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以後,一鴻找了一些藤條和長長的樹葉在手中擺弄著,我和福澤公主都不知道一鴻要做什麼,只是好奇的看著他。
只見一鴻熟練將藤條編製成了一個水壺的形狀,然後將很寬大的樹葉墊在了藤條水壺的裡面。又用了一根很長的藤條綁在水壺的兩側(cè),這樣就可以將這個水壺斜跨在了身上。
“哇!這樣我們就可以帶水上路了!”福澤公主驚奇的說道。
“是啊,我們?nèi)齻€每人一個,就不愁路上沒有水源而口渴了!”一鴻笑著說完,將那個藤條做成的水壺挎到了福澤公主的身上,福澤公主左看看右看看十分喜歡的樣子。
我看著一鴻十分疼愛的看著福澤公主,我就知道一鴻是很喜歡福澤公主的,心中就明白了他是不會傷害福澤公主的,我會心的一笑,說道:“這個水壺好啊,快點教我,我也做一個!”就這樣,我也跟著照葫蘆畫瓢的做了一個挎到了自己身上。
我們?nèi)齻€都將水壺裝滿了水以後就匆匆的上路了,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走出這片原始森林,因爲(wèi)一鴻說了,到了晚上,這裡面很可能有狼!
有了這個藤條水壺以後,我們就感覺好多了,雖然這個藤條水壺裝不了太多的水,而且走的太快水還會因爲(wèi)晃悠而溢出,但是總比沒有好啊,實在太渴的時候還可以潤潤喉嚨。
人可以幾天不吃東西,但是一天不喝水就很難忍受了,所以有了水壺以後我們趕路起來就更加順利了,結(jié)果在天黑之前,終於順利的走出了這片原始森林。
我依稀可以看見周國行宮的大門了,之間門口有幾個士兵看到了我們一行三人立刻進(jìn)去通報了,不一會,永廷帶著幾個人就急忙走了出來,看著我們的方向。
待看清楚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身穿一身黃色長裙的女人衝了過來,仔細(xì)一看是寧元夫人,她一定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平安回來了,所以纔會如此激動。
福澤公主看見自己的母妃朝著自己跑了過來,大喊一聲:“母妃!”然後就衝了出去,母女倆久別重逢的擁抱在了一起,情景十分感人。
“福澤,你沒事吧?母妃好擔(dān)心你啊!”寧元夫人緊緊的抱住了福澤公主,高興的熱淚盈眶。
“母妃,孩兒很好,多虧了一路上雅母妃與周皇的照顧!”福澤公主趴在自己的母親懷中,一臉幸福的說道。
寧元夫人聽聞,擡起頭看了看我,紅著眼睛說道:“多些雅嬪和周皇救了福澤一命,臣妾感激不盡!”
我忙上前說道:“當(dāng)日寧元夫人將福澤公主交與臣妾是對臣妾的信任,臣妾理應(yīng)如此,娘娘不必客氣!”
一鴻也朝著寧元夫人點了點頭。
這時候,永廷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朝著我身上上下看了看,關(guān)心的說道:“婉玉,你沒事吧?朕好擔(dān)心你!”
看著永廷關(guān)切的眼神,我笑著說道:“臣妾沒事的,謝謝皇上關(guān)心!”
永廷看我全身上下都完好便放心了,輕聲問道:“我們的孩子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這纔想起來我腹中的胎兒,用手在我的小腹上撫摸了一會,笑笑說道:“臣妾的胎兒也很好,皇上不用掛念了!”
“這就好!這就好!”永廷說著拉著我緩緩朝著周國行宮裡走去。
我被永廷拉著手,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一鴻,一鴻微微朝著我點了點頭。
永廷將我送回到了海天閣,陪我聊了一會天以後就離開了。
待永廷走了以後,惠如才走上前將我仔細(xì)看了又看,說道:“婉玉,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姐姐,我當(dāng)然沒事了,我怎麼會有事呢?”我笑著答道。
“我聽到你爲(wèi)了救福澤公主掉進(jìn)了山澗中,我真是擔(dān)心死了,還好山澗下面是一個湖,否則真的很容易粉身碎骨的,你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惠如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知道了,其實當(dāng)時我真的沒有想太多,只是我不忍心看著福澤公主掉下去,我也要當(dāng)孃的人了,當(dāng)然很明白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我小聲說道。
惠如就那麼的看著我,說道:“還好這次周皇也跟著你一起掉下去了,怎麼樣?你們倆這幾天很開心吧?可以日夜相處、朝夕相對了!”
“姐姐不要笑話我了!不過這次還多虧有了一鴻在,我和福澤公主才得以脫險。對了,我在湖中還被水蛇咬傷了呢!”我說著,將自己被咬傷的傷口給慧如看。
惠如一臉擔(dān)心的看了看我的傷口,此時傷口的地方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上面有兩個鮮紅的血牙印。惠如看完以後有些心疼的看著我的臉,說道:“婉玉,這次你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把?”
“沒關(guān)係的,姐姐,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我笑著說道。
惠如眼圈紅了紅,找出來一些藥材和布簡單的給我傷口包紮了起來,“被毒蛇咬傷可大可小,是要看太醫(yī)的,不如我去通知皇上把?”
“不要!”我立刻阻止道,“姐姐,這次的毒血是一鴻將我吸出去的,爲(wèi)此他還受了傷。本來這是一鴻爲(wèi)了救我,可是如果傳到了皇上耳朵裡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樑國妃子與一個周國皇帝在野外相處了一天一夜,難保皇上不懷疑。不過還好這次有福澤公主在場,我想皇上應(yīng)該不會懷疑我了。”我說著,想起了那天夜裡我與一鴻擁抱在一起被福澤公主看到的事情,我心中很是擔(dān)心,但是到底沒有跟惠如說出來。
“我明白了,可是這蛇毒咬傷非同小可,你這樣能熬得住嗎?何況你還懷有身孕!”惠如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一鴻已經(jīng)將毒血全部吸乾淨(jìng)了,我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樣,惠如你先每日爲(wèi)我包紮換藥,待我們回到樑宮以後私下找蕭太醫(yī)給看看便好了!”蕭太醫(yī)此時沒有隨我們一起來周國行宮,而除了他我是不會信任任何太醫(yī)的。
惠如想了想,嘆道:“目前的情況也只有這樣了,希望傷口不要惡化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