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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太子殿下,多謝!”沈城主現在是完全服氣了,這方山殿下根本就沒有絲毫以勢壓人的跋扈,溫潤如玉的性格令人折服。
“太子殿下,我那件金絲蟬軟甲衣也不能給殿下,如若殿下一定要它,那在下只能以我倆夫婦的性命連同軟甲衣交給您了”遲玉田決絕的說道。
“遲城主這個您放心,絕對沒有要您交出軟甲衣的意思,不過我很好奇,爲什麼您態度這般堅決,軟甲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品啊?”方山好奇的問道。
“回稟殿下,那金絲蟬軟甲衣與一般的軟甲衣不一樣,金絲蟬是一種異化的遠古長蟲所吐的絲所做,有一個神奇的功效,就是能將體弱快衰亡的人的生命機能保存下來,讓人活下去”遲玉田說道:“我夫人十年前便得了氣喘病,本來已經油盡燈枯,無法再堅持下去了,但是自從穿上這件甲衣不離身後,到現在她還好好的活著,所以我們不能沒有這件金絲禪軟甲衣,它對我們夫妻而言就等同於生命”。
“原來如此,看來遲城主與夫人伉儷情深啊,真令人羨慕”方山說道:“您放心,以後沒有人會要走這件寶衣,我給你一道密旨,擅自拿走這件寶衣者便等同於殺人犯,要被處於極刑”。
“多謝太子殿下!”遲玉田感激的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哼……”那風玉娥之所以這樣爲難他,也是因爲自己守寡多年,無丈夫疼愛,而這遲玉田兩口子卻伉儷情深,所以便十分妒忌,難免就有此舉。
……
入夜,在王家莊的貴賓樓內,雕花象牙色玉牀上,風月霞滿臉醉人的酡紅平躺在那錦被緞枕間,紅燭搖曳著閃閃爍爍的春夢,她手中緊緊握著方山送給自己的一隻金釵,雖然只是他從賀禮中隨手拿過來給自己插在頭上的,她依然覺得滿心滿眼的幸福,若這是夢,那麼這麼甜蜜的夢她想一直做下去。
“砰”
方山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看來是喝多了,口中說著一些不成邏輯的胡話,風月霞急忙起身迎了過去,將他扶到牀邊上問道:“殿下,我與你做些醒酒湯來吧!”,說完她剛想往外走,卻被方山一把拉了過去,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撲面而來的酒氣夾雜著男人的味道令她感覺迷醉,“譁”胸前的衣服被他扯開,酥麻的吻從胸前傳來,身體瞬間便被點燃了,她緊緊的摟著夫君的脖子,感覺到天堂離自己很近很近。
“寧姐,我回來了……”
方山醉醺醺的吻著面前的雪峰,他眼中風月霞的面容幻化成了牧寧的笑顏,癡迷的看著眼前牧寧那讓自己心痛的臉龐,牀被他猛烈的震動著,他發泄著心中壓抑已久的愛與欲。
牧寧,這個刻骨銘心的女子,即使閱盡千帆都無人能夠替代,是方山心裡永遠的痛和遺憾,他想要彌補這份遺憾,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衝擊著自己想要到達的海岸,很快他有種無力感,那裡很遠,似乎永遠也到不了!天雲大陸似乎離自己已經太遠了!
肆意的洪水**,方山身子一歪,赤*裸
裸的趴在風月霞身邊睡著了,嘴裡不時的唸叨著:“牧寧……”,
風月霞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忍著下*體的疼痛輕輕的將被子揭過來蓋在方山身上,然後將衣服披在身上,起身關上了半掩的門,轉身回到牀上,蜷縮在方山身邊緊緊的摟著方山久久無法入睡,那個叫“牧寧”的女子,一定是夫君的最愛,此刻的風月霞甚至有種罪惡感,感覺夫君並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偷來的,她喃喃的嘆了口氣道:“偷來的東西,能長久嗎?”。
……
鳳羽笑吟吟的看著方山帶回來的三個人,這是兩個彬彬有禮的女孩子和一個臉上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
“孃親,這是我新納的妃子,她叫風月霞,您叫她月霞吧!”方山讓月霞上前向母后行禮道。
“參見母后!”風月霞急忙行禮道,打她第一眼看到鳳羽,她就喜歡上這個和藹的美貌婆婆,心裡嘆道,果然是這樣的母親,才能生出這般美貌的兒子。
“呵呵,快起來孩子,你走近些,讓母后看看”鳳羽衝她招招手道,眼睛停留在她肚子處,心中想著等方山肅清了朝中逆黨,就讓他們去領聖光,怎麼著也得抱上孫子才行。
風月霞急忙上前站在了鳳羽的身邊,鳳羽伸手握住她的手仔細的端詳後,覺得這姑娘雖然沒有鳳雛美貌,倒也是青春靚麗,便點頭道:“呵呵,是個好姑娘,山兒啊,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我知道了,娘!”方山點頭道。
“呵呵,這位先生和那小姑娘又是誰?”鳳羽回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郭汜和風月青道。
“他們是霞兒的姐姐和姐夫”方山回答道。
“哦,來人啊,讓廚房裡準備一桌酒宴,來客人了,去準備豐盛些”鳳羽叫進來一個下人道,最近方山又往府裡派了些下人,其實都是正義盟的人,一來是爲了父王和母后使人方便些,二來是爲了保護好他們。
晚宴罷了,方山命人帶風月霞她們下去歇息,獨自和父王母后,來到房內商議。
“父王,我準備先去聯絡城防總兵馮元,另一個是御林軍頭領胡少卿,只要將這兩個關鍵人物握在我們手中,纔可能除掉奸黨……”方山對莫耶說道。
“山兒,那胡少卿不是金釵夫人的遠房侄兒嗎?且他這御林軍統領之職也是他姑母給的,他如何會聽從我們的?”莫耶不解的問道。
“呵呵,父皇您不用擔心,此人爲人倒還忠厚老實,統領御林軍也恪盡職守,雖然他姑母是金釵夫人,但他全族的人都住在黑羽城,咱們控制住他的軟肋,他也只能乖乖聽命!”方山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說……”莫耶明白了,笑著點了點頭,很滿意兒子考慮的周全。
……
翌日,城防總兵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馮元一見此人大吃一驚,立刻吩咐道:“書房擺茶!公子請!”。
書房中間熱乎乎的火盆上,吊著一壺熱茶,方山在馮元的示意下坐在了椅子上,那馮元將下人吩咐出去後,立刻跪
在了方山的面前:“參見太子殿下!我等殿下回來已經多時……”。
“呵呵,馮總兵請起,卿爲何要等我多時?”方山笑吟吟的說道。
“太子殿下莫要和我打啞語了,如今金釵夫人一黨篡權,皇上已經多日不上朝生死不明,我心中甚是擔憂,近日那金釵夫人的哥哥金達,時常送些古玩玉器來與我賞鑑,看樣子是想拉我入夥,我便感覺事情不妙,然而這事我終究無法扭轉,便時刻盼望太子殿下能及時回來處理,我怕太晚了,會導致朝政大權旁落”馮元著急的語氣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
“呵呵,馮總兵這是你的書房嗎?”方山饒有興致的在書房轉了一圈。
“是”馮元有些不解的看著方山道。
“那爲何不見一本兵書,卻全是靈草和動物類的介紹的書籍?”方山有些好奇。
“呵呵,實不相瞞,老夫平生喜好並不在統兵打仗,不過最愛的是笑傲山水之間,與那靈草神獸爲伴”馮總兵嘆息道:“那日追隨太子殿下來此,爲了族人的衣食住行,也沒奈何做了這總兵,沒想到原本安寧的皇城也會出現這樣的爭鬥,我夾在其中甚是爲難,且我並不願意辜負太子殿下您當日收留我們的恩情,但在金釵夫人的壓力下不得不虛與委蛇,如今太子殿下回來正是清除亂黨的時候來了我定然鼎立相助”。
“多謝馮統領鼎立相助,方纔的試探,統領莫要見怪”方山這才真誠的說道。
馮總兵轉身從暗櫃中摸出裝著的調兵虎符,雙手捧著奉於方山面前道:“太子殿下,虎符在此,現在我完璧歸趙”。
“呵呵,馮總兵且收下,這城防總兵的位置,還是非你莫屬,這一片就交給你了,有什麼行動我會通知你的,呵呵”方山笑著拍了拍馮元的肩膀信任的說道。
“謝太子殿下!”此刻的虎符在馮元的手中,重虞千斤,他的身家性命,族人的安危,全部寄予在這虎符之上。
太子殿下成功他便能保住這一切,若是失敗他也跟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刻一向謹慎的他,決定豁出去了。
……
御林軍胡少卿府上,簡樸的門窗桌椅,一家人四代同堂,正坐在花廳用飯,桌上一盆子烙餅子,一碗鹹菜絲,一人面前一碗稀粥。
“爹,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胡少卿五歲的小兒子胡文君拉著他的衣袖嚷嚷道。
“乖額,父親一月一百兩銀子的俸祿,咱們一族人買糧食就得花去七十兩剩下的三十兩,連買菜都不夠,父親哪裡有錢買那肉吃,文君乖啊,等下月發薪水咱們再買好不”胡少卿抱起兒子哄道。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吃醬牛肉!”那小兒子饞得不行,他猛得將面前的粥碗弄翻了,倔強的嚷嚷道。
“啪”
胡文卿眼見兒子不講道理的弄翻了碗,不由得火冒三丈,一巴掌將兒子臉上打出了五個指頭印:“真是你娘把你慣壞了,竟然浪費糧食!後院二嬸子家快連粥都喝不上了……”。
“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