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嵐心頭一窒,一個(gè)沒斂住神,便被她這三分單純,七分嬌弱的模樣給攝住了,直愣愣的被身材嬌小的傅曉曉反客爲(wèi)主的推倒?fàn)楅街稀?
傅曉曉全身只剩下火紅的褻*衣褻*褲,剛纔腦袋恢復(fù)些許清明。她就想幹點(diǎn)兒她曾經(jīng)都不曾做過的事兒,女王一把試試看。
於是她趴在牀上,小身板擠進(jìn)了天嵐的雙腿之間,然後半直起身子,一隻膝蓋頂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手腕一擡翹起中食指,抵住天嵐尖尖的下巴,慢慢的向上勾。
天嵐好似還沒有回過神,傅曉曉已經(jīng)低下頭,凝視著他的眼睛,紅脣微啓,淡淡的,輕輕的,帶著一絲耍流氓的興奮,喃聲低語:“小嵐嵐,你躺好,我來服侍你可好!”說罷,膝蓋一動(dòng),若有若無的摩擦著他早已鼓脹凸起的大帳篷。
身體猛的一個(gè)顫慄,腰臀本能的退了半寸,天嵐差點(diǎn)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撩動(dòng),驚得精關(guān)失守。
然而,他是誰?他是天嵐,傳說中可一手定乾坤的人。他體力好,定力好,抗壓性強(qiáng)……只是一轉(zhuǎn)眼功夫,便從失魂中回神。
薄脣微勾,戲謔的一笑,“曉妮兒,如今,火已經(jīng)被撩起了,你待如何?準(zhǔn)備怎麼服侍我?”所謂的反客爲(wèi)主,不得不說傅姑娘比起他,誠然是落了一個(gè)檔次。
然而,這這種事情上,女人若是和男人比臉皮,那顯然,是錯(cuò)中之錯(cuò)。
就算如謫仙一般的天嵐,亦是沾染上這個(gè),也是個(gè)沒臉沒皮的臭男人!
他就舒適的躺著,鳳眸之中**翻滾,卻依舊按兵不動(dòng),只定定的看著咱們的傅姑娘瞪大了清澈的眼睛,捉住她的一隻手,直直的帶著摸向了那高高大大的帳篷處。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溫度,猛的刺激著傅曉曉的敏感的神經(jīng),手心一燙,她連忙一縮,把手從他的手抽回,本能的藏在了背後!
舔了一下脣,紅著小臉兒驚慌的皺著鼻,“你……你……”不要臉。心裡同時(shí)腹誹著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複雜情緒。
天嵐失笑,後背用力起身,長(zhǎng)臂一伸便把他的曉妮兒她圈入自己的包圍圈內(nèi),他偏頭靠在她的耳際,蹭了蹭,輕咬耳垂:“曉妮兒,我等著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了!”
溫?zé)岬暮粑谒吅鲚p忽重,他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柔,彷彿風(fēng)兒一吹就不見了,“我,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傅曉曉只覺的耳後傳來的溼熱的氣息,全身又酥麻麻的難耐起來。心底的一潭湖水,被他吹得蕩了又蕩,腦袋開始逐漸的再次迷糊起來,微張著口,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便又輕輕的哼著……
唔……
腰身猛的一緊,張開的小嘴脣,重新被涼而薄的脣緊緊的覆上,他的舌,直接登堂入室的就闖入了傅曉曉的口中。
澄澈的眼眶像是蓄滿了水霧,逐漸的迷離起來。腦袋懵了,暈乎乎的。只覺的脣上傳來了愈發(fā)熱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