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慶祝今天本書上架,晚上還有一更
熱熱鬧鬧的襄陽街頭,變得冷清起來,因爲都知道了國民政府要打過來了,所以城裡的百姓都不敢出門,買好糧食就回家,不敢在大街上逗留。
特別是襄陽城不時傳來的槍聲,讓很多大戶人家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這些gcd走之前清洗他們,抄他們的家!好在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後,紅軍就沒了大動靜,只是在不停地搬東西,這也讓心驚肉跳的那些大戶人家鬆了一口氣。
在抄家之後,襄陽大街上就貼出了許多告示。
“這上面寫的什麼呀?”在告示面前圍了一羣人,但很多人並不認識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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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幫你們唸吧,一個讀書人似的來到告示面前,“陝鄂特區(qū)政府公告。
襄陽城王家等20餘家鄉(xiāng)紳,密謀推翻特區(qū)政府,勾結國民反動政府。特區(qū)政府決定抄其家,領頭人槍斃,家眷全部關進勞改營,還望廣大羣衆(zhòng)引以爲戒?!?
“哇,真慘,被抄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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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誰讓他們推翻特區(qū)政府,若不是特區(qū)政府我們哪來的土地!”一個明顯是農(nóng)民的中年人說道,看樣子他就是從土改中獲得過土地的人。
“還是別在街上待了,聽說就要打仗了,到時候肯定亂,還是回家躲著吧!”
在紛紛議論之下,很多人在得知告示內容之後接陸續(xù)離開了,對於告示上的人,這些圍觀的基本都對其沒有好感。雖然有些人覺得可惜,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抱著幸災樂禍的態(tài)度。
。。。。。
“快,快點修好工事!”在襄陽和宜城中間的一個叫做餘家湖的鄉(xiāng)鎮(zhèn),第十五團一營正在這裡構建陣地。
一營的營長陳博均(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校,屬於黃埔六期)正在陣地上認真地巡查,他的一營將在這裡阻擋敵人的前鋒部隊,並試探敵人火力、戰(zhàn)鬥力。陣地上,一營的500餘名戰(zhàn)士都在加緊的修建工事,迎接敵人的進攻。
“這重機槍機槍都給我階梯佈置,主要封鎖陣地前方的敵人可能的進攻點,明白了嗎?”陳伯鈞在陣地裡來回走動的說道。他們的陣地比較開闊,不過道路就只有眼前的這條寬路以及附近的田地,只要火力佈置合適,阻擋數(shù)倍敵人不是問題。
。。。。。
就在紅四軍在加緊部署防務的時候,桂系的討伐大軍前鋒分別已經(jīng)到了宜城、棗陽。
宜城縣政府的辦公大樓裡,現(xiàn)任的武漢衛(wèi)戌副司令,第十八軍軍長陶鈞霸佔了這裡,並把之前的守軍全部撤換了。
“林師長,命令你的一師,作爲我們南路軍的先鋒,半小時後出發(fā),爭取早日拿下襄陽城,剿滅共匪?!碧这x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安排著接下來的行動。
“是,軍座!”一師師長林逸聖接了命令之後就出去了,他得去給士兵做做思想工作。
在自己的下屬下去之後,陶鈞就下令在宜城大肆抓捕疑是的gcd人員,頓時宜城就變得風聲鶴唳,人心惶惶。陶鈞想著襄陽的共匪,沒有太多的擔心,在他看來,區(qū)區(qū)2.3萬人的共匪,能擋住他這八萬大軍(真實數(shù)據(jù)只有七萬多)。
其實之前在得知鄂西北居然有一支這麼大的共匪武裝,他也很吃驚。因爲之前gcd的武漢反叛,他也知道,這事在當時來說也是很震驚的,不過後面唐生智傳來的消息確是消滅了大部分叛軍,只有一部分叛軍逃入了鄂西北和湘贛交界的山區(qū),沒想到卻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在打敗唐生智後,這件事就徹底曝光了,原來是叛軍在潛江一戰(zhàn)把唐生智的一個軍打殘了,後面爲了政府內部的爭權,就與叛軍私下達成了私下停火的協(xié)議。在得知這件事後,作爲武漢衛(wèi)戌司令的胡宗澤就上報給了南京的李宗仁,大爲吃驚的李宗仁得知湖北西北地區(qū)有著2萬餘衆(zhòng)(現(xiàn)在都四萬多了)的共匪,便下令清鄉(xiāng)委員會負責把這事解決。這纔有了陶鈞率領大軍來圍剿紅四軍。(歷史上桂系十分憎恨紅軍,打紅軍也特別賣力,死在桂系下面的我黨人員和武裝數(shù)量頗多。)
而且在拿下武漢後,桂系就開始大規(guī)模抓捕湖北境內的gcd人員,連很多國-民黨左-派同情gcd的不少革命志士也被迫害了。
。。。。。
當在餘家湖陳博均的一營剛剛構建好防禦工事的時候,桂系第十八軍一師一個團的先頭部隊就趕到了餘家湖的一營陣地不遠處。
“營長,敵人來了!”一個眼尖的士兵看見遠處出現(xiàn)的不明武裝,對著自家營長大聲說道。
“命令下面的人準備戰(zhàn)鬥,但別輕易開槍,聽我指示。”拿著望遠鏡看了一下遠處的情況後,陳博均低聲吩咐著自己手下的士兵。
而遠處的敵人,也發(fā)現(xiàn)一營的存在,便停止了前進,開始鼓搗著他們的火炮。桂系軍隊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軍隊的戰(zhàn)鬥經(jīng)驗豐富,在發(fā)現(xiàn)敵人已經(jīng)搭建好了陣地之後,也沒有貿(mào)然進攻,而是利用自己這邊的火炮,進行步炮協(xié)同作戰(zhàn),這可是日本教官的教的。
在調試好了火炮之後,這個團的五門75mm日式山炮,便開始怒吼了,一發(fā)發(fā)的炮彈落在了一營的陣地,不時便有士兵被炸傷,醫(yī)護人員則在陣地裡彎著身子,冒著炮火的危險,來到受傷士兵的身邊,給其救治。
“營長,我們這麼一直挨炸也不是一回事呀!”一個連長對著陳博均說道。
“我也想不挨炸,可是我們不是沒有火炮嗎?都給我保護好自己,並注意好自己的防線,別敵人給我打過來不知道反擊?!标惒x也很憋屈,他的一營只有4門迫擊炮,這會要是用了只能當炮灰,只能先挨著敵人的炮彈。
好在敵人也不是那種財大氣粗的人,所謂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剛纔這幾輪得多少炮彈了,所以在炮擊一陣之後認爲敵人已經(jīng)殘了,桂軍就開始端著槍進攻了。
桂軍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進攻也不是一窩蜂的衝上來,而是在自己這邊的機槍的掩護下彎著腰朝著一營的陣地進攻。
“營長,敵人進攻了,我們開槍吧!”看著遠處的敵人越來越清晰,下面的士兵就有點耐不住了,想開槍,而此時還隔著500呢,雖然機槍的射程夠了,但步槍的有效射程可沒這麼遠。
“都給我穩(wěn)住了,哪有這麼早開槍的,還有吩咐下去,敵人沒有靠近100米的時候,不準給我開槍?!弊鳡懼笓]官的陳伯鈞考慮的比較多,他得用最小的代價,消滅更多的敵人。
敵人在進入一營陣地500米的時候,開始便得小心起來,因爲已經(jīng)到了步槍的射程,而且敵人認爲一營說不準有著機槍,所以速度也變緩了。
一營陣地上,士兵們都繃緊了弦,手上握著自己的槍,死死地盯著靠的越來越近的桂軍,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後面都能看清敵人的臉龐了。
“打!”在桂軍靠近一營陣地80米的時候,隨著陳博均的一聲槍響,一營的數(shù)百支步槍以及十幾挺槍重機槍便瞬間開火了。無情的子彈,瞬間就收割了不少進攻的桂軍,很多桂軍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突然而來的子彈給留在了這片土地,鮮血也慢慢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當然更多的桂軍則條件反射的趴在了地上,找到一個掩護的地方開始對著一營的陣地開槍。
“噠噠噠”一營的一個重機槍手,在那不停地扣動著扳機對著陣地外的敵人點射著,有節(jié)奏的機槍聲便成爲了桂軍的噩夢。這挺馬克沁藏得挺嚴實,是半埋入地下用厚厚的沙包保護起來的,而且配合旁邊的那挺馬克沁瘋狂地射擊著。斜射交叉噴灑出的火舌將不停的往前衝的桂軍打的抱頭鼠竄,嗤嗤的彈雨一直不停。
紅四軍的馬克沁重機槍採用的都是250發(fā)的彈鏈,這樣就減少了換彈鏈的次數(shù),增強了重機槍的壓制力。
一營一連的王大虎,是一個原北洋軍的老兵,因爲在北伐中戰(zhàn)敗被俘後,被當時的李衛(wèi)國的補充團給收編了。在補充團擴變成現(xiàn)在的紅四軍後,老兵就變得比較珍貴了,所以他就成了現(xiàn)在的一個班長。
來到gcd的隊伍後,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手上的槍變成了德國毛瑟槍,部隊雖然發(fā)的軍餉不多,但卻沒有剋扣的。而且gcd的政策,讓他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十分眼熱,都期盼著能打回自己老家,也分地。
熟練地他,拿起自己的槍,對著一個目標瞄準了,直接一槍。隨著“砰”的一聲,瞄準的敵兵便倒在了地上。
“班長,小心!”旁邊的一個士兵剛瞄準一個桂軍士兵,對面的一個不起眼的灌木叢裡就噴出了一道長長的火舌,就趕忙把自己的班長撲倒,幾顆子彈便從頭上擦過。桂軍這邊同樣也有馬克沁,不過對於重機槍的運用還是趕不上紅四軍這邊,但畢竟是重機槍而且桂軍也不是那種新兵所以也壓制了不少一營的火力。
“草,這桂軍的這羣王八蛋,真他孃的陰險!”若不是自己的手下把自己撲倒,他估計剛纔就被對面的機槍掃到了,所以起身後的他便罵道。
這時候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一個趣事,雙方的重機槍在那不停傾瀉著子彈,壓得雙方的步兵都擡不起頭來。
“砰!”隨著混在在吵雜的戰(zhàn)場的一聲槍響,敵人的重機槍便停止了那惹人煩的槍聲。
“怎麼回事?”發(fā)現(xiàn)頭頂沒有了敵人的機槍發(fā)射出來的子彈,王大虎拿著自己的槍從戰(zhàn)壕裡伸出了頭,便又瞄準一個敵兵來了一槍,結果歪了,不過他眼光的餘角看見連裡的那個狙擊手開始變換著位置,他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營這有著幾個狙擊手,那槍法讓之前見過其訓練的王大虎很是佩服,六七百米內彈無虛發(fā)。估計剛纔對面的機槍手就是被狙擊手給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