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那些個書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一個頭兩個大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真是讓人受不了,比《憲法》還多啦。
“皇嫂,你準備怎麼救呂智黎啊?”城緋開口問道。
“怎麼救我還沒想好呢。”我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說。
“什麼?!可是,皇嫂明天就要三司會審了啦,萬一到時候呂智黎被定罪,那我們再做什麼都是沒用的了。”城緋聽到這個消息,緊張的說道。
“你放心吧,我會在明天之前想出方法的啦。”我安慰她道。實在太累了,我要去睡覺了。我嘟囔著向牀走去,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皇帝今晚並沒有過來這裡,看來我是多心了。我嘲笑的笑了笑又躺下睡著了,第二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就開始行動了,時間還早,三司會審最早也要在午後纔會開始,那現(xiàn)在就先來解決一下毒藥的事情吧。
穿戴好衣裳,我對玲瓏說:“去替我把凌月找過來。”玲瓏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蹦蹦跳跳的去了。
“婢女見過娘娘。”凌月隨玲瓏來到寒芳閣,對我欠身行禮道。
“凌大夫快起來,你救過皇上的命,本宮還要好好謝謝你呢。”我笑著說道,扶起了她,有求於人家,態(tài)度要好一點嘛。
“替皇上解毒是我該做的事情,娘娘不必感謝我。”凌月有點奇怪的看向我,我纔想到了我的用詞不當。
“你看我,都糊塗了。”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娘娘找我來可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凌月職業(yè)性的問道。
“不是不是,本宮聽說呂狀元的那瓶藥就是用來毒害皇上的毒藥,可是真的?”我收起一臉的嘻嘻哈哈,問道。
“千真萬確,婢女親自檢查過,那瓶毒藥與抹在碗邊緣的粉末一模一樣。”凌月篤定的說,看來是真的了。
“那你認爲是新科狀元下的毒嗎?”
“絕對不可能是他下的。”她如此的自信,讓我有了一點困惑。
“何以如此說?”
“這種毒藥的毒性並不大,而且宮中也可以很容易就找到解藥,如果真的要讓皇上死的話,決定不會是用這麼簡單的毒。而且,這種毒雖然毒發(fā)的快,但是它的擴散速度很慢,可以說,兩天之內(nèi)絕對沒有性命問題,只不過是會昏迷罷了。”凌月說道。
“看來,這種毒真的毒不死人呢。”我在一旁沉思道,誰會這麼傻去下這樣的毒。
“所以這充分可以說明毒是有人故意要嫁禍給狀元的。”
“凌月,你是不是認識新科狀元啊。”我看向這個一向很淡定的女孩問道。
“我和他並不認識。”凌月直直的看著我說,沒有半點躲閃。
“哦,那你先下去吧。”我說道,便揮手讓凌月退下了。
“如果,娘娘要救他的話,可以先從毒的問題入手……”凌月臨退下之前,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勾脣,有點要笑不笑的感覺。說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