頭看向許陽,想看看這人是不是想的那個人,在看清他的臉後,她急忙和楊帆說:“大師,許陽哥是我伯伯的徒弟!”
“你能不能和他說一下,讓他叫我伯伯還有我爸媽來帶我回家!”
快要走到院子門口的秦英豪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好像又看到那個奧特曼動了一下。
楊帆不動聲色地將奧特曼摁了回去,笑著問許陽,“這次怎麼沒看到宋警官?”
“我?guī)煾岛⒆釉谕馐〕隽它c意外,他請假了。”許陽表情變的有些古怪,“我就是想和大師說說我?guī)煾档氖虑椤!?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guī)煾邓闼阊剑矣X得他家挺倒黴的。”
楊帆沒什麼感情的哦了一聲,“怎麼個倒黴法子?”
“兩個月前,我?guī)煾导易逖e一位侄女生病去世,又在半個月前,他家另外一個侄女因爲(wèi)溺水,還有今天一大早,他兒子出了意外。”許陽道。
他師傅今天一大早接到一通電話,說他外省工作的兒子和同事打架被打進(jìn)了醫(yī)院。
這樣接二連三的出意外,而且最詭異的是他家不止是最近死的那兩個侄女,許陽還聽說他師傅家族的女孩子都像是得了什麼詛咒一樣,都活不過二十歲那年。
就連他師傅的大女兒也在三年前因爲(wèi)生病去世了,死的那年也剛好是二十歲。
聽別人解釋說是什麼家族遺傳病,傳女不傳男,但許陽覺得不對勁。
許陽想到趙家的事情,他想他師傅一家這樣會不會也是因爲(wèi)被人算計才這樣死的死,傷的傷。
在楊帆衣服兜裡的宋唯一,聽到許陽說的話,焦急地又想出來,但楊帆的手摁在她頭上,讓她無法動彈。
許陽的話提醒了宋唯一,是啊,他們家的女孩子好像都挺倒黴的,在她之前的一個堂姐也因病去世了,也沒有活過二十歲。
而且她家除了媽媽嬸嬸,奶奶這些女性外,比她年長的姐姐姑姑這些女性一個都不存在,只有叔叔伯伯哥哥。
現(xiàn)在在仔細(xì)回想一下,宋唯一也覺察出些許不對勁,後背發(fā)涼,難不成他們家真的是被什麼詛咒了嗎?
楊帆點了點頭,臉上透著幾分滿意之色,那個惡鬼報復(fù)速度還是挺快的。
“我知道了,你和你師傅說一下吧,讓他有空來找我。”
許陽頓時更緊張了,“大師,我?guī)煾导已e這是怎麼了?”
“等他到時候來找我就知道了。”
“行吧。”
這是人家的隱私,他也不好打聽。
許陽沒多耽誤逗留,趕忙和同事帶著潘子誠先去醫(yī)院,對方已經(jīng)痛到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等他們走後,楊帆的手才鬆了,宋唯一瞬間探出了頭,焦急道,“大師,我們家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我爸媽和弟弟他們有沒有出事啊?”
宋唯一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個恐怖的想法,該不會是那個醜鬼因爲(wèi)她逃走的事情去報復(fù)她的家人了吧,還是他們家族真的中了什麼詛咒?
該說不說,她猜到了一部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