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78 辯解與挑釁
帕克和博金在心裡憤憤的想著,他們不知道,戈德里克已經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將他們腦海裡想的內容都抽出來了,成爲了自己的記憶,戈德里克打算等一會兒宣判的時候,把這些當做最有利的證據,讓大家都看看,這兩個傢伙還配不配做他們魔法生物中的一員,還配不配站在這裡,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流放了。
戈德里克的計劃除了薩拉查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帕克和博金不知道,安德利同樣也不知道。在他反駁完帕克之後,他輕輕地掙脫開了薩拉查的手,走到了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的面前,很恭敬的向他們行了一禮。
“斯萊特林殿下、格蘭芬多殿下,我要爲我的母親和我自己進行申訴,請兩位殿下處置這兩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安德利知道在場的賓客中有人不是很清楚自己、自己的母親,還有媚娃和蛇妖家族的這兩個傢伙的糾葛,剛纔戈德里克說的那些都只不過是表面的事情而已,其他的事情,他們是不知道的。所以,一五一十的將帕克和博金是怎麼拿自己母親打賭、怎麼誘騙自己母親的感情,然後怎麼拋棄自己母親的都說了一遍——這些內容有一部分是他的母親無意中說出來的,還有一部分是他偷看他母親的記憶之後才瞭解的,要知道,當他看完了這些事情,他是有多恨他的這兩個所謂的生父。在披露帕克和博金罪行的同時,還向大家述說了自己的母親是怎麼帶著還沒有出生的他離開這兩個家族的,以及過去幾年他們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說到傷心欲絕的地方,安德利還忍不住紅了眼眶,大滴大滴的眼裡順著白皙的臉龐滑落了下來,看得在場的賓客一個個都心疼得不得了。
就是剛纔很不齒這個小傢伙仗著絡金的寵愛耀武揚威的幾個人也忍不住唏噓,這個小傢伙的遭遇實在是太過於悲慘了,小小的年紀就經歷了這麼多的起起伏伏,就品嚐了這麼多的人情冷暖,也難怪會養成這樣的/性/格——說實話,他能變成這樣就真不錯了,沒變成那種江洋大盜就已經算是很好了。那些人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們現在是明白了,這個孩子看到別人說了幾句對他好的人的壞話的時候就會蹦出來反駁,不依不饒的,是因爲他感激這些人對他的幫助和愛護,也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來維護他們。想到這裡,那些對安德利有些偏見的人對他之前的行爲釋懷了,反而開始喜歡這個小孩子了,畢竟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小孩子是非常不錯的,他們應該對他寬容一點,大度一點,給他營造一個很好的生活氛圍,這樣他才能健康的成長呢!
聽完了安德利的講述,不管是之前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是之前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賓客,看向帕克和鉑金的目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之前也只是鄙夷而已,是不齒他們的做法,而現在乾脆就是用一種看人渣的眼神看著他們了,甚至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女賓客們則是用手捂住了嘴,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跟自己的閨蜜說著什麼“像這樣的混蛋應該拖出去輪一百遍啊一百遍”、“像這樣的敗類應該被切了小jj啊小jj”、“像這樣的渣滓應該被扒光掛在大庭廣衆之下示衆”之類的話。她們的音量並不是很大,但是整個宴會廳在安德利講述結束之後,變得異常的安靜,所以她們所說的這些全都被大家聽到了。大家聽完了之後,忍不住抽出了一下嘴角,心裡說,這些女人也太狠了點,要不然人家經常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呢,得罪她們的下場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再看帕克和博金,聽了這些女賓客們的話,他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之前就沒有多好看,現在一看更像是死人了。他們把這些所謂的罪狀都記在了安德利的身上,看向安德利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絲狠毒和憤恨——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面對面站在他們跟前的薩拉查和戈德里克卻沒有錯過這一幕,兩個人不動聲色的對望了一眼,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真的是狼子野心啊,看來,就像之前猜測的那樣,他們並不是真心想要把安德利接回去,而是爲了某一個目的纔打安德利的主意的——很有可能是爲了家主之位才這樣做的,他們的情報顯示,媚娃和蛇妖的子息都不是很旺盛,安德利算是他們這一代唯一的一個孩子,如果把安德利接回去了,說不定家主的位置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除了家主的位子之外,這兩個人恐怕也是爲了爭一口氣才選擇接安德利回去的,因爲不管是誰把安德利帶過去了,另外一個人的心裡一定不會好受的,肯定會覺得特別的窩囊,那麼,接走安德利的人在這件事情上就算是取得一個大大的勝利了,以後也有炫耀的資本了。存著這樣的心思,薩拉查和戈德里克覺得,即便安德利真的同意回到媚娃或者蛇妖的家族滯洪,日子也不會很好過,肯定比現在差遠了,說不得還會受到/虐/待呢,那些人指不定要給他多大的委屈受呢!果然,不讓他們帶走是非常正確的決定,薩拉查和戈德里克都很滿意自己的先見之明。
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心裡對帕克和博金的厭惡又提高了一個等級,升到了一個相當高的階段,這兩個人不能用單純的人渣來形容,簡直就是牲畜不如,他們連不會說話的野獸都比不了,畢竟野獸不會拿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當做籌碼。
“帕克先生、鉑金先生,對於安德利.沙比尼先生的指控,你們有什麼要解釋的地方嗎?”戈德里克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是否認安德利.沙比尼先生所說的,還是承認安德利.沙比尼先生所說的,請兩位先生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案。”戈德里剋死死的盯著帕克和博金,“順便提醒兩位先生一句,你們剛纔已經宣誓要說實話了,如果你們所說的是假話,那麼…….”戈德里克衝著臉色變得異常慘白的帕克和博金呲了呲牙——嚇得兩個人打了個冷顫,“你們就做好被懲罰的準備吧!”
“這個……這個…….”帕克和博金對望了一眼,他們本來是想把自己已經準備好的那段抹黑安德利母親的說辭給搬出來的,結果被戈德里克這麼一嚇唬,那段話就吞回到肚子裡去了,他們可不想玩自己的命,誰知道這兩位新上任的魔法生物領袖要怎麼整治他們,他們絕對不能因爲那個女人再有什麼損失了。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同時向對方投去了鄙夷的眼神,同時伸出手指著對方說道,“當初是他提議這麼做的,跟我沒關係,他纔是主謀?!痹捳f完了,兩個人又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對方和自己說出同樣的話來,有點吃驚。當然,也只是愣了那麼一下下,然後又恨迅速的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衝著對方大吼道,“你爲什麼要學我說話?”說完這句話,又是片刻的安靜,緊接著聽到兩個人大吼,“該死的,你就不能閉上你那張臭嘴嗎?”
看到兩個人如此的有默契,大廳裡的賓客都忍俊不禁,他們覺得這兩個人不應該再找什麼伴侶了,他們湊在一起挺不錯的,同樣都很渣,同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簡直就是絕配?。?
“看來兩位的默契還是不錯的,對彼此心裡想什麼都清楚得很吶!”戈德里克輕輕勾起了脣角,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我不管兩位誰是主謀,我剛纔問的是,你們對於安德利.沙比尼先生剛纔的那段敘述和指控是不是認可?你們是不是承認你們曾經做過那樣的事情?你們只需要回答我們這個問題就可以了,其他的嘛…….誰是主謀,誰是幫兇,我們等一下討論,不過,你們要知道,主謀也好,幫兇也好,在這件事情上根本就沒有區別的,不要妄想著爲自己開脫。”戈德里克的表情嚴肅起來了,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官似的,“這種事情不管是放在哪裡都很嚴重,你們兩個是脫不了干係的,明白嗎?”
“是,格蘭芬多殿下,我們明白?!迸量撕筒┙鹨豢锤甑吕锟撕退_拉查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安德利會把他出生以後的那些事情說出來,要知道,魔法生物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生父還是生母有多麼大的難言之隱,如果推卸責任,不給孩子一個很好的生活環境,把他們丟在一邊不管,只要是被知道了,那就是件了不得的大事,輕則禁足,重則滅族,具體怎麼懲罰,那要看魔法生物領袖的意思。不過,魔法生物界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可以說安德利的事情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件。帕克和博金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們一定要把自己塑造成無知的形象,要不然,可真就麻煩了??纯措x他們不遠,還在小聲抽泣的安德利,衝著薩拉查和戈德里克點了點頭,說道,“他說的都是真實的事情,一點誇張的成分也沒有,我們承認,我們做過這些事情,但是……”帕克擡起頭看了看薩拉查,又看了看戈德里克,“兩位殿下,我們這一次出席宴會,就是想要彌補一下自己做過的錯事,反正安德利還沒有成年,我們把以前他錯過的都補上不就可以了嗎?所以,我們很想要把孩子接回到本家去,也是贖一下自己犯過的錯?!?
“犯過的錯?”聽了帕克的話,站在遠處的德拉科小聲的跟哈利說道,“說的可真好聽啊,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在犯罪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真的是認爲自己只是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而不是什麼罪。”
“他們要是真知道自己是犯罪了,大概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即便不是爲了安德利和他的媽媽著想,也會爲了媚娃和蛇妖兩個家族的名聲著想。不過…….”哈利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我看他們倒不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又多麼嚴重,很像是……”
“像什麼?”德拉科看看帕克和博金,又看看哈利,“你看出什麼了?”
“很像是想要用無知來打掩護,然後想方設法躲過這次的審判。”
“他們就不怕…….”
“怕什麼?沒聽說過無知者無畏嗎?就算是最後吵起來,他們也會說他們不知道,兩位殿下不能懲罰他們什麼的?!惫訔壍钠财沧?,一臉的鄙夷,“這兩個人蠢斃了,想要逃脫懲罰居然想了這麼個辦法,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除了精神上有問題的人之外,所有的人犯了錯都要受到懲罰嗎?他們這樣的行爲,只能增加他們的罪行,而不能有什麼減免。嘖嘖嘖,他們今天早晨起牀的方式一定不對,要不然就是喝多了水,大腦裡缺氧了。要是照著這個情況發展想去,估計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噗!”該隱大人忍不住笑出了聲,本來他和克里夫、還有蘭特.沃特斯在一邊小聲的聊著天,順便看一看審問帕克和博金的進展,現在聽到了德拉科和哈利的對話,覺得他們說話很有意思,一點都不像他們那個年紀的小孩會說的,就笑了起來。說實在的,他活了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小孩子呢,簡直比梅林那個傢伙還能說。不僅能說,嘴巴還毒,好多詞他都是沒有聽說過的,真是太好玩了!
德拉科和哈利聽到該隱大人的笑聲,雙雙轉過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他們真的不明白,他們剛纔的對話有那麼好笑嗎?看看該隱大人的樣子,簡直用樂不可支來形容都不爲過了。難道睡了一千年,該隱大人睡傻了嗎?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嚇到你們了?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個說的話很好玩,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該隱大人嗬嗬嗬的笑了兩聲,衝著兩個人招了招手,“來,你們兩個過來,剛纔我一直顧著和克里夫說話,沒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希望你們不要見怪啊,不要說我仗勢欺人,不過懂禮貌什麼的?!?
“怎麼會呢?大人這麼說實在是太客氣了。”德拉科拉著哈利走到了該隱大人的面前,很恭敬的行了禮,乖乖的站在了該隱大人的身邊?!霸撾[大人應該跟克里夫閣下有很多的事情要說,我們不方便打擾纔對呢!”
“誒,沒有什麼不方便打擾的,我只是關心一下老朋友的後人,看看他們生活的怎麼樣。不過你們也算是我的老朋友的後人了,我也該關心關心你們?!痹撾[大人笑瞇瞇的看了看德拉科,又看了看哈利,“你們一個覺醒了獅鷲血統,一個覺醒了月精靈血統,這麼小小的年紀就可以覺醒血統還真是罕見呢,未來會有很大的成就呢!”
“多謝大人的誇獎,我等愧不敢當?!?
“誒,這些繁文縟節什麼的就不用拿出來了,我不講究這個的,你們跟我聊聊天就很好了?!痹撾[大人揮了揮手,在旁邊弄了兩個椅子讓德拉科和哈利坐下,問了問斯萊特林家族和格蘭芬多家族的現況,問了問兩個人的學習情況。
德拉科和哈利一邊回答著該隱大人的問題,一邊繼續圍觀對帕克和博金的審問,不過,現在的問話是很沒意思的,一直都是帕克和博金在抵賴,在強調自己是無辜的,他們雖然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是卻說打賭是對方的主謀,而安德利的母親也跟對方是同謀,設了圈套讓自己鑽進去。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帕克終於找到了可以詆譭、抹黑安德利母親的機會,說她是存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說她是故意來引起他注意的,想要從他這裡得到好處才任他爲所欲爲的。帕克甚至還說,這一切都是博金指使她做的,要不然他們兩個怎麼能勾/搭到一起去呢?所以說,如果有錯,三個人都有錯,而自己還是錯誤最輕的那一個,要是很嚴厲的懲罰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薩拉查和戈德里克應該嚴懲主謀和他的同黨纔是。雖然主謀的同黨現在已經不在了,可以讓同黨的兒子代替嘛!
聽了帕克的話,安德利氣得直跳腳,如果不是絡金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他,把他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這個小東西肯定會去上去把帕克撕得稀巴爛了。果然應了哈利剛纔說的話,到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爲什麼死的。
德拉科和哈利看著已經欒城一團的幾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是知道帕克和博金無恥的,是知道他們沒什麼羞恥之心的,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兩個人已經連基本的節操和下限都沒有了,信口雌黃的,一句真話也沒有。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記得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或者…….他們其實一直都認爲安德利的母親別有居心纔是事實。
“我可真是開眼了,今天來參加這個宴會,還真是太值了。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啊,媚娃和蛇妖都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該隱大人冷笑了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帶著德拉科和哈利,還有克里夫和蘭特.沃特斯走到了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身邊,看到帕克和博金一臉的滿不在乎,他覺得有些遺憾,因爲他從來沒有想過,梅林一手創建起來的魔法生物界竟然已經墮落了?!鞍ィf句實在的,我是沒有想到,只是睡了那麼一小會兒,魔法界變得我一點都不認識了,居然會出現這麼無恥的人,我真是爲你們的家族感到惋惜??!要知道媚娃和蛇妖從來沒有出現過你們這樣的人,你們真的很讓你們的先祖丟臉?!?
“該隱大人,我不明白你有什麼立場來參與這件事情。我們叫你一聲大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博金一臉的鄙視,他從來沒有受到過什麼正統的家族教育,他和帕克一樣,都是被家族放棄的,只要這一輩子可以過得無憂無慮,不愁吃不愁穿就可以了,因爲他們實在不是什麼當家主的料。所以,博金的長輩也沒有告訴他,不要去惹一些不該惹的人,他的腦子裡也就沒有這個印象,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他認爲該隱大人雖然名氣很大,但畢竟有那麼長一段時間不在魔法界活動了,跟現在年青一代的人相比還是差遠了。所以,博金很不客氣的說道,“該隱大人,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明白嗎?現在是我們年青一代的天下,你懂嗎?尊你一聲大人,是給你面子,你不要倚老賣老,懂嗎?在我們的眼裡,你就是個老不死的,該滾哪裡就滾哪裡去,甭在這裡添亂,惹急了我,小心我揍死你?!?
在場的人——包括博金和剛纔還在絡金懷裡蹦躂的挺歡實、想要給阿帕克的安德利聽了博金的話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在心裡哀嚎了一聲,這個白癡!居然敢挑釁天上天下的該隱大人,難道他就不知道該隱大人的傳說嗎?難道不知道最後一個挑釁該隱大人的傢伙現在是什麼下場了嗎?哎,這下都不用找什麼罪名了,博金這個死催的把自己乖乖的送給該隱大人了,該隱大人把他往死裡虐估計都沒有人敢說什麼,就是媚娃家族中的幾位長老、家主聽說這件事情,也是不能、更不敢反對的,誰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面前的這位大神啊!
聽了博金的話,該隱大人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甚至連看博金一眼都沒有看。他衝著絡金招了招手,等絡金走到他跟前,該隱大人俯下了身子,在絡金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該隱大人的聲音並不是特別的小,至少他身邊的幾個人都聽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聽完了該隱大人吩咐絡金的話,大家都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心說不愧是該隱大人啊,對待自己的敵人真是心狠手辣、一點都不留情??!
“大人,一定要這麼做?”絡金衝著該隱大人微微挑了挑眉毛,輕笑了一聲,“如果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大人可是要護我周全??!”
“那是當然,你儘管放手去做就是了,我看誰敢找你的麻煩!”該隱大人拍了拍面帶擔憂的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肩膀,“你們呢,該怎麼懲罰他們就懲罰他們,我不會讓絡金把他們給玩死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