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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女子也是嬌聲俏語的挨靠著幾個人坐了下來,方山藉口去廁所轉身溜出了包間,走到樓下大廳,隨便找了個角落裡的位置坐了下來。
“哈哈,美女當前,你小子咋臨陣脫逃了?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俊彼晒吭谒珙^笑得很賊。
“關你屁事”方山揪著它的耳朵扔在果盤邊上。
“哎呦,好疼,你這傢伙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松果揉了揉耳朵,翹著兩顆大門牙抱怨道。
“得了吧,你好象是公老鼠”方山擡頭盯著高臺,那邊琴師已經開始彈奏起來,叮咚之聲不絕於耳。
“呵呵,你在這裡???”唐可紅著臉走下樓來了,看見方山坐在角落裡,急忙走過來坐下。
“你那方面也不行嗎?”方山看見唐可下來,隨口問道。
“哪方面?”唐可沒明白。
“哦,剛隨口問的”方山問出口,纔回味出這話有問題,不禁臉漲得通紅。
“哈哈”松果笑得前仰後合的。
“嘿嘿,你養的寵物真有意思,跟人一樣笑”唐可伸出一隻指頭戳了戳松果的肥肚子笑道。
松果這次不笑了,怒目瞪著唐可心裡一百個不樂意,老子堂堂花栗鼠王怎麼就被當成方山的寵物了!
這次輪到方山賊笑道:“嘿嘿,是挺有意思的”。
“深山有佳人兮——絕世而獨立兮——”
隨著琴絃的撥動,婉轉的歌聲如清泉一樣流出,一個身穿寶藍紗大領披風的女子,梳著下垂髫髻,在高臺上長袖捂面而出,雙臂猛一舒展,緩緩轉過身來,一動一靜間,曼妙之極,頓時臺下衆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這一呼氣,將臺上的美人兒吹走了。
方山看這女子容顏果然絕世,更絕的是這女子並無半點風塵之氣,反而飄逸若仙,純若靜水,仿如落入凡間的仙子。他不禁搖了搖頭,這樣的女子如何流落在這煙花之地,真是褻瀆了鍾靈毓秀的造化。
一曲舞終佳人嫋嫋立於臺上答謝衆人的捧場,立時有僕從模樣的人走到臺上,將一個蓋著金色綢緞遮擋的托盤遞到佳人身邊丫鬟手中。
丫鬟揭開綢緞高聲說道:“監國劉大人贈送鳳雛姑娘黃金千兩,金鳳釵兩隻”,隨後綢緞被揭了下來,托盤底下鋪著絲綢,上面放著百根純色足金,還有金鳳釵兩隻。
臺下頓時響起一陣密集的議論聲,黃金千兩隻爲搏紅顏一笑,這樣大的手筆,可以看出這監國大人不知道貪污了多少錢。
鳳雛姑娘立於臺上面無表情,似乎這些打賞完全與自己無關一般,接下來又有十多個僕從上臺,紛紛獻上了自己主子的贈禮,每一件都不凡,價值也都不菲,最後十多個托盤排放在圓臺上。
方山也看向那個托盤,輕笑一聲,對身邊的唐可說道:“這些人還真是財大氣粗。”
唐可對方山的話置若罔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鳳雛姑娘,突然他站了起來,大步向高臺走去。
他兩下躍到臺上後,從脖子裡掏出一個翡翠玉佩遞到鳳雛姑娘面前,漲紅著臉說:“姑,姑娘這個送給你……”。
鳳雛姑娘冷冰冰
的看著唐可,並不伸手來接,她身邊的侍女上前一步接過翡翠玉佩說道:“公子請下去吧!”。
“我……我想給你贖身……行嗎?”唐可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了勇氣盯著鳳雛姑娘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
“毛都沒有長齊,就想贖走鳳雛姑娘!”
“快下來吧,真是不自量力!”
臺下鬨笑聲、噓聲響成了一片,唐可還是定定的看著鳳雛,想得到她一句肯定的話。
“想贖我,可以?。∪蕚湟话偃f兩黃金吧!”鳳雛冷冰冰的轉身走了。
“一百萬兩黃金”唐可愣愣的重複道,他知道就是把自己家的相國府賣了也不可能湊夠這麼多黃金。
方山注意到鳳雛轉身離去時,腰上墜著的銅牌,心中一陣猛跳,那銅牌正是火魔神教的身份標識,看來這鳳雛絕對不簡單。
“松果,咱們走”方山急忙說道。
“去哪啊?”松果正在啃食一個麪餅子。
“去見鳳雛姑娘”方山說道。
“哦,你小子也要替她贖身嗎”松果狡黠的笑道。
方山也不回答,揪著松果的尾巴放在自己肩膀上,大步往對面樓梯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大塊頭護衛攔住了。
“這裡不能進,快走吧!”其中一個冷哼道。
“請把這個交給鳳雛姑娘”方山拿出‘松果’撿的銅牌遞給護衛道。
“就你這樣的牌子還想見鳳雛姑娘,做夢吧!金牌子都見不到,更別說你這銅牌子了”護衛鄙夷的說道。
“讓他上來……”樓梯上走下來一位黑衣老者看了看方山手上的牌子說道。
“是!”護衛趕緊收手放方山進去了。
“上使請”黑衣老者恭敬的說道,刻意放慢腳步走在方山的後面,以示尊卑。
看來這牌子的主人在火魔神教地位應該比較高,方山在心裡悄悄琢磨著等會兒一定要想辦法打聽下上次抓走老金那批人,把老金帶到哪裡去了?
“上使請進,我們黑羽堂堂主已經等您多時了”上了二樓後,老者推開一道黑色木門後恭敬的說道。
方山進門後,發現牆上有一個木質雕塑非常醒目,雕刻的是一個在火焰中怒目圓睜的魔王,室內佈置簡單整潔,木雕旁邊有一個狹窄木門與內室相通。
這時從內室走出一個女子,正是鳳雛,她已經聽到老者稱呼方山爲上使,急忙施禮道:“恭迎上使,可否拿出銅符讓屬下驗證一下”。
方山急忙將銅牌摸了出來遞到鳳雛的手裡,卻不敢多言語,唯恐一不小心露了馬腳。鳳雛仔細翻看了後確認這是真牌後,她將方山請入內室之中,並親自泡上一壺頂級大紅袍給方山斟上。
“上使是新任命的吧,以前都不曾見過您”鳳雛客氣的寒暄道。
“恩,是今年才晉升的”方山順著她的話說到。
“真是年少有爲啊!屬下在黑羽堂都已經待了三年了,卻仍然沒有機會晉升”鳳雛面上表現的似乎很羨慕,但是她在心裡懷疑方山修煉了逆相神術,練習這種神術可返老還童,
所以她猜測方山的實際歲數應該已經上百歲了。
“呵呵,晉升的機會是很多的,只要你肯努力”方山四平八穩的答道。
“上使,我們今年黑羽堂的總收入是七百萬兩黃金,請過目”鳳雛從牀下隱蔽的櫃子裡拿出一個賬本遞給方山道。
七百萬兩黃金!方山的心抖了一下,他想起父親莫耶說過,黑羽國全年國民的總收入才五百萬兩黃金,那這些錢財黑羽堂是怎麼聚斂起來的?
這可是個比黑羽國還要龐大的一隻寄生蟲,趴在黑羽國的身上狠狠的允吸國民的血汗?。∫幌氲竭@,方山就止不住的厭惡這個火魔神教。
“上使請通融一下,今年真沒辦法,今年黑羽國北部鬧饑荒,很多租金收不起來……”鳳雛看到方山皺緊了眉頭,以爲是對今年的收入不滿,心裡一慌急忙解釋道。
“砰”方山忍不住皺緊眉頭向椅子扶手狠狠的敲了一下,鬧饑荒還收了這麼多錢財,這些人簡直比官府還要冷酷。
鳳雛嚇得臉色蒼白,她知道總部處決沒有完成任務的堂主,手段極其殘忍。她心裡忐忑的看著方山的舉動,她偷偷動了一下右手的小手指上,指甲中她備有鈺簪花的劇毒花粉,如果真要處決她,她寧可服毒自殺。
“恩,黃金放在什麼地方?妥當嗎?”方山問道,他暗自琢磨一定要將這批黃金搞到手,發放給災民。
“回稟上使,黃金放在黑羽城外劉家莊的地窖之中,隨時可以交付給上使”鳳雛面露喜色,看來可以過關了。
“恩,我自己派人去取,此事你們不用再過問了”方山點頭道。
“好的,這是腰牌,取黃金的時候沒有這個,看守的人是不會將黃金交給上使的”鳳雛將一個小小的獸頭型腰牌恭敬的交到方山手中。
“恩,你去過上頭嗎?”方山想問問火魔教的情況,又不好直接問。
“上頭,哦,您是說總部吧?我一個小小的黑羽堂堂主如何能有資格去總部,若上使垂憐,替我在上頭說說好話就感激不盡了”鳳雛一雙纖手輕輕的揉捏著方山的腿部,聲音魅惑的說道。
“我現在有任務要在黑羽城停留一段時間,黃金的事情我會派人去提,我先走了”方山站起身,摸了摸松果的柔軟的毛皮淡淡的說道。
“……恭送上使”鳳雛愣了一下,感覺很意外,這個上使和以前的那些似乎都不一樣,以前那些個總部來的男人,沒一個不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抱上牀的。
“你小子真能耐???一下子騙走七百萬兩黃金”走出樓梯口,松果對方山佩服的五體投地。
“什麼叫騙啊,這本來就是屬於黑羽國百姓的,我要拿這錢賑濟災民”方山悄悄的說道。
“你小子糗了,這事遲早都得暴露,你就要成爲火魔神教追殺的對象了,你還不知道吧,即便是你當了黑羽國的國王,也照樣會被暗殺”松果說道。
“你咋知道當國王也逃不過暗殺?”方山不解的問道。
“嗨,你太孤陋寡聞了,前焱火國國王就是公開和火魔神教對抗被暗殺的,嘿嘿!怕了嗎!趕快溜吧”松果得意的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