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別提有多香,醒來的時候關(guān)節(jié)都酥麻了。看了看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我叫醒了強子,帶上東西和他一起去了老李頭的房間。
阿虎和老李頭早已經(jīng)醒來,一起吃了一點東西,帶上了乾糧,在車裡面將所要用到的東西全部都取了下來,包上了油紙,隨後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的向著那口枯井趕去。
現(xiàn)在是夜晚,鸛雀樓這裡已經(jīng)很難在見到遊客,一路走過來還是比較平靜的。
到了目的地,現(xiàn)在枯井已經(jīng)不在繼續(xù)往出涌人骨了,只是還是有水從裡面慢慢的涌出來,但是和早上相比,已經(jīng)好了很多。夜風一吹,有一股刺鼻的腥味,讓人聞到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阿虎將揹包取了下來,從裡面取出了四套潛水服,還有四個氧氣罐。
我們將穿的衣服脫掉,放進揹包內(nèi),然後迅速的換上了潛水服。
我和阿虎還有老李頭的潛水服都很合身,強子他塊頭比較大,個子又高,穿了半天好歹是穿了上去,不過樣子非常的滑稽,惹的我們捧腹大笑。
“你們是羨慕我身材吧?”強子白了我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是挺羨慕的。”阿虎大笑:“簡直就是羨慕嫉妒恨”
“大家待會注意。”老李頭面色嚴肅的說道:“這是一口井,不像咱們一般的潛水,所以,待會下井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順著井壁慢慢的往下滑,再有就是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冷靜,不要一驚一乍。”
大家都點頭稱是。畢竟老李頭可是這行的老油條,聽他的沒錯。
“子龍。待會我先下,你跟在我後面”老李頭向我說道。
我一愣,瞬間便明白了老李頭的心思,木訥的點了點頭,老李頭看我答應(yīng),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阿虎是個,只見他手中拽著一條繩子,另一端握在了老李頭的手中,在我們目光的注視之下,阿虎順著枯井潛了下去。
剛開始還能看到阿虎身上防水手電筒發(fā)出的光,可是過了大約有幾分鐘吧,就連光源都看不到了。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在焦急的等待中,握在老李頭手中的繩索被晃動了三下,這時老李頭說話了:“下面沒危險,大家可以下了。”
聽到老李頭這麼說,強子也不含糊,手中握著繩子,順著井壁也是小心翼翼的開始往下滑,緊接著是老李頭,然後是我。
我們順著井口艱難的向下潛了有二十多米,但就在這時,井口的方向忽然發(fā)生了改變,我原以爲這口井是豎直的,可是沒想到它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苦於沒辦法說話,也不能像老李頭詢問自己心中的疑問,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潛。
但就在這時,前面的老李頭忽然做出了一個小心的手勢,我不由的心頭一沉,原來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從我面前漂了過去。
越往下潛,越大。但是身體承受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現(xiàn)在我感覺,全身上下都快要被水壓散架了。
咬著牙,繼續(xù)往下潛了有五六米,終於看到了一道光點,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阿虎所在的方向,不由的心頭一喜,跟在老李頭身後,向著使勁游去。
“九爺,在這裡!”這時候,阿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有點驚訝,阿虎怎麼能夠開口說話,隨即也沒多想,一心向著阿虎那裡游去。
到了近前,我才發(fā)現(xiàn),阿虎竟然站在一個高有兩米,寬有三米多的石洞中,奇怪的是,這個石洞就像一個真空地帶,所有的水在流經(jīng)這裡的時候都自然而然的繞著流過。站在洞口觀察著四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口枯井下面是別有洞天。這裡就像一個空曠的大房間,唯獨缺少的就是人氣!
從嘴中拔出了呼吸器,打開狼眼手電筒,在洞中觀看了起來。
“九爺,這個洞好奇怪!”強子說:“這個洞不像是盜洞,如果是盜洞,洞壁應(yīng)該非常的平整,不應(yīng)該是這樣凹凸不平。”
阿虎,老李頭都點了點頭,我沒倒過鬥,自然不知道盜洞和其他洞的區(qū)別,只能站在一旁仔細的聽著。
“不是人爲的,但也不是天然形成的,我懷疑是某種動物打的!”老李頭沉聲說道。
我被老李頭說的打了一個冷顫:“這麼大的洞是動物打的?有點不太現(xiàn)實吧?”
“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從這裡進去看看!現(xiàn)在即使下面有路,也不能繼續(xù)潛下去了,如果在繼續(xù)潛下去,估計沒進入古墓,我們就要被這裡水的壓力給壓死!”老李頭認真的說道。
阿虎從揹包中取出了那把獵槍,遞到我手中,盯著我,一字一句的道:“保護好自己!”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將一切安排妥當,該交代的交代完,隨後,我們四人一前一後,向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悶著頭走了一個天昏地暗,這個洞就像永遠沒有盡頭一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就準備讓大家坐下休息一會。
老李頭卻在此時忽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立刻將想要說的話給咽回了肚子。
“吱吱”,詭異的聲音面?zhèn)鱽恚欠N聲音很特別,就像老鼠啃噬木頭的聲音一樣。讓人聽了極度不舒服。
“有麻煩了!”老李頭道:“現(xiàn)在大家慢慢往後退,前面的路走不成了。”
我們沒有問爲什麼,老李頭既然這麼說,肯定有原因。當下不再廢話,打起精神,向著來時的路退去。
但往後還沒退幾步,我的小腿上面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拿著手電向下望去,只見一隻有指甲蓋大小的正爬在我的小腿上。我立刻便用手去抓那蟲子,但我的手還沒有到,那蟲子就像自燃一般,化成了灰燼。
“你在幹什麼?”阿虎沉聲問道、
“有蟲子咬我”我忍著疼痛說道:“那蟲子說來也奇怪,在我快要將它捉住得時候,它竟然自動化成了灰燼。”
老李頭聽完,眉頭一皺,片刻後,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大喊道:“不好,趕緊退,在遲點大家都要交代在這裡!”
但是此刻想退已經(jīng)來不及,在我們身後,已經(jīng)被這種蟲子給圍的水泄不通,想找個踩腳的地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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