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的講解,
一下子將姚樂君的好奇給釣得高高的,
非常期待等會兒看到的景象。
只是,沒有想到,映入眼簾的,既然是一排破敗的鐵皮棚子。
“這……”
“難道,大師就住在此等地方?”
“難道,高人都是那種獨樹一幟的嗎?”
“連住宿的選擇都跟常人不一樣。”
“果真是閒雲(yún)野鶴,立意非凡……”
這真是讓她給驚呆了。
甚至更加欽佩起這些個高人的興致和世界觀。
她非常好奇,這種地方,這個情懷的高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姚樂君帶著更加好奇的表情,繼續(xù)往裡面觀瞄。
推開門,進(jìn)得院內(nèi),見院內(nèi)彩雲(yún)飄展,清風(fēng)微撫,星光燦爛,靈動異常。
特別是院子中間,有一個非常神奇而怪異的樹。
張曉偉說,這就是陰陽匯林神木,其功效非常的神奇。
具體有哪些,他一時半會兒還不太清楚。
不過,光看樣子,就已經(jīng)非常的玄妙了。
姚樂君本想著去摸一下樹葉,看一個仔細(xì)。
誰知,聽得張曉偉的重要提示“不可……”
頓時下了姚樂君一條,快速的收回手。
“此物分陰陽,陰者,含天地之間,九幽之內(nèi),極陰之氣,能夠釋放出凍及靈魂的最強冷氣。”
“而純陽者,則富含天地之間的靈火。能夠釋放出高溫?zé)峄穑浅?膳隆?
張曉偉細(xì)細(xì)評講,努力將所有的情況將透。
姚樂君生平如何聽得這些個故事,不只是感到好奇這般簡單了,更加覺得自己是否穿越到了不同的世界。
要不,今早上聽到的都是非正常的事情呢?
“他說的很對,這種樹,千萬不要觸碰……”
此時,張?zhí)熨n從花叢中走了出來。
“是你?”姚樂君驚訝,指著張?zhí)熨n張口結(jié)舌。
“哦……好像是我……”
張?zhí)熨n被姚樂君一指,感覺有些個尷尬,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被其給抓了個現(xiàn)行的感覺。
“哦……對不起。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昨天是你救了我的女兒?”姚樂君也覺得自己剛纔的表情,或者是動作,有些個突兀了。
“哦,救,還談不上。只是,幫她解了圍,然後協(xié)助曉偉把你女兒送到了醫(yī)院而已。”
張?zhí)熨n放下手中的事物,邀請兩人於樹下茶座靜坐,自己張羅著燒茶點水。
只是,他燒茶的方式,泡茶的手法,點茶的技能,在姚樂君看來,都是奇妙之事。
覺得自己今天就像劉姥姥進(jìn)大莊園一般,眼花繚亂。
這個年輕的小夥子,不只是神奇這般簡單了。
“對了,我還要謝謝你,你上次給我的玉,果真救了我……”
姚樂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天賜微微一笑,並不言語。
好像這件事情,本身就在他的瞭解範(fàn)圍之內(nèi)。
“你……早就聽說了?”姚樂君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那天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會碰到不好的事情。同時,你的面相還告訴我,你們?nèi)遥鼇砬闆r都不好。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不只是你女兒有事,你的老公應(yīng)該也有事。而且,還很嚴(yán)重。”天賜一邊倒著茶水,一邊邀請喝茶,一邊平靜的講著話。
“你……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姚樂君驚駭。
“呵呵呵……天機不可泄露!”天賜故意裝出一副神機妙算的神棍模樣。
姚樂君徹底的服了。
“那個……大師,我……我女兒的病……”姚樂君顫抖的問道。
“你女兒的情況很嚴(yán)重,她中的是情花之毒,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蠱毒。情花,是苗人女子種的獨有之花,外形像玫瑰,氣味要比玫瑰香。只是毒性很大。通常,苗人女子都會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融進(jìn)情花之中,然後將花送給她中意的男人。男人只要聞一下花香,就會中此之毒。中此毒,必須每日與該女子發(fā)生關(guān)係,才能解得萬分痛苦。若不能,則三日後,一定會暴斃而亡。所以,一旦被苗人女子施放了此毒,男人只能嫁給這個女子。我說的是嫁給。因爲(wèi),苗人的女子,可以娶多個男人的。通常情況下,這種蠱毒,只能由女子調(diào)製,同時,只能對男人施放。但,不知道,爲(wèi)何這次反了。由此可以推斷,施毒之人,一定是非常熟悉此毒,又非常厲害之人。”
“啊……你是說那個老太婆是一個製毒相當(dāng)厲害的高手?”姚樂君問道。
“可以這麼理解。昨天,那老太婆投毒之後,便走了。而且走的悄無聲息,速度很快。我也就是回頭的功夫,便不見了。”
天賜說這句話是個實話。
因爲(wèi),他的感官本身就非常的敏銳,按道理來說,老婆婆的離去,不應(yīng)該這般的迅速,或者說,即便是走了,應(yīng)該不會太遠(yuǎn)纔對。
但是,她竟然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天賜能夠感知的範(fàn)圍之內(nèi),而且,幾乎是無影無蹤。
這種情況非常不正常,她若不是具備很強的輕功,那麼,她一定是有很高超的易容之術(shù)。
但是,她若會易容之術(shù),至少他能夠感知到她的靈魂纔對。
奈何,連靈魂的信息都麼有。難道,她還會靈魂遮罩?
那就更加的恐怖了。
姚樂君感受不到,因爲(wèi),她不知道天賜的情況。
但是,聽天賜這般的一說,她也算是明白,女兒的情況沒那麼的簡單。
就從出來的這些個神奇古怪之人,也就能說明,她動了那些人的核心根基了。
同時,也證明,她的一番動作,已經(jīng)讓幕後之人心驚膽戰(zhàn)了。
要不然,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干擾和恐嚇?biāo)?
“大師,求你救救我的女兒……”
姚樂君說這話,差點兒要跪下來求天賜了。
“哎……我即便是想救,可能,你的老公也不一定會同意的……”
天賜的話,說到了姚樂君的痛點。
這也就是,爲(wèi)何她單獨來找他的原因。
“沒事的,我來跟他講,不管如何,希望您能夠幫我一下,我現(xiàn)在只能求你了。如果,你不能幫我,我女兒……嗚嗚嗚……”
姚樂君竟然哭了起來。
看來,她也是走投無路了。
因爲(wèi),昨天一天,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都不好,而治療方案,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個定論。
最關(guān)鍵的是,沒有一個說得清楚是何病。
至於姚樂君說的蠱毒,全被那些個專家和醫(yī)生嗤之以鼻。
因爲(wèi),不管是那本醫(yī)書,中醫(yī)也好,西醫(yī)也罷,都沒有關(guān)於蠱毒的記載。
天賜想了想,沉默片刻,說道:“好吧,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吧……”
天賜此言一出,正中姚樂君下懷,自是趕緊的出發(fā)。
至於,天賜爲(wèi)何要猶豫一番,主要還是顧及到羅榮民的感受。
這種人,對於這些玄妙神鬼之事,一般都不能接受。
或者說,一時半會兒肯定無法接受。
只能通過時間,通過事件的發(fā)展,才能讓他們慢慢領(lǐng)會。
也就是常人所說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但是,事關(guān)重大,人命關(guān)天,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再去實驗一番。
不多時,便到了醫(yī)院。
只是,相隔一夜,海花的病情又嚴(yán)重了幾分。
就姚樂君早上出來的片刻功夫,她已經(jīng)癡情大發(fā),嘴裡不住唸叨著要找男人。
看到男人,就往上撲,一副要扒光了,那個一番。
嚇得那些個男醫(yī)生,沒有一個敢進(jìn)病房查看的。
全部是安排女醫(yī)生和護(hù)士。
而她看到女醫(yī)生和護(hù)士,就像看到情敵仇人一般,見一個打一個。
這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她的力氣不知爲(wèi)何,突生很大。
四個護(hù)士,都抱不住她一人。
搞的醫(yī)院裡,上上下下,非常頭疼。
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只能從隔壁的防疫辦,調(diào)來吹管,將麻醉藥打進(jìn)吹管之中,通過吹管,將麻醉藥打入海花的體內(nèi),促進(jìn)其睡著。
對,這種東西,通常是用來控制失控的野生動物的。
一般,野生動物園用的比較的多一些。
但是,麻醉都會有副作用,而且,麻醉都有時間限制。
且,不能重複使用,使用多了,一定會對海花的身體帶來非常不好的影響。
這個,令姚樂君非常的頭疼,有非常的通心。
望著自己的女兒,受如此煎熬和痛苦,作爲(wèi)母親的,自是心痛不已,不斷哭泣。
這不,張?zhí)熨n和張曉偉剛進(jìn)來,不知道羅海花是不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忽地從沉睡中驚醒。
滿目癡光,一臉的癡笑,齜著牙,咧著嘴,像個癡漢一般,弓腰縮身,翻身下牀,朝最近的張曉偉撲來。
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張曉偉,頓時被羅海花給抱住,一把給摔倒在牀上,未等張曉偉反應(yīng)過來,那羅海花如同羅漢附體一般,一個翻身,便騎在了張曉偉身上。 ωwш ⊙тt kдn ⊙c o
作勢就要來扒衣服,嚇得張曉偉臉色慘白,直呼救命。
姚樂君見狀,不僅是尷尬了,還有通心,更多的是羞辱一般的憤怒和絕望。
自己的女兒,才上初中,本是溫柔賢淑之女,素日裡,都是乖巧玲瓏的,怎麼被這些個惡意歹人,下得此毒,讓一個好好的女孩,變成了這般模樣。
這些個惡人,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