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她受傷了,你讓文濤來給她看一下吧,她這些T麻煩你多費點心。”林恆亙交代道。
“好的,姑娘,你真是命好啊,能遇到橫亙,放心,我兒子醫(yī)術很高,你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很快就回痊癒的。”秦媽答應著,給兒子秦文濤打了個電話。
秦文濤很快過來了,他看到金鳳的時候,眼前一亮,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他甚至將眼前這個女子當成了她的替身,可是,他知道,亙哥帶回來的女人,他不能動心思,除非亙哥明確說自己不要她。
而金鳳看到秦文濤的那一剎那,她簡直驚呆了,因爲眼前這個人,酷似她朝思暮想的小乙。
“你好,我叫秦文濤,以後你的傷就由我來照料。”秦文濤伸出手來,金鳳禮節(jié)性的跟他握了握手。
“我叫金鳳。你姓秦?”金鳳問道。
“是啊。”秦文濤此刻已經(jīng)十分確定了,眼前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他童年的玩伴,金鳳,他是多麼想認她,可是,他知道後果,如果兩個人發(fā)展出什麼感情來,恐怕他們兩人誰都沒有好下場,他不想連累金鳳,更不想連累自己的母親。
金鳳的眼中滑過一絲失望,她以爲這輩子還可以有緣再見小乙一面,當她以爲夢想成真的時候,剛剛燃起的希望卻又破滅了,小乙不姓秦,金鳳閉上眼,心想,如果林恆亙是真心對自己,那她就要對他一心一意,至於小乙,忘了吧,他有他的生活,默默地祝福他吧。
有個女人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看到亙哥的牀上躺了個女人,旁邊還圍著秦媽跟秦文濤,便十分不高興地問道:“她是誰,怎麼睡到了我男人的牀上?”
“她是橫亙剛剛帶回來的,橫亙不睡這屋了,我給他在隔壁收拾出了一間房子,以後他就住那裡了。”秦媽解釋道。
這個女人狠狠地看了金鳳一眼,覺得她並沒有特別的,就是身上有傷,說了句:“你行啊。”
當她走到門口地時候。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亙哥不再睡這張牀就對了。別地女人躺過地牀。我嫌髒。”
金鳳是個年輕地女子。對愛情總是充滿了希望與幻想。當對於小乙地夢想破滅地時候。林恆亙再次燃燒起了她對愛情地慾望。可是。這火苗卻這麼快被澆滅了。沒想到。林恆亙不過是個情場高手。他有自己地老婆。居然還要再出去對別地女人留情。甚至還要帶到家裡來。或者。根本就是自己自作多情。林恆亙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了。所以纔會贖她出來。並不是因爲對她有愛。
“秦媽。這個女人是誰?”金鳳問道。
“她呀。叫權琳琳。也是橫亙救來地。據(jù)說當年她地遭遇很慘。他地男朋友把她賣到了歡場。後來她跑了。她男朋友便到處找她。結果。跟橫亙相遇。橫亙就將她帶回來了。”秦媽說。他覺得。橫亙這個人真是心善。雖然她是老一輩。看不慣男人跟多個女人風花雪月。但是。林恆亙收留地。畢竟是些可憐地女人。而且。是她們心甘情願爲林恆亙奉獻一切地。
“她是林大哥地妻子?”金鳳問道。她剛纔明明聽權琳琳說。林恆亙是她地男人。
“不是。橫亙今年二十八了。但是還沒有結婚。這樓上加上你一共住了五個年輕點地姑娘。一個叫辛蕊蕊。別看這女地名字溫柔。不過做事挺狠地。據(jù)說她拿刀砍過街。還有個叫皮小雨。這個女孩。表明溫柔。但是心機叵測。金鳳啊。我看你是個好孩子。沒什麼壞心眼。秦媽可是掏心掏肺地把這些話跟你說了。你可得把這話吃到肚子裡。別說出去了。在爲人處事上也精明一點。免得受人欺負。”秦媽說。不知道爲什麼。她對眼前這個女孩。總是無比地愛憐。或許。是因爲其他地女孩對她縱使頤指氣使。把她當成了傭人。唯獨金鳳把她當成了長輩地緣故吧。
“嗯,秦媽,我知道,謝謝您,對了,應該還有一個女孩吧。”金鳳問道。
“是啊,那個女孩叫畢燕茗,這孩子心地善良,經(jīng)常幫我做做飯,給我捶捶背什麼的,我看呀,橫亙好像有意撮合她跟文濤呢,要是她能做我們家的兒媳婦,我也知足了。”秦媽以想到畢燕茗,就高興得合不攏嘴。
聽到這裡,金鳳的心頭一震,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秦媽,你的意思是,這些女孩並不全是林大哥的女人,只有那個權琳琳是?”金鳳又好奇了。
“也不能這麼說,林恆亙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恆亙大酒店的總經(jīng)理,但是,以前,他也是個失足青年,跟辛蕊蕊一樣,都是砍街的小混混,那個皮小雨,好像是個交際花,因爲亙哥允諾了一筆生意,人家將皮小雨作爲禮物送給他的,這兩個女人以前沒少爭風吃醋,不過現(xiàn)在,權琳琳比較得寵,我覺得你跟畢燕茗應該能合得來,有時間你們多交流交流,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秦媽說。
“嗯,秦媽,我知道了,謝謝你,跟你說話,我感覺跟自己的親人說話似的,很親切,真的。”金鳳說。
“呵呵,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秦媽沒什麼壞心眼,不會害你,但是,別人就不一定了,所以啊,秦媽勸你,凡事別出風頭,也多留個心眼。”秦媽說。
秦文濤一直坐在旁邊,看著金鳳,眼睛一眨不眨,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心想,自己異常的舉動會不會暴露了身份?
金鳳問道:“秦媽,文濤不是一開始就跟林大哥吧,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啊?”
“他以前在一家醫(yī)院當大夫,後來出了一次醫(yī)療事故,結果失業(yè)了,沒有醫(yī)院肯要他,在那個時候,是橫亙收留了他。”秦媽說。
“媽,別提那件事情了,我是被人誣陷的,難道你相信嗎?”秦文濤說完就離開了,在他的心裡,那個事故永遠是一抹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