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有個小失誤,就是將彌勒寫到了地府之戰(zhàn)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改過來了!
釋迦牟尼既然能在元雷的光環(huán)之下,厚積薄發(fā),成就今日之地位,自然也是道心堅定之輩,豈會因爲(wèi)一時的挫折就垂頭喪氣,失去鬥志。這樣的挫折不僅沒有將釋迦牟尼逼到了懸崖之上,反而是讓他將自己的潛力激發(fā)出來,大有反戈一擊的氣勢。
“嘶啦!”但是釋迦牟尼終究與元雷的實力相差不少,即便現(xiàn)在再有所突破,也無法讓他在上一層樓,畢竟之前的傷可不是白受的。只見貫穿地府的雷光順勢斬下,將急速膨脹升高的金光從中一分爲(wèi)二,裂天破地而下,朝著釋迦牟尼斬來。
“南無阿彌陀佛!”釋迦牟尼臨危不亂,輕聲誦起佛號。只見佛音一落,釋迦牟尼的金身就散發(fā)出萬丈金光與功德金蓮交相輝映,佛光普照,神聖而莊嚴(yán)。
“轟!”那散發(fā)無邊狂暴之氣的萬丈雷光重重轟擊在了釋迦牟尼頭頂之上的金色光幕之上,頓時天地震動,雷電四溢,在天空中肆虐著,同時還有金色的光雨落下,顯得十分壯觀。
“撲哧!”很快,金色光幕就被這萬丈雷光擊碎,緩緩碎裂開來,一道道裂縫在光幕上形成,如蛛網(wǎng)一般。不過釋迦牟尼並沒有慌張,依然靜心低誦著佛經(jīng),身上的金光與功德金蓮散發(fā)出的功德金花交融,不斷輸入光幕之中,抵抗著雷光的侵蝕。
“元雷,休傷我佛門之主!”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側(cè)面殺了出來。只見藥師一個虛晃,躲過了玉帝的攻擊。順勢朝著這邊趕來,支援釋迦牟尼。玉帝本想出手攔下藥師,可是文殊和普賢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合力出手,將玉帝擋了下來。玉帝無奈,只得放棄攔截藥師的想法。專心與文殊和普賢戰(zhàn)在一起。
玉帝被文殊和普賢攔下後,藥師也是大鬆一口氣,然後將裹在身上的旗子祭起,朝著釋迦牟尼飛去。這旗子可不一般,乃是準(zhǔn)提的靈寶,東方青蓮寶色旗。自從佛門成立後,藥師也被封爲(wèi)了藥師琉璃光如來,爲(wèi)橫三世佛之一,主管東方淨(jìng)琉璃世界。準(zhǔn)提爲(wèi)了彰顯藥師的地位和怕他在日後的爭鬥中吃虧。特將東方青蓮寶色旗暫時賜予藥師防身。
藥師將青蓮旗祭起後,又祭起一珠,此珠散發(fā)著琉璃之光,還不時有藥香傳來,泌人心脾。此珠乃是藥師的伴生靈寶,名叫琉璃藥珠,是一件上品靈寶,但是威力卻很不凡。與地皇神農(nóng)的證道之物神農(nóng)尺並稱藥道兩大至寶。
元雷發(fā)現(xiàn)藥師趕來支援,並祭起琉璃藥珠。雖身處萬丈雷光中,但是卻不敢大意,只見造化青蓮已然出現(xiàn)在了腳底,道道青氣縈繞,將元雷護在中間,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這琉璃藥珠元雷是知道的。與神農(nóng)尺並列兩大藥道至寶。面對這等異類靈寶,元雷可不敢大意。這琉璃藥珠雖然能解百毒,治百病,但同樣可以製造毒病,防不勝防。
青蓮寶色旗散發(fā)出道道綠色清氣。蘊含著濃烈的生機,一閃就融入進了金色光幕中,使得光幕如獲新生,那些龜裂的裂紋不斷復(fù)原著,同時驅(qū)除著那滲透進來的雷光,使得岌岌可危的局勢瞬間逆轉(zhuǎn)。這充滿生機的綠色清氣乃是木之力所化,自然威能不凡。
“轟!”與此同時,琉璃藥珠也來到了元雷身前,重重砸在了萬丈雷光上,使得萬丈雷光出現(xiàn)了一道很大的缺口,隱隱可見被造化青氣包裹的元雷。藥師發(fā)現(xiàn)元雷身上有青光浮現(xiàn),心神一動就知道元雷可能祭出了造化青蓮。
藥師見狀也不再強求,右手一招將琉璃藥珠收了回來,身形一晃繼續(xù)朝著釋迦牟尼靠去,準(zhǔn)備與其並肩而戰(zhàn)。
“轟隆!”可就在這時,一道響聲傳遍天際,那萬丈雷光突然爆裂開來,形成了恐怖的雷霆風(fēng)暴,瞬間席捲整個天空。
這一異變使得滿天的仙佛們都是一驚,紛紛停止了戰(zhàn)鬥,向後掠去,躲避雷霆風(fēng)暴的侵襲。玉帝等準(zhǔn)聖雖然心驚,但是並沒有退縮的跡象,這點衝擊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他們依然彼此交戰(zhàn)著。
那爆炸聲才一響起,藥師的神色瞬間就變得驚慌了起來,連忙朝著釋迦牟尼靠去。雖然青蓮寶色旗並沒有被藥師煉化,但是他依然可以通過那融入金色光幕中的木之力感受到其中的變化。這突然起來的變化,別人或許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是藥師卻瞭如指掌,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迎著雷霆風(fēng)暴而去。
天庭和佛門才一開戰(zhàn),六耳就找上了燃燈,手持混元一氣棍,二話不說就朝著燃燈打去。燃燈見六耳來勢洶洶,心中雖然明瞭前後因果,但是不免有些怒氣升騰。燃燈不知道六耳已經(jīng)斬屍成功成爲(wèi)準(zhǔn)聖,還以爲(wèi)六耳只是一介大羅金仙,因此覺得六耳與自己對戰(zhàn)是不自量力,同時也覺得六耳太過自負竟敢輕蔑自己。
“轟!”燃燈決定給六耳點顏色看看,手握著乾坤尺朝著六耳打去,乾坤尺轉(zhuǎn)眼間就與混元一氣棍碰撞在了一起,碰撞之處瞬間就湮滅開來,一陣氣浪四散而去,好不嚇人。
這一擊之後,燃燈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顯得不敢置信,萬萬想不到六耳已經(jīng)是準(zhǔn)聖之軀,這讓燃燈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同時也被元雷的肉身之力所驚。剛纔的一擊,看似不分伯仲,但實際上燃燈的虎口差點就被震裂開來,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的。
握著乾坤尺的右手頓時就有些虎頭髮麻,隱隱作疼,讓燃燈心驚不已。“沒想到這潑猴竟然成爲(wèi)了準(zhǔn)聖,難怪他敢與我相對,真當(dāng)是目中無人,欺我太甚。不過這猴子的肉身之力也真是恐怖,比起他的師傅元雷來怕是還要有過之而不及,當(dāng)真不可小覷!”
燃燈暗暗盤算,可是六耳怎會給他喘息的機會,趁你病要你命。一擊之後,六耳順勢而爲(wèi),長棍飛舞,再次攜著萬鈞之力朝著燃燈打來。
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凌冽罡風(fēng),燃燈心頭一驚,凝神一望,只見那勢大力沉的棍影正朝自己砸來。燃燈見狀並沒有慌張,先是將乾坤尺拋出迎向了長棍,接著身形一晃向後掠去。
“轟!”在後退的過程中,燃燈左手一擡,一道大手印呼嘯而出,朝著長棍壓去。
“砰!”乾坤尺撞擊在了混元一氣棍上,可是瞬間就被混元一氣棍擊飛,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飛去。不過乾坤尺並沒有飛出太遠的距離,就被燃燈收了回去。
“轟隆!”接著混元一氣棍又順勢轟擊在了壓過來的大手印上,轟鳴聲不絕於耳,大手印在堅持了一會後,還是被混元一氣棍擊潰,消散不見。
“燃燈,你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就這點水平都還能成爲(wèi)一方佛祖,佛門當(dāng)真是一羣土狗瓦雞之輩,不堪入目!哈哈哈!”六耳手持長棍,身穿金甲,迎風(fēng)而立,頗有些神駿,意氣風(fēng)發(fā)。
“六耳潑猴,你休要猖狂,當(dāng)年要不是玉帝出手相救,你早就成了我手下之鬼,今日那裡容得你在此撒野!”燃燈臉色不屑的說道。
“燃燈,你也有臉說此事,佛門之輩當(dāng)真是厚顏無恥,光憑一副臉嘴足以稱霸三界了!”六耳不溫不火的說道,但是語氣足夠刁鑽毒辣,如果是心性不好之輩,怕是要被他說吐血的。
“我佛門之大義,豈是你一介猴身所能明悟的,你還是好好跟著你那師傅好生修煉吧,說不定那日還能爲(wèi)我佛門可渡之人,受佛法洗禮,醍醐灌頂!”燃燈淡淡一笑,玩爲(wèi)地說道。
“你也不過一口棺材,還是一口喪門棺材,都能入得佛門,可見佛門何等糟粕,還想度化與我,簡直可笑!”六耳輕蔑的說道。此話一出,頓時讓燃燈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一陣紅一陣青,顯得很不好。
燃燈最恨別人提及自己乃是棺材所化,這可是他的大忌。六耳當(dāng)面提及,燃燈那能好受。如果是換做他人,燃燈可能忍一忍,但是六耳提及此事,他怎能善罷甘休。
“轟!”果不其然,燃燈怒火中燒,二十四諸天浮於頭頂,隱隱可見二十四諸天中諸多佛國立世,佛音嫋嫋。這懸於頭頂?shù)亩T天乃是虛影,並不是真正的定海珠所化。真正的二十四諸天,則是分散於佛門三大世界之中,供佛門信徒居住。
二十四諸天雖然不是真的,但是僅憑投影之力,也足以媲美極品靈寶之威,乃是燃燈的底牌之一。
二十四諸天虛影臨體,讓燃燈的氣勢也是徒然升高,威勢浩蕩。感受著燃燈的威勢,六耳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
遠處,趙公明看到那由定海珠衍化的二十四諸天,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了起來,情緒低落,心不在焉的與眼前的佛門菩薩交手著,險像還生。好一會兒後,趙公明那陰沉的臉色才舒展開來,心神也是一鬆,如釋重負。“哎,此物終究與我無緣了!”
趙公明心中的怨念散去後,那加諸在他心神的項圈也隨之一鬆,消失不見。要不是趙公明已經(jīng)失去肉身,成爲(wèi)封神榜上之靈,不然憑此頓悟就能斬去一屍,可惜啊,時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