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以畢方爲首,七個女子一齊上前,其餘諸女皆向後退出老遠,只見數(shù)道光華閃過,那七個女子一人一顆避火珠,頂在頭上,燃燈烈火再不能傷其分毫
退至後面的諸位女子也未曾閒著,不知從哪裡掏出諸般樂器,當場便演奏起來,這樂聲抑揚頓挫,奏的曲調乃是諸般賞心樂事,要人不由自主的聽得心曠神怡,而佈陣的七女則隨著那樂聲,輕移蓮步,緩緩轉動起來。
燃燈看得大奇,暗道:“方纔雖然人手衆(zhòng)多,攻勢雖猛,然卻各自爲戰(zhàn),不足爲慮,只是如今布成陣式,怎地卻又這般緩慢?這些女人的動作又如此放蕩,嬌媚,這怎麼打?”
七個女子或輕聲細語,或目放春波,或輕笑淺嗔,或幽怨生姿,看得燃燈心驚膽戰(zhàn),險些道心不穩(wěn),暗自警惕。
衆(zhòng)妖看得心神皆蕩,牛魔王身後衆(zhòng)妖何曾見過這等場面,七個女子皆是絕色,擺出這等姿態(tài),便似任君品嚐一般,只看得衆(zhòng)妖一個個口水橫流,情不自禁。
九龍子天性風流,看了這等陣仗,只覺心中火焰升起,**,恨不得將那七個女子摟在懷裡,肆意憐愛,連陣法都亂得不能再亂了,所幸燃燈一門心思放在那些女人身上,根本不曾注意到。
而注意到陣法大亂的人,諸如十二金仙,趙公明,三霄等等衆(zhòng)人卻是連連搖頭,苦笑不已。
雲霄看到這裡,嘆道:“大兄,你既然收了這些弟子,總不能看著人家母親慘遭毒手而袖手旁觀吧?要麼你避上一避,要麼你就下去救人。”
趙公明嘆道:“難難難!我若救人,這些女人難免要我放出畢方等人,我若是放了,不免傷了兄弟之情,若不放,又是不義,哎,好生爲難!”
碧霄冷笑道:“有什麼爲難的!這畢方一衆(zhòng)人偷襲我等在先,因果糾纏,我等不去找他們麻煩,他們便要燒高香了,還想指望我等放他們出來,做夢!”
雲霄道:“正是,大兄,如此說來,你不如避上一避,這些孩子在此也多有不便之處,你就帶他們回峨眉吧。”
趙公明嘆道:“好好好,我不管了,這就回山教徒弟去!”
趙公明要把娃娃們帶走,這些孩子哪幹,一個個哭鬧不休,甚至破口大罵,趙公明只氣得臉色鐵青,真想下手揍死一兩個。
雲霄嘆道:“你等不必憂心,有我姐妹在此,必不讓你等母親有失。”
衆(zhòng)童子這才收斂了一點,仍是不肯離去,趙公明怒道:“你們若不肯走,你等母親必然擔憂,不能全力出手對敵,到時只有死在燃燈手上了,你們就是不孝之徒!”
衆(zhòng)童子哭泣道:“便是不孝,也不能看著母親送死,師父,你就放開我們吧,我們情願拼得一死!”
趙公明氣得吹鬍子瞪眼,卻是苦無良策。
碧霄道:“一些小毛孩子,看你手忙腳亂成什麼樣子了!”說著話,手起一道青光,八顆山河珠一閃,把那些娃娃盡數(shù)弄昏過去。
趙公明袖子一卷,把人捲起,道:“如此,我便先走一步,你等也要小心在意!”
而此時,陣中形勢微微一變,只見外面那些女子樂聲一變,由悠揚之聲變得極爲輕柔,便似是閨中細語,耳鬢廝磨,淺笑輕嗔,如嬌似漆。
那七個女子隨著樂聲翩翩起舞,蓮步輕移,身形婀娜,嫵媚嬌柔,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引誘之能,每一個表情都妖冶嫵媚,只看得衆(zhòng)妖精心急火燎,真欲上前把燃燈給替下來,自己與些美人過上幾招,沾點便宜。
碧霄看得臉色通紅,怒道:“怎麼有這等不要臉的女人!可恨!”
瓊霄也是俏臉微紅,道:“這些女人好不要臉,怎麼勾起男人來了!”
雲霄也是面色微紅,道:“不要小看了這些女人,你看這陣法好生古怪!”
饒是陣中燃燈定力十足,也看得目瞪口呆,做了一輩子神仙,還從沒有見過這等事情,這也是道法嗎?
只見七個女子聯(lián)手,動作極盡溫柔誘惑,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風情萬種,她們又修行了無上魅惑之法,道行高深,便是太乙金仙落到陣裡,定力再強,道行要是差上一點,也被她們迷惑了,就算是燃燈,也防得極爲吃力,暗呼厲害。
七人配合無間,一招連著一招,有如抽絲剝繭,連綿不絕,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再加上那柔靡的樂聲,甜甜的笑聲,無不令人心爲之醉,魂爲之消,稍有差池,迎接你的必然是那秀美的粉拳,纖細的玉足,七個女子肌膚勝雪,玉骨冰肌,被拳頭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卻如墜粉紅帳中,纏綿無盡。
燃燈那紫金冠防禦厲害,靈鷲宮燈更是火力兇猛,又有離地焰光旗火光沖天,渾身防禦力無敵,便是番天印砸上去,也未必能動得了他,但這幾個女子的秀足粉拳,卻令這些防禦形同虛設,如玉般的小手伸過來,在燃燈鬍子上抓一把,那幾件法寶根本就沒反應,這手又不帶絲毫勁力,更不曾傷害燃燈,這防禦的法寶自然就沒得奈何了,而每個女子身上都不止一顆避火珠,燃燈便是再催動火焰也毫無用處,被動之極。
纖纖玉手穿過防禦網,在燃燈臉上捏一下,把燃燈氣得想殺人,卻又真真的無可奈何,不能殺人成了他最大的限制。
又有女子身子一軟,一聲嬌啼,倒向燃燈懷裡,燃燈當然不肯讓她倒進來,身子一晃,只覺腳掌劇痛無比,眼淚差點流出來,卻見那女子如同春眠初醒,星眸強展,呵氣如蘭,宛轉嬌啼,一雙小腳卻是狠狠的在燃燈腳上踩了兩下,這才藉著旋轉身子之機,又回到陣勢之中,燃燈是有苦說不出,憋悶!
忽地,一女子似乎腳上一軟,整個人撲了過來,燃燈見狀,暗惱:“又要故計重施嗎?我還會上當嗎?”
小心注意腳下,那女子碎步到了跟前,倒向燃燈,口中一聲**,“好人……”燃燈只聽得渾身一僵,便見那女子秀足輕輕踢了過來,燃燈猛然驚醒,暗道:“豈能讓你得逞!”一提足,讓過那女子小踢,那女子立足不穩(wěn),哎呀一聲,雙手如同兩條靈蛇,纏上了燃燈的脖子,燃燈只覺溫香軟玉在懷,大驚失色,“不好!”
尚未等他有所動作,那女子櫻脣已經湊了上來,在他臉上“啪”就是一下。
除了那正在動手的七個女子和那正在奏樂的女子,所有人都是一愣……好香豔的場面!
那女子俏臉發(fā)紅,低吟淺唱,如同一條靈蛇般又自燃燈身上滑了出去,燃燈老臉通紅,罵一聲:“可惡!”
牛魔王與一衆(zhòng)妖王都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長流,如同瀑布,牛魔王忽地罵了一聲,“他媽的,燃燈豔福不淺!”
衆(zhòng)妖一齊恨恨道:“燃燈這廝竟有此等豔福,不行,不能讓這廝再玩下去了,這樣豈不成全了他!”
牛魔王看著那些女子,口水長流,道:“沒想到畢方的老婆這麼浪,這要是弄回家去……”衆(zhòng)妖聽見,不覺一齊意淫起來,一個個如同木胎雕塑,目放賊光,恨不得把那幾個女子搶回家去,一享豔福。
衆(zhòng)人只見其一,不見其二。
那些女子手段又豈是如此淺薄,那些女人身上不知有多少手段,只消碰到燃燈身體,便留下一道道極爲細小的禁制,初時燃燈還沒有察覺,也沒有什麼影響,但一旦接觸得多了,燃燈便覺渾身血液直欲沸騰,不覺大駭,暗道:“不好,莫非我中了這些女子的暗算了嗎?”
其實哪裡是什麼暗算,根本就是明目張膽的下手,等燃燈覺察不妙時,渾身法力竟有遲滯之感,若不是他察覺得早,今日必定陰溝裡翻船,一世英名毀於女子之手,再想翻身……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