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以爲(wèi)賈璉要惱,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璉二爺如今位高權(quán)重,雖老太太說有交代,說府裡還如以前一般稱呼,但是被一個丫鬟這樣逼問,只怕臉上如何也過不去。.ωm
正當(dāng)紫鵑暗暗有些責(zé)怪晴雯之時,卻只見賈璉不僅不怒,反而笑道:“好你個伶牙俐齒不饒人的晴雯,樣爲(wèi)林妹妹著想,也沒枉費當(dāng)日我把你要過來。”
沒有想到晴雯依然不買賈璉的帳,追問道:“二爺也不用誇我,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纔是正道。”
璉對晴雯的縱容,一旁的紫鵑只覺得晴雯簡直是魔癥了。
卻只聽賈璉回答道:“好,我就回答你的問題,自從我回京算起,今兒是我回京的第四日,前三日,我白日裡奉皇命要誇官遊街,晚間還要應(yīng)酬諸位同僚,待回府時已經(jīng)夜深,自然不方便再來打擾林妹妹;今兒我剛從外面處理了一些公務(wù)回來,一得閒第一個就來們小姐了,不知道這樣的回答,是否還能讓晴雯姑娘你滿意?”
晴雯聽了,只見她先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嘴裡卻依然不肯服輸:“也不怎麼樣滿意,只能算你勉強還有良心。”
這時,紫鵑生怕晴雯再這般胡攪蠻纏下去,賈璉就真的要惱了,於是連忙打岔說道:“二爺您別與晴雯一般見識,她也沒有壞心,就是這樣牙尖嘴利的;小姐此事正在房中二爺還是先進去吧。”
賈璉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我豈能不知道她也是一番好心,如今你們兩個姑娘一文一武,都這樣替你們姑娘著想,我還要謝謝你們纔是。”
說完這句,賈璉才邁步走進了林黛玉的房間,只見林黛玉果然正在。
賈璉進來,林黛玉輕輕放下了手中的古本,說道:“璉哥哥你在外面與那兩個丫頭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這般久才進來。”
賈璉回答:“你都聽見了?”
“也聽不清,只聽見你們說說笑笑的,擾的我不自在。”林黛玉說著,親自給賈璉拉了一個布墩,請賈璉一旁坐下。
賈璉坐下之後,隨手拿過了林黛玉先前本,原來卻是一本前人所著的詩集。
又隨意翻了幾頁,賈璉才說道:“妹妹的詩才原本就是最好的,如今還這般用功,只怕現(xiàn)在我都不敢在妹妹面前談詩了。”
林黛玉聽了,卻收回了賈璉手中的詩集,說道:“這只不過是平日裡打時間使得,真論起來也不見比璉哥哥的詩好,這一年哥哥遠征在外,我們姐妹也無心起社,寶二哥哥嚷著雖勉強聚了幾次,只不過我竟一句佳句也未得,之後也沒心思再做了。”
賈璉知道林黛玉是因爲(wèi)思念自己的緣故,這才無心與姐妹們作詩玩笑,於是憐惜的挪了過去,然後輕輕攬住了林黛玉。
林黛玉就這樣被賈璉環(huán)抱在懷,心中彷彿小鹿般亂跳,但是聞著賈璉那濃濃的男子氣息,卻只感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二人就這樣輕輕的擁抱著,恨不得時間就此永恆。
許久之後,二人才輕輕的鬆開,林黛玉紅著小臉說道:“璉哥哥,我們這樣你會不會我?”
賈璉有感於林黛玉的純情,微笑著輕輕托起了她的下巴,然後深情的說道:“怎麼會呢,我只會更愛妹妹,一輩子。”
林黛玉聽了,內(nèi)心雖然十分歡喜,但是小臉頓時更紅了。
只見她扭過了身子逃離了賈璉,然後在書櫃裡翻來一疊厚厚的手稿,說道:“璉哥哥,你不是說要合著的天龍八部嗎?正要請教你,走了之後我完善的結(jié)尾如何。”
賈璉接過手稿,面那娟秀的小楷,說道:“妹妹的文筆,自然是極好的,待我拜讀拜讀。”
然後只見賈璉慢慢翻到自己一年前最後之處,專心接著讀閱起來。
就這樣,賈璉與林黛玉湊在一起邊讀邊小聲的討論著,氛圍十分的和諧溫馨。
導(dǎo)致紫鵑進來添茶時,此的情景,立即會意的輕輕的退出了屋外。
許久之後,賈璉終於最後一頁。
然後說道:“妹妹之文采果然是最好的,這樣的好文也只配出自妹妹的手筆。”
林黛玉卻道:“璉哥哥切不可如此誇讚,最後面這一部分,我閒來無事已經(jīng)修改過了好幾遍,如今璉哥哥你只,就能指出這許多的不足之處,可見我還是欠缺太多。”
林黛玉如此說,自然是因爲(wèi)她不知道,其實哪裡是賈璉文采逆天,只是因爲(wèi)賈璉前世熟讀此文,這時根據(jù)原著提出建議,自然能夠起到點睛之筆的作用。
就在賈璉要謙虛幾句的時候,只聽見有人在叫:“璉哥哥,林姐姐~”
又聽紫鵑回答道:“璉二爺與我們小姐都在呢,史姑娘請自己進去吧。”
稍時就只見是史湘雲(yún)闖了進來,說道:“璉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林姐姐這裡,真真是個厚此薄彼的哥哥。”
賈璉笑道:“我如何又是厚此薄彼的哥哥了,昨日讓人送給你的禮物,你可曾收到了?”
史湘雲(yún)回答:“禮物是收到了,我也很喜歡,正要謝過璉哥哥的,只不過璉哥哥這一回來,就只知道與林姐姐一處玩,也不來找大家,豈不就是厚此薄彼了。”
這時林黛玉笑道:“我們沒來找你,你這瘋丫頭還不是自己找來了嗎?難爲(wèi)你還給自己找了這許多理由。”
史湘雲(yún)聽了立刻吐著舌頭笑了起來,然後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先前我沒來,你們在做什麼呢?”
林黛玉回答:“還不就是請璉哥哥校正了那書。”
“那還用校正嗎?我覺得很好了。”史湘雲(yún)說著,也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這時賈璉覺著就這樣說話沒意思,腦子裡突然又了靈感,然後說道:“兩位妹妹,不若我們不說這詩詞文章了,說多了叫人頭痛,我這裡有一個有意思的消遣遊戲,不如我來教你們玩如何?”
“什麼遊戲,還是我們不會的,是不是你在番邦學(xué)會的?”林黛玉與史湘雲(yún)一起問道。
“對,就是在番邦新學(xué)的一種遊戲。”賈璉爲(wèi)自己不用說謊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xù)說道:“這個遊戲名字就叫做‘鬥地主’。”(未完待續(xù)。)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guān)注微信公衆(zhòng)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