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道祖鴻鈞爲了償還因果,給三千紫霄客講了三尸之道。
三尸可以增強本尊的修爲,可三尸被毀也會遏制反噬本尊!
雖然這三尸之道有利有弊,不過終究還是利大於弊端,就看每個人怎麼用了!
話說朝堂之上,祖熊小白見這九尾狐有點意思,於是控制著帝辛的肉身,道:
“蘇妲己,你父親和蘇家既然是罪臣,當該如何處理?
你說是回答的讓本王滿意,本王便免去你的罪責!”
祖熊小白打算給九尾狐一個機會,畢竟這九尾狐還有點用。
女媧想用這九尾狐禍亂殷商,而祖熊小白打算用這九尾狐種下因果,然後用業(yè)力反噬女媧!
九尾狐蘇妲己頓了頓,回覆道:
“回大王,家父蘇護身爲冀州侯,不按時向朝歌上貢,當斬!
另外家父帶領(lǐng)冀州兵馬,突襲北崇軍,與朝歌大軍廝殺,蘇家當滅滿門!”
蘇妲己這此話一出,蘇護當即被氣的昏厥,其餘蘇家之人也朝著蘇妲己大罵!
其餘文武大臣也被蘇妲己驚駭?shù)牟惠p,蘇妲己可是蘇護的女兒啊,雖然蘇護是反賊,可蘇妲己身爲人女,也不該說這種不孝之語!
雖然蘇妲己是蘇護之女,可九尾狐不是蘇護之女,蘇護與她九尾狐有何關(guān)!
如今蘇妲己是反賊之女,九尾狐想要按照女媧的吩咐隱入宮中,禍亂成湯,就必須要先擺脫這個反臣之女的名頭!
蘇護和以及蘇家的命,就是最好的得助力!
“哈哈哈!”
帝辛亦是祖熊小白,大笑一聲道:
“三日之後,除蘇妲己之外,反賊蘇護,及其蘇家之人,行戮刑!”
戮刑,就是活著刑辱示衆(zhòng),然後再斬殺。
祖熊小白話音落下,侍衛(wèi)便將蘇家滿門拖了出去!
蘇家滿門被拖出去之後,九尾狐蘇妲己強忍著斷腿之痛,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道:
“大王,妲己自知自己是罪女之身,罪女不敢奢求重獲自由之身,但求侍奉大王身邊!”
九尾狐可沒有忘記,女媧交代給她的任務(wù),所以她必須留在宮中!
至於斷腿?
大商那麼多修道者,只要帝辛願意,自然那些能人異士會將她的腿接上!
“允!”
祖熊小白以帝辛之軀,點頭答應(yīng)了!
就算這九尾狐不說,它也要把九尾狐留在王宮中,畢竟這可是它算計女媧的大寶貝!
現(xiàn)在祖熊小白希望這小狐貍趕緊行動起來,早點她的兩個妹妹九頭雉雞精和玉石琵琶精也帶到朝歌來!
祖熊小白一答應(yīng),飛廉當即手捏法訣,蘇妲己被斬斷的雙腿,當即就被重塑起來!
子胥餘這時站了出來,上奏道:
“大王,這蘇妲己是蘇護之女,若是留在身邊,會不利於大王啊!”
雖然蘇妲己剛纔將蘇護的罪狀列了出來,可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帝辛的陰謀!
亞相子胥餘都說話了,身爲丞相的比干自然也站了出來,上奏道:
“大王,老臣懇請大王處死蘇妲己!”
如今帝辛沒有子嫡,要是帝辛出了意外,他們二者百年之後,該如何給帝乙交代!
爲了以防萬一,比干和子胥餘一致認爲,該處死蘇妲己!
一旁的微子啓只想表示:帝辛出了意外,纔好!
帝辛無子,要是帝辛出了意外,他微子啓身爲帝乙血脈,帝辛的兄長,他便可以繼承商王之位!
九尾狐己現(xiàn)在恨死比干和子胥餘了,她九尾狐又沒有得罪這二者。
這二者一來,就讓帝辛處死自己的肉身蘇妲己,這是想壞她的好事啊!
九尾狐記住比干和子胥餘了,這個仇她以後一定要找比干和子胥餘了斷一番!
“丞相、亞相放心,區(qū)區(qū)一蘇妲己還害不到本王,而且有飛廉和惡來在,一個蘇妲己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祖熊小白婉拒了他們二者提議,它還希望這小狐貍多搞出提點浪花出來,畢竟這小狐貍可是它用來坑女媧的!
比干和子胥餘見‘帝辛’都這麼說了,他們二者仔細一想,覺得也是!
帝辛天生神力,而且又有能人異士飛廉、惡來相護,且是蘇妲己一個弱女子能夠傷害到的!
就在這時,兩道神光一閃,金靈聖母與呂嶽同時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
“大王莫慌,貧道乃是聞仲之師,截教門人金靈聖母!”
金靈聖母爲了避免恐慌,先是自報了一下,然後作揖道:
“貧道,今日特意攜師弟呂嶽,見過大王,見過飛廉將軍!”
金靈聖母到是把修道者的架子,放的很低,朝著‘帝辛’和飛廉作揖行禮!
而呂嶽卻依然昂首挺胸,根本沒有行禮之意!
這讓祖熊小白有些不悅了,要不是它現(xiàn)在用的是帝辛軀體,它早就一爪子拍死呂嶽了!
飛廉察覺到祖熊小白有些不悅,也知道對方現(xiàn)在不便出手,於是朝著金靈聖母喝道:
“伱這師弟,見了大王也不行禮數(shù),也未免太不知禮數(shù)!”
這一聲警告完全是看在通天教主的面子上,要不然呂嶽一個大羅金仙,飛廉早就將其收拾了!
呂嶽聽到飛廉之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寬高自大的說道:
“吾乃截教弟子,聖人門下,何須朝一人王行禮!”
聖人教統(tǒng)弟子,確實可以在洪荒橫著走,到處擺架子!
不過聖人弟子們也是心裡有數(shù)的,知道什麼時候該放下架子,當然一些自大之人要除外!
而呂嶽就是極爲自大之人,他平時在截教都極爲自大,更加不要說在截教之外了!
“呂嶽!”
金靈聖母覺得呂嶽,有點犯傻,直接瞪了對方一眼!
飛廉見祖熊小白好像要發(fā)火了,朝著呂嶽大斥道:
“既然上清聖人沒有教過你禮數(shù),本將軍就教教你!”
隨著飛廉的之聲,他手掐法訣,法力凝聚成大手印拍向呂嶽。
呂嶽才初入大羅金仙,肉身被大手印一拍便出現(xiàn)了裂紋,跪倒在地上,朝著王座上祖熊小白行了跪拜大禮!
金靈聖母有些害怕飛廉把呂嶽打殺了,連忙作揖懇求道:
“飛廉將軍,還請看在貧道老師的聖面之上,寬恕呂嶽!”
金靈聖母覺得呂嶽也是作死,本來作揖一下,什麼事就沒有了,偏偏這時候擺自大!
帝辛是人王,可以不敬,可飛廉是人家先天神獸準聖大能,這呂嶽就是做!
對於金靈聖母的求情,飛廉絲毫沒有理會。
一個半步準聖,還不值得他飛廉給面子,飛廉也不怕得罪截教。
就算通天教主發(fā)火了,也有祖熊小白替抗著!!
其他文武大臣,對於呂嶽剛剛趾高氣昂的樣子也很是不爽。
如今見呂嶽被飛廉鎮(zhèn)壓了,於是紛紛誇讚道:
“飛廉將軍,捍大商威嚴,不愧是大商重臣!”
金靈聖母見飛廉沒有停手的意思,要是飛廉在不停手,呂嶽肉身極有可能保不住!
一想到這裡,金靈聖母便將目光投向了‘帝辛’,作揖懇求道:
“大王,貧道師弟雖然多有冒犯,還請大王看在我衆(zhòng)多截教弟子在大商爲官,爲大商立下汗馬功勞的情分上,寬恕貧道師弟!”
金靈聖母在朝歌多年,雖然她一直都在聞仲的府邸修煉,不過她還是知道飛廉作爲臣子,很聽人王‘帝辛’的話,所以她才求助於‘帝辛’!
這時,黃飛虎也站了出來,作揖行禮道:
“大王,末將攻打冀州之時,呂嶽道長曾經(jīng)幫助末將降服敵將,轟開冀州城牆!”
黃飛虎雖然沒有直接爲呂嶽求情,不過去把呂嶽幫助攻打冀州的事情說了出來,從而側(cè)面爲呂嶽求情!
“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就不追究了!”
祖熊小白最後還是網(wǎng)開一面,它到不是怕通天教主。
就算它讓飛廉打殺了呂嶽,它就不信通天教主敢和自己祖熊大神翻臉!
祖熊小白之所以網(wǎng)開一面,而是因爲這呂嶽有點用。
雖然這呂嶽修爲不高,可呂嶽擅長驅(qū)瘟馭疫。
如今封神量劫已至,人族必然戰(zhàn)亂四起,到時呂嶽的瘟疫可就有大用了!
祖熊小白一開口,飛廉也就停止了神通,釋放了呂嶽!
呂嶽起身之後,強忍著傷勢作揖行禮道:
“貧道剛纔無禮冒犯了大王和飛廉將軍,還請大王和飛廉將軍恕罪!”
剛纔呂嶽還趾高氣昂,被飛廉教訓(xùn)一番之後,其菱角也就被抹平許多了!
這時,金靈聖母又作揖道:“大王,貧道老師截教教主上清通天聖人,想讓呂嶽入大商爲官,爲大商效命!”
通天教主早就把呂嶽的事情,傳音告訴金靈聖母了,就是想讓金靈聖母幫助呂嶽在大商謀一官職!
祖熊小白頓了頓,道:
“哦,聞太師那邊北海久攻不下,就讓這呂嶽去做個先鋒將軍,幫助聞太師攻打七十二路反賊!”
給官是小事,但是祖熊小白可不會給大官,畢竟呂嶽一來就給大官職,讓大商的文武百官怎麼想!
而且剛剛呂嶽竟敢對自己不敬,給個先鋒打發(fā)一下就行了!
正好北海那邊七十二諸侯造反,可以讓呂嶽放個瘟疫!
先鋒將軍?
金靈聖母眉頭一皺,雖然她沒有在商朝爲官,但她也知道先鋒將軍,這個職位只是一個臨時配置的官職!
金靈聖母緩緩說道:“大王,這呂嶽乃是貧道師弟,算起來也是聞仲師伯,讓呂嶽去給吾徒做先鋒將軍,未免有些不妥!”
先鋒將軍這個虛職,比起聞仲的太師之位,還是要上億點點的!
以呂嶽那個脾氣,讓呂嶽去給聞仲當下屬,金靈聖母害怕出事情啊!
祖熊小白說道:“我大商的官位,不論輩分,論的是功勞!
這呂嶽初來我大商爲官,能封爲先鋒將軍,乃是看在聞太師爲大商南征北戰(zhàn)多年的份上!
呂嶽若能在此戰(zhàn)立下大功,本王便爲他重新官職!”
‘帝辛’這樣一說,文武大臣紛紛點頭稱讚,覺得‘帝辛’言之有理!
如果就因爲呂嶽是修道者,是聞仲的師叔,‘帝辛’就開後門,要是長此以來,大商還不亂套了!
‘帝辛’這般言論,金靈聖母也就沒有辦法,便朝著呂嶽道:
“呂嶽師弟,你就去北海幫助聞仲討伐袁福通,從而立下戰(zhàn)功吧!”
呂嶽臉色有點難堪,按照‘帝辛’的命令,是讓他去給自己師侄聞仲當下屬啊!
金靈聖母見呂嶽有些臉色難堪,頓時明白其心中所想,於是安撫道:
“師弟,莫要忘了老師的吩咐!”
金靈聖母都把通天教主的名頭搬出來了,呂嶽只能點頭道:
“呂嶽,明白!”
呂嶽心想就算只是一個虛職,但他依然是聞仲的師叔,量聞仲也不敢對他大呼小叫的!
“呂嶽,此去北海甚遠,本將軍送你一程!
另外,本將軍提醒你一句,如今大王你冊封你爲大商的先鋒將軍,去了北海之後,你若違背軍令,按照大商律法,當斬!”
飛廉說完,也不管呂嶽願不願意,直接喚來一陣颶風將呂嶽捲走,根本就沒有考虐過呂嶽的感受!
如果可以重來,呂嶽一定不離開九龍島!
呂嶽被送走之後,金靈聖母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一旁觀‘帝辛’上朝。
祖熊小白處理完九尾狐和呂嶽事情之後,覺得上朝太累了,於是便將意識收回!
祖熊小白的意識離開之後,帝辛恢復(fù)了正常,慵懶之色瞬間褪去!
丞相比干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連忙上奏道:
“大王,如今冀州無侯,爲了穩(wěn)定冀州,需立即任命新侯,鎮(zhèn)守冀州!”
雖然現(xiàn)在崇侯虎在駐守冀州,可崇侯虎是北伯候,是要駐守北崇侯國,以此威懾北方諸侯和北狄前夏餘族的,所以不能長期駐守冀州!
帝辛頓了頓,道:“武成王,此戰(zhàn)你功勞甚大,你黃家又是七代忠良!”
帝辛的意思很明確了,想要封黃飛虎爲冀州侯,比干察覺到了其意思,便打斷了道:
“大王,武成王已經(jīng)有了封號,不便再爲冀州侯,不如將黃滾老將軍從界牌關(guān)調(diào)至冀州,任命其爲冀州侯!”
黃飛虎的現(xiàn)在的封號已經(jīng)不小了,畢竟黃飛虎是大商第一個封王的,要是再在封冀州侯實在不妥!
所以比干建議帝辛賜封黃滾,黃滾是黃飛虎之父,是黃家之主,賜封黃滾,也算是整個黃家賞賜了!
“允!”
帝辛當即明白其意思,於是答應(yīng)了!
比干剛剛上奏完,飛廉又上奏了道:
“大王,如今黃滾要是被調(diào)走,界牌關(guān)就沒有鎮(zhèn)關(guān)總兵了,還請大王任命新的鎮(zhèn)關(guān)總兵!”
飛廉從帝辛神色看來,他已經(jīng)明白祖熊小白的意識已經(jīng)離開,現(xiàn)在是的人王帝辛!
帝辛沒有說話,而是掃視羣臣。
而飛廉給了金靈聖母一個眼神,金靈聖母當即明白其意思,便站出來道:
“大王,貧道共有兩徒,除了聞仲之外,還有一徒名爲?zhàn)N元,可爲界牌關(guān)總兵!”
“允!”
出人意外的是帝辛沒有多說,直接一口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