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真的。”雖然很想忍住，可眼淚還是當著皇甫縉的面涌出了眼眶。

“你都哭了還說沒事？”皇甫縉的聲音很輕，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告訴朕好嗎？你到底怎麼了？”

“我……”皇甫縉這樣的柔情讓她怎麼抗拒，她想——她是愛上他了，在不經意間已經把心不小心給了出去。

可是——她不敢承認，真的不敢！她真的做不到跟後宮那麼多的女人爭他一個。

“我……”她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皇甫縉看著筱芊愁眉不展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他的眼簾垂了下來，聲音低沉地開口道：“你在想他？”

“什麼？”筱芊因爲皇甫縉這句話而帶著些許的迷茫。

皇甫縉口中說的“他”是指誰？筱芊的眼中帶著迷茫，可隨即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苦笑，是啊，差點忘了，皇甫縉很在乎那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姦夫。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個姦夫的存在，或許她跟皇甫縉之間會少了一些不必要的糾纏了。

而她眼裡的苦澀卻讓皇甫縉理解成了無奈，一種嫁給他的無奈。跟之前不一樣是，這一次，皇甫縉並沒有發怒，也沒有開口羞辱她，而是苦澀地將拉著她的手放開了，擡起眼皮，他看著筱芊，語氣異常平靜地開口道：“既然這樣，爲什麼你當初還要嫁給朕？”

“我……我不知道。”

這一點連她都想不明白，那個真皇后是怎麼想的，明明心中有一個男人，爲什麼還要嫁給皇帝呢。

只是，有可能是因爲她不敢抗旨吧，畢竟之前的那個真皇后是多麼得膽小，甚至還有一個根本就不疼她的老爹，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跟能力。

要不然，她估計就不會嫁給皇甫縉了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她聶筱芊跟皇甫縉之間還有相識的機會嗎？又怎麼會落得現在她想愛他卻又不敢愛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