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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山放出蟠龍,和松果一起準備躍上蟠龍的背迅速離開,他也不願意殺了姚翠,畢竟她是新的侗族首領(lǐng),侗民一但亂起來,她的話還是管用的,況且她親生父母都是不錯的人,他也不願意他們傷心。
姚翠眼見方山要違背剛纔的諾言,離開自己,頓時就如同瘋了一般,要與方山同歸於盡,她跟大聲的念起了咒語。
就在方山要跨上龍背的霎那,一隻大蛇從溶洞深處鑽了出來,將身體盤起來就向方山咬了過來,蟠龍呼啦一下閃開了。
“呼”
蟠龍在空中對著蛇頭吐出一口火,誰知道那火一落在蛇頭上便熄滅了,方山仔細一看,蛇身上佈滿了藍色巴掌大的鱗片,如同擁有一身堅硬的盔甲一般,蛇頭有一人多高,蛇口都快趕上溶洞口了,黑色的蛇信不時的一伸一吐。
這蛇身體龐大,行動卻迅速勇猛,攻擊的時候無聲無息的,瞬間就到了方山的頭頂上,它停頓了一下,蓄積力量後突然咬向了方山。
方山此刻被蛇身環(huán)繞在中間,四周盤繞的蛇體如同高牆一般,頭上覆蓋著蛇頭,眼見來不及閃避。
“覺醒武技,變異神樹!”
方山的身體頓時被籠罩在變異神樹的幻影中,金光四射中那蛇口也咬不進金光中。
“哼!咬不進去就吞了它”姚翠站在溶洞口吹氣了笛子,在笛音的蠱惑下,那蛇進攻的更加頻繁,一口將方山囫圇吞了下去。
“結(jié)束了麼?阿烏,把我也吞下去,我要和他死在一快兒!”姚翠對著大蛇大聲說道。
那條大蛇盯著姚翠卻遲遲不肯動,眼睛裡流出眼淚出來,從它還是一條小蟒蛇一般的幼蛇起,姚翠就餵養(yǎng)它,在大蛇心裡姚翠就是自己最親的人,而今最親的人要求自己吃了她,大蛇使勁的擺著頭,它想告訴主人它不願意。
姚翠伸出了手,大蛇溫順的低下頭,趴在地上瞇著眼睛,眼淚不時的掉了下來。姚翠輕輕的撫摸著蛇頭說道:“阿烏,聽說蛇是冷血動物不會流淚的,你竟然流淚了……我求求你,吞了我,我只是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能和他一起死在你的肚子裡也是一種幸福,求你成全我!”。
大蛇聽到這裡緩緩地張開了大嘴,姚翠走到了大蛇的喉嚨處,大蛇卻沒有吞嚥:“快,將我吞下去!”。
“咕嚕”
大蛇的喉嚨一動,將姚翠一下子吞了下去。
此刻在大蛇肚子中的方山,全身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四周是紅色的肉壁,這裡面象個巨大的通道,到處是動物的碎塊,肉壁不停的向後蠕動著,推著方山向前去,前面是胃部,裡面便是黑色的腐蝕性胃液。
屠魔二式 乾坤斬!”
屠魔五式的第二式,威力無窮,空氣在他的丹田之氣下化作一道道刀光,斬向了紅色的肉壁。
嘶嘶
蛇肉壁被劃開了巨大的口子,蛇身開始因爲(wèi)劇痛而猛烈的翻滾起來,方山死死的抓住肉壁,準備鑽出被劃開的大口子,這時看見後面涌過來一個紅色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姚翠,她也被翻滾
的蛇體搞得七暈八素,正大聲的喊叫著。
方山伸手揪住了她,和她一起鑽出了蛇身。他們一鑽過去,原本擠壓的傷口被擴出一個大縫隙,血如同泉水一般噴涌而出。
巨蛇痛苦的翻滾著,頭撞在巖壁上,掉下來大塊的巖石,尾部甩在巖壁上發(fā)出啪啪的巨響。
“咳咳”
姚翠猛烈的咳了幾聲,剛纔在蛇腹裡翻滾的時候,濃烈的酸臭和血腥味差點讓她窒息,好半天才清醒了過來,而大蛇也已經(jīng)流了遍地的黑紅的血,趴在地上不動了。
“阿烏——”
姚翠衝了過去,緊緊的趴在它的蛇頭上,蛇睜開眼睛眷戀的看了她一眼,終究閉上眼睛死了。
“回到你親生父母身邊去吧!”方山扶起嚎啕大哭的姚翠說道。
“你走吧!我希望我永遠不再見到你”姚翠轉(zhuǎn)過頭冷冷的說道。
“哎”方山看了看姚翠,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坐上蟠龍向北面與程曦國隔著落日森林邊境飛去。
方山遠遠的看到蒼翠的落日森林的時候,氣候卻變得古怪起來,先是電閃雷鳴、然後是大雪紛飛、北風(fēng)呼嘯著吹在身上變的異常寒冷了起來,方山的身上開始堆起雪來,蟠龍身上也積滿了血,看起來更象是一條冰龍。
方山正想向下尋個避風(fēng)處躲躲雪,誰知道那風(fēng)很快收了,雪也停了!奇蹟般的變的風(fēng)和日麗,地上樹上的雪開始迅速的融化,方山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他以前聽人說過這落日森林的氣候十分古怪,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過了盞茶功夫再往下看去,山林一片青翠,看不出有什麼下雪的痕跡,這讓方山感覺十分神奇。
前面密林中出現(xiàn)了一個小鎮(zhèn),方山?jīng)Q定去這個鎮(zhèn)上看看,在鎮(zhèn)子後面隱蔽的地方,他讓蟠龍降了下去,停在了林中一塊空地上,從龍背上躍到地面後,他將蟠龍收到了玉牌中,大步向鎮(zhèn)子走去。
鎮(zhèn)子上十分冷清,方山走在街邊有些無聊的欣賞著街邊居民在花壇裡種植的鮮花,開得紅豔豔的還算茂盛。
前面?zhèn)鱽硪魂囌鸲@的音樂聲夾雜在人聲鼎沸中,方山加快了腳步,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從一個簡陋的小酒館發(fā)出來的,裡面的嘈雜和街道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似乎鎮(zhèn)子上大部分人都進了這家酒館一般。
方山走了進去,金色的頭髮、英俊的面容、高大魁梧的身軀無不顯示得他與衆(zhòng)不同,叼著一根旱菸的老闆娘浪笑著走了過來問道:“客官,想要點什麼酒?”。
方山看見一個酒保端著透明玻璃瓶的紅色**從身邊走過,對那紅色的**十分的誘人,他乾脆指著那個瓶子說道:“我就要那個!”。
老闆扭動纖細的腰身坐在了方山身邊的一張桌子邊沿笑道:“客官好眼光,那是程曦國的葡萄酒,完全沒有酒精的成分,味道十分好,都是選用上等葡萄釀製的”。
“瑞子,給客人拿葡萄酒過來”說完老闆娘衝方山拋了媚眼走開了。
“快,再喝一杯就贏了!”
“沒用的東西,害老子輸了兩根金條”
“媽的,老子自己上,我他*媽*的賭我自己”
方山見前面一羣人正圍著那裡拼命的叫嚷著,有些好奇的衝那邊看了看。
“客官您的酒,您還需要點酒菜嗎?我們這裡有大盤雞、滷牛肉……”酒保殷勤的介紹道。
“那邊一羣人在幹嘛?”方山好奇的問那酒保道。
“哦,他們是在賭酒,你最好別去招惹他們,這些人都是落日森林中的強盜,是疤瘌六的手下……”酒保小聲的說道。
“哦,疤瘌六……”方山聽了這個名字琢磨起來,這夥人在森林中佔山爲(wèi)王,對邊境線的管理十分不利,他決定過去看看。
方山擠進去一看,一個黑胖的矮子和一個彪形大漢正在比喝葡萄酒,兩人面前都擺了一瓶空瓶子。方山看這兩人喝酒跟灌似得,十分驚奇,因爲(wèi)他剛喝過這葡萄酒,雖然老闆娘說不含酒精,但喝一杯後方山就覺得頭暈乎乎的,十分難受。
“咚”
黑胖矮子終於在飲下半瓶葡萄酒後終於倒在了桌子上。
“哈哈,都是我的了”那彪形大漢將桌上錢財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拿了起來裝進了兜裡。
其他下注贏了的人,也紛紛領(lǐng)到了自己贏了的那份,而輸了的則兩手空空的站在一邊,眼紅的看著贏錢的人。
“還他媽有想賭的嗎?”彪形大漢一屁股坐在桌前大聲吼道。
其他人都搖了搖頭,紛紛散開了,這漢子已經(jīng)連贏了好幾場了,彷彿是喝不飽的無底洞一般,沒有人敢和他比了。
“我和你比!”方上走上前去笑道。
“哈哈,和我比!好!不過你要付得起賭注,我才和你比”彪形大漢狂傲的說道,他看這客人衣著華麗,心裡猜想這是隻肥羊,決定好好的賺一把。
“賭注不成問題”方山從玉牌空間中挪出一袋子金條,這袋金條約有五十萬兩黃金,頓時周圍看熱鬧的人立刻興奮起來,又和先前一樣圍了過來,而且越圍越多。
這些人請來老闆娘做證,紛紛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堆在桌上下注,要從這五十萬兩黃金中分一杯羹。
方山和彪形大漢坐在桌子前,桌上酒保拿來了兩瓶紅葡萄酒,兩人開始喝了起來,彪形大漢灌水似得大口喝著,而方山卻是小口的喝著,幾個冒險賭方山的賭鬼見方山這個樣子,腸子都悔青了,忍不住跳腳罵起娘來。
“你孃的,大口的喝啊!”
“你他媽如果把老子的錢輸了,老子砍死你!”
“你*媽*的笨蛋!”
方山對這幾個人的咒罵充耳不聞,仍然不緊不慢的喝著,那個大漢已經(jīng)開第二瓶了,但是大漢臉上的紅色卻越來越濃。
方山喝完第一瓶酒的最後一口,也示意開了一瓶新酒,仍然不緊不慢的喝著。
彪形大漢打著飽嗝已經(jīng)喝到第二瓶的一半,卻喝得越來越困難,神智也變得恍惚,再看方山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氣定神閒的喝著酒。漢子知道自己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他期待著方山承受不住突然醉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