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羅衫女和枯骨決意去退得黑蟲之時,明明白白的條件就是給房錢,媽地,我答應(yīng)了,我還好心地提醒著要注意安全,可是這兩個傢伙一去,真的詭異地退了黑蟲,是事先知道,還是根本就明白其中的原委,老子真的想不明白。但現(xiàn)在,結(jié)果是黑蟲退了,而且這一塊的空地,憑白無故地,復(fù)得花香陣陣的原形,這到底是什麼講究。
黑蟲即退,而空地復(fù)原,一索的姑娘們,還有二索的大小姐一衆(zhòng),鬆了口氣,不管是詭異也好,還是正常也好,反正暫時是沒什麼怪異了,剩下的,就是我要兌現(xiàn)先前的承諾,給這兩個傢伙承諾的房錢。
羅衫女和枯骨一臉的詭笑,走到我跟前,看著我,似笑非笑,沒有說話。
見虛道長在一旁,黑沉著臉,也沒有說話,而那些姑娘們,在後面遠(yuǎn)遠(yuǎn)地躲著,也沒有任何的聲響,媽地,黑蟲退了,而現(xiàn)在,反倒我覺得空氣似乎凝重了起來,這是不是與我要兌現(xiàn)即將的承諾有關(guān)呀。誰都知道,棺胎一路來,是我們的珍寶,不是隨便說給就給的,而我的純陽之血,只要配得棺胎,當(dāng)真的威力無窮呀,這如何是好。
說出的話,不能不算數(shù)。
我咳了下,說:“當(dāng)然,我不會賴賬的。”
羅衫女和枯骨意味深長地笑了,齊齊地說:“這我們放心,依了你這兩個頭的身份,不會賴賬的。”
媽地,說話間,把老子套得死死的,這不答應(yīng)都是不成了呀。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在羅衫女和枯骨與我對話間,所有的人,都是冷眼看著,空地死寂,並沒有任何人說什麼,是我匆促之間搞錯了,還是我這個決策根本就有問題呀。
我轉(zhuǎn)向見虛道長,此時這老傢伙身上的汗幹了,衫子也是如我們無數(shù)次看到的一樣,也是一樣地幹了,棺胎在他的手上,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完成這個承諾。當(dāng)然,我一定要取的話,我相信見虛道長不會爲(wèi)難,但我想的是,我會不會因此舉,而再次把大家?guī)肴f劫不復(fù)的深淵呀。
“天命如此,天命如此。”見虛道長突地喃喃自語,象是對我說的,又象是對枯骨和羅衫女說的。我愣著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這老傢伙,每逢在大家一片爲(wèi)難之時,總是兩句話,一句是天機不可泄漏,一句是天命如此,媽地,我倒真的看不出有什麼大的講究。
枯骨和羅衫女聽了這話,卻是翻著白眼看著見虛道長,枯骨陰著聲說:“有些事說得,有些事說不得,你行走於陰陽兩界,一定要用自己的壽數(shù)換得虛幻的名聲麼?”
我愣了下,這話,是越發(fā)地聽不懂了,但經(jīng)得這些事,老子心裡也不是傻逼,我知道,剛纔羅衫女和枯骨能成功地退得黑蟲,這裡面,絕然地有貓膩呀,只是老子不知道,或許衝見虛道長這句話,他是知道的,但此時枯骨說的這話的意思,還真的就是天機不可泄漏了。
“黑棺回龍,作孽呀,你們一定要這樣麼?”見虛道長突地對著枯骨和羅衫女說。
羅衫女突地一笑說:“讓你別說,你偏要說,你這老兒,入得荒城的話,你若是能好活,我算是服了你了。”
說到荒城,我不做聲,但見虛道長明顯地臉上一緊,但復(fù)又說:“看看,看看,這麼多人呢,你們?nèi)绦囊患褐嚼屵@麼多人埋下禍根麼?”
枯骨和羅衫女不做聲了,而此時,大小姐捱了上來,盯著枯骨和羅衫女說:“兩位退得黑蟲,本當(dāng)感謝,但道長剛纔也是說過了,自此埋下禍根,算誰的。”
我一愣,看著大小姐,大小姐卻是反看著見虛道長,而這老傢伙,索性把頭擺了過去,媽地,看來,這事還真的說不得呀。
大小姐一嘆氣,拉了我的手說:“他不說,我說,你發(fā)現(xiàn)那三口棺沒有,其實你們看來是棺,而我們看來是屋,是房呀,棺能覆命,而靈棺,就有著起死回生的本能,如若入得靈棺,只要機緣得到,必能起死回生,剛纔三口黑棺回龍,那些黑蟲,日後必成大患呀。”
天,我一下子猛然明白,連起來一想,確實是如此,怪不得見虛老兒要做這個樣子了。
“但不退那些黑蟲,我們終是不能回還呀,而且,還有滿河的烈火,我們也是走不出去呀。”我對著大小姐說著。其實在心裡,我覺得,這裡面雖說是有原因,但必竟,這兩人是把黑蟲還有那滿河的烈火退了去了。
哼,哼哼!
大小姐連聲冷笑:“至陰之物,本不足爲(wèi)怪,只是因爲(wèi)我們這裡有至陽之人,還有凡體,所以興風(fēng)作浪,那兩人,本就是陰體,無有陰靈的,所以,他們只要走近,就行了。黑蟲其實是屍蟲的變體,必得取得靈血才能成氣侯,所以,黑蟲對凡體是有傷害,但對至陰之體,卻是無可奈何。也就是說,我們這些人,因是久在一索二索,沾得陽氣,所以,還一時不能把黑蟲降伏,但只要是至陰之人,黑蟲必退,因爲(wèi)它們對至陰之人無有傷害,索性退去,而退回棺裡,那是修養(yǎng)生息,日後有靈血喚醒,必成大害呀。”
我的天,聽大小姐這麼一說,我也是愣了一下。確實如此,看來,還是圍繞著棺胎和純陽之血呀,怪不得這兩個傢伙也是要這兩樣?xùn)|西呢。那些黑蟲,沒有純陽這血喚醒的話,看來也是無有用處的。
枯骨和羅衫女見大小姐這麼一說,不做聲了,但羅衫女還是說:“先前答應(yīng)的,不能不算數(shù)吧。”
“騙人之舉,人皆騙之,有何誠信可講呀。”見虛道長突地陰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羅衫女和枯骨突地暴笑連連。
“我道只是我們這些人喜歡依了自己性子行事,沒想到,你們這些自謂是得道的高人,正統(tǒng)之人,也是出爾反爾的小人呀,哈哈哈哈哈!”羅衫女和枯骨陰笑著說。
媽地,說實在的,這笑聲,讓老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是我答應(yīng)的,現(xiàn)在,也是我不能兌現(xiàn),這總得給個說法呀。
我說:“棺胎在道長之手,我無法全做得主,但我之純陽之血,儘可取去,我自答應(yīng)。”
說著,我伸出手來,閉上眼,媽地,腦子裡急速地飛轉(zhuǎn),這裡面,老子也是玩了個彎子,棺胎我不是取不來,而是聽了剛纔見虛道長還有大小姐的話,老子取來給這兩個傢伙,還真的不放心,所以,我只能這樣說。至於純陽之血,一滴就夠,無非是湊夠店錢,進(jìn)荒城,也是我們的共同目的地,他們既始是不要,我也是要給的。
桃紅帶著另三個護(hù)法一下子捱了上來,厲聲說:“誰能動得府主,我們與之拼命。”
“這個時侯,倒是有了府主了呀,剛纔黑蟲氾濫之時,你們在哪呀?”羅衫女陰陰地說。
“反正不能動得府主!”四大護(hù)法齊齊地嬌喝道。此時一股暖流流經(jīng)心間,或許人在經(jīng)歷生死輪迴之時,愈覺這種信任與溫暖的重要吧。
我輕輕地說:“桃紅,算了,我答應(yīng)過的,任由他們來取就是了,我又死不了,再說,入荒城,沒有靈血,也就沒有店錢,註定要被趕出來的,這羅衫女先前就被趕出來過一次的。”
我是這樣故意說的,媽地,你羅衫女再陰,老子就是要揭你的底,草,你陰詭一片,以爲(wèi)老子不知道嗎,你打的小算盤,媽地,以爲(wèi)老子不知道呀,你在荒城,不知道有些什麼怪異,這一路來,其實你和枯骨想的,就是怎麼重入荒城,無奈沒有店錢呀,在活死人道上搞了一番,什麼也沒搞到,不是自己沒搞到,而是因爲(wèi)我們這一行沒讓你們搞到,所以,現(xiàn)在就想著搞點店錢入荒城,不知道那裡面,到底藏著羅衫女還有枯骨多少的秘密。
羅衫女和枯骨見我伸著手,而旁的四大護(hù)法氣哼哼地看著他倆,突地哈哈一笑說:“唉,看來,一切皆是天命呀,真的如這臭道士說的一樣呀,算了算了,反正大家一處去,一處回,一路走,一路行,沒什麼的,我們反正跟著就是了。”
明顯聽得出,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我望著枯骨和羅衫女說:“既是這樣說,那我也再說一次,我答應(yīng)的事,絕不會變,二位若在荒城隨時需要,隨時來取,當(dāng)然,我們在一起,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見虛道長在旁見我這樣一說,而且枯骨和羅衫女沒有繼續(xù)糾纏的意思,也沉著臉說:“這一人情,當(dāng)是會得真報的,萬事有因皆有果,二位的善緣,終是結(jié)下了。”
枯骨冷哼一聲說:“你這老兒,怎地也用這話來騙我們呀。”
見虛道長一笑說:“騙不騙的,入得荒城,一切自然明白。”
總算是有了個了結(jié),我剛想招呼大家前行,突地,耿子和胖子卻是一下子轟然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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