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骷髏山之後,姜子牙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隱隱也有些擔心起來。
這一次碧雲童子後裔就是一個警鐘。
由於姜子牙提前改變了哪吒與太乙真人之間的關係,導致天道擅自做出改變,重新聯繫了哪吒與石磯之間的淵源。
雖然說如今再度被姜子牙解決,可能保不齊日後天道還會做出後續動作。
以後他不敢說,至少在封神量劫之內有著封神榜作爲提前規避,姜子牙還是能夠算到一些。
只希望他能夠儘快在封神量劫期間完善好所有佈局,且不說成爲一方強者。
至少有足夠的時間庇護底下弟子,千萬別發生任何危險。
思來想去,他還是得儘快提升修爲。
可如今才堪堪封神量劫初至,那些個正式戰火都還沒來得及燒起來。怎麼可能讓他利用系統提升修爲?
說來說去還是得自己修煉。
姜子牙一陣頭大。
而至於崑崙山這頭等,送走姜子牙之後,石磯則是喃喃自語的唸叨著太乙真人的名字。
好一會兒石磯這才聯繫了截教門下幾個關係熟稔的師兄弟。
石磯最先找的就是三霄娘娘。
想當初石磯與三霄娘娘同在東海碧遊宮求學拜在通天教主門下。又因爲都是女子之身,所以結了深厚友誼。
如今想要乾點什麼事情,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她們。
掐了信物,很快石磯便傳信給了三霄。
彼時的雲霄還有瓊霄兩位都在四海遊歷,對於石磯的傳信倒是並沒有及時收到。
而至於碧霄仙子因爲本就是在朝歌城所以回覆的最快。
碧霄仙子同樣也是一位性情率真之人,自從收到石磯的消息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向著她的骷髏山趕來。
“石磯,怎的你就突然想到想去對付太乙真人了?”
剛剛抵達骷髏山,碧霄仙子便率真的問道。
這倒不怪碧霄仙子太八卦。實在是因爲石磯作爲天地玄黃存在之初的一位頑石化形導致他性情也格外的冷清。
除了尋常的一些截教弟子與石磯略微有所接觸之外,實際上石磯從未關心過其他事情。
如今石磯竟然想到去針對太乙真人,這讓碧霄難免有些好奇。
“無事,就是答應幫個人的忙罷了。”
“是誰?是誰?”
聽到石磯這個回答,碧霄要兩眼放光。
這還是他她第一次見到石磯提及非結教的人,自然是更加燃起八卦之心。
然而此時的石磯見到碧霄仙子,這幅態度難免是臉色有些緋紅,不太好意思的敷衍過去。
“哎呀,我叫你來是商量著如何對付太乙真人的,怎麼你就在這件事情上如此上心?”
見到石磯顧左右而言他,碧霄仙子也是一臉的無趣。
好一陣抱怨。
見到石磯遲遲不肯說,碧霄仙子似乎也是沒了,一開始的耐心這纔沒好氣的說道,“倘若你當真是想要對付太乙真人的話,你不如來朝歌城吧。”
碧霄仙子如是說道。
“想來你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閉關,應當是不太瞭解情況。封神量劫已然開啓,我等截教弟子在教主指導之下,已然在殷商遍佈人手。”
而至於石磯聽到這番話,則是一臉莫名其妙。往日她也曾獲悉通天教主的一番指導言論,可是從未叮囑過他們要在殷商布盡手段。
怎麼如今聽碧霄仙子這番話,好似在說殷商整個都是他們截教的人了?
“碧霄,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才閉關這麼點時間,就外邊整個天都變了?”
“你也知道天變了。”碧霄沒好氣的說道,“原始天尊已經將封神榜交給剛收的弟子,姜子牙如今封神,亮節開啓,我等自然是得儘快在殷商佔據足夠的地位。如若不然的話,日後等到封神量劫結束那些個洪荒氣運可分不到我們頭上了。”
碧霄仙子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之後似乎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一臉美好氣的看著石磯。
“算了想你也不知道,你一個只知道悶頭修煉的石頭,又怎麼曉得洪荒氣運這東西。”
說著碧霄便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與石磯都說,只是攛掇著她去朝歌城。
而至於石磯聽到碧霄這番言論不知道爲什麼,心中始終有些墜墜不安。
甚至石磯顧不得碧霄後面攛掇著他去朝歌城的那些話好一陣敷衍。
顯然碧霄也看出來了,石磯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心裡有些納悶。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了石磯。
但是表面上只好勸道,“總之這件事情以後你自個好生想想吧。至於現在對付太乙真人的話,我先回去與他們商量商量。畢竟太以真人也不是我們隨便能拿捏的。”
聽到碧霄這麼說,石磯也只是悶悶點頭。
一直等到碧霄離開骷髏山。石磯這才臉色凝重地掐著法訣,仔細的嗅著姜子牙的氣息來到了陳塘關。
此時的姜子牙正在與哪吒等李家衆人熱鬧過年,突然心中一動。
最後掐指一算,算到石磯竟然主動來找他,略微有些差異。
與李靖打過招呼之後,石磯這纔來到外邊發現果然石磯正在等候於此。
“師姐,你怎麼來了?”
“師弟,我若是記得沒錯的話,封神榜是不是你拿著?”
聽到石磯這麼問姜子牙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但仍然如實回答。
“的確如此。”隨後姜子牙又有些好像似的反問道,“師姐如此匆匆的趕到陳塘關來問我這問題,莫非是纔想起來我身上帶著封神榜,所以故意來搶奪不成?”
“不是。”
聽到姜子牙這番調侃的話,石磯有些悶悶的答道。
“我只是剛纔與碧霄商量,如何針對太乙真人的時候,才聽到他們說如今邪教已經紮根殷商。所以特來想與你問問,殷商氣運如何?”
而至於對面的姜子牙,聽到石磯的這番話則是一愣。
一直等了許久,始終回不過神。
難怪說姜子牙事到如今總覺得心中有所不安,原來是這件大事他給忘了。
之前一直在算計著禪教方面的事情,卻完全忽略了截教動向。如今貿然聽到石磯提及,自然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