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石磯一想到自己還要端著一個師姐的架子。所以這才稍稍收斂一些,看一下姜子牙問道,“嗯,說吧。到底是爲了什麼事纔來找我?”
聽到石磯如此傲嬌回答姜子牙倒是內(nèi)心覺得好笑。
他之所以對石磯如此客氣左右,不過是因爲後世記載中的石磯本性根本不壞。
因爲原身是一塊天地玄黃時期的頑石,吸收天地靈氣而成的精靈。所以石磯一直都是苦心修行從未涉世。
只不過後來因爲和哪吒鬧出的一些矛盾,一心想要與哪吒掰扯個正理。可是那時的哪吒作爲被教壞的一方,而且又是主角只能委屈石磯作爲反派。
當(dāng)時姜子牙都心疼石磯許久。
如今見到真真切切的石磯,自然是態(tài)度好的了不得。
“師姐,近日你門下可是有人趁著你的東風(fēng)四處作惡呀。”
聽到姜子牙這麼說,本是虐待血色的石磯臉色也是有些皸裂。
雖然通天教主從未對門下的弟子有過明令的約束,但是所有截教門下都是默契約定不可放任底下的人藉著他們的名諱四處作惡。
要知道通天教主本就是因爲有教無類而被其他鴻蒙聖人私底下恥笑。
若是傳出去,通天教主門下的那些個子弟竟然還四處爲非作歹爲禍一方,那豈不是更在打他們師傅的臉?
所以石磯聽到姜子牙這番話,臉色變了好幾番,這纔有些難看的向像姜子牙。
“是誰?”
“你坐下碧雲(yún)童子。”
突然聽到姜子牙提及自己的大名,石磯身邊的碧雲(yún)童子身子抖了抖,連忙惶恐的申冤。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碧雲(yún)童子一陣惶恐。
甚至顧不得埋怨姜子牙將事情給捅了出來,而是連番將自己底下的那些個子是平時如何讓著他的名義四處作亂。
那時候的碧雲(yún)童子只是心想著石磯一直在閉關(guān),想來不會知道他乾的那些事,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將事情給瞞了下來。
如今卻不料底下的人竟然捅婁子捅到姜子牙那兒去了。
這讓碧雲(yún)童子又驚又怒。
而至於石磯聽到碧雲(yún)童子這番講述,臉色可是變了又變。
往日他怪是喜歡修煉閉關(guān),所以對底下的人也是寬容至極。不是發(fā)生了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都是給對方一次機會好生悔過。
卻不料自己如此對待他們卻是滋長他們?nèi)我馔隣憽?
石磯好一陣唉聲嘆氣,對著碧雲(yún)童子說道,“念在往日你侍奉我的份上,今日你便打包好東西下骷髏山吧。我石磯門下容不得你這等污穢東西。”
聽到石磯這番失望的語氣,碧雲(yún)童子臉色大變。
“娘娘息怒啊。同志依然曉得錯誤,懇請娘娘給從此一個彌補的機會。”
“快些走吧。”
石磯閉著眼輕嘆。
碧雲(yún)童子一直跟在石磯門下,哪裡不知道石磯這個樣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有萬千難以言說的情緒也只好作罷。
趕緊去收拾東西去了。
等到碧雲(yún)童子離開之後,石磯這才愜意的看向身邊的姜子牙。
“對不起師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驚擾到了你。”
“無礙。”姜子牙如是說道,“不過師姐千萬不要忽略了一件事情。如今封神量劫已然開啓,你坐下這位童子后羿可是幹了不少蠢事。恐怕這些節(jié)氣已然報應(yīng)到了師姐身上。”
“阿這?封神量劫已經(jīng)開啓了嗎?”
石磯聽到姜子牙這番話,臉色有些訕訕。
距離她上一次閉關(guān)已經(jīng)過了千百年歲月,如今還在關(guān)內(nèi)。以至於石磯那些小道消息都是通過童子口中瞭解。
就連姜子牙這個名字,她都只是略有了解從未見過。更別說封神量劫。風(fēng)神諒解,只是從通天教主傳給他的消息之中瞭解過,可從未知道何時開啓。
如今聽姜子牙這麼一說,才後知後覺的反應(yīng)過來。
姜子牙好像還是封神量劫的掌舵人。
這才追問到,“既然如此,勢力認爲應(yīng)當(dāng)如何解決?”
“不如師姐便助我一臂之力吧。”
姜子牙想了許久,如是說道。
聽到姜子牙這麼說,石磯略微有些不解。
而至於姜子牙的想法倒是簡單得很。如今姜子牙提前將碧雲(yún)童子這個禍害給解除,那麼石磯日後也絕對不可能站到姜子牙的對立面去。
那麼申公豹與石磯竟然走不到一起,朝歌城那邊倒是不用擔(dān)心。
他也可以放心的開始對付太乙去了。
別忘了他,可還得幫著哪吒出口氣。
不管是姜子牙曾經(jīng)印象中那個從未得到過太乙絲毫保護的哪吒。還是如今這個就連出生都被算計滿滿的哪吒。
他名義上的師兄太乙真人實在是不當(dāng)人吶。
“師姐,我想讓你幫我算計算計我的師兄太乙。”
“太乙?”
石磯聽到姜子牙這番話,略微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
雖然說現(xiàn)在石磯與姜子牙互稱師姐弟。但說到底,二者之間還是隔了一層通天教主與原始天尊的隔閡。
可是太乙真人卻與她不同。
太乙真人可是真真切切和姜子牙師出同門,同爲崑崙墟坐下原始天尊弟子。
如今姜子牙卻是需要她去對付太乙真人,說來可真是好笑。
“你且說說爲何?”
“爲何?這不是邪教弟子衆(zhòng)所周知嗎?師尊本就是一向看不慣跟腳出身不好。就連我也不過是沾了個封神量劫天選之人才堪堪收入門下。師尊尚且如此,更別說那些師兄。”
“太乙真人猶是如此,更是對我如今那個徒兒哪吒充滿算計,還請師姐相助。”
聽到姜子牙這麼說一旁的石磯倒是並未有任何懷疑。
畢竟姜子牙口中的這翻形容與石磯印象中的那些個記憶都對得上號,還真真切切如是。
只是稍作沉吟,石磯變滿口答應(yīng)。
反正截教與禪教素來不對付,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情。
只不過明面上還是維持著一些禮儀,手段都是暗底下進行。雖然石磯往日並未參與過這些,但是也瞭解不少,對付一個太乙真人還是非常輕鬆。
與石磯約定過後,姜子牙這才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