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攻玉笑道:“姓兄弟,家主召集,小兄先過去了,一會見。”
“請!”姓賦晨亦笑道
。
趙攻玉轉(zhuǎn)身而去,姓賦晨看了趙貝兒一眼,笑道:“這三個就是你原先所說的下一代家主傳承呼聲最高的三位,人稱趙氏三傑?”
趙貝兒見他都準(zhǔn)備要見到自己的父母了,還是顯得那麼輕鬆,內(nèi)心的緊張倒也去了大半,笑道:“是啊,你看怎麼樣?”
姓賦晨笑道:“如果只說第一印象,自然是趙攻玉最爲(wèi)沉穩(wěn),善於交際,只怕他的人緣在你們趙家內(nèi)外都是最好的;其次是那個趙中逸,這個人雖然不愛說活,但應(yīng)該很有一些本事;最後是那個趙勝波,這人脾氣有些暴,容易衝動,就算真有些本事,只怕也沒有多少人緣。
“所以說,若單論這第一印花象,我認爲(wèi)趙攻玉對你的威脅最大。”
趙貝兒白了他一眼道:“什麼對我的威脅最大,我纔不在乎什麼家主不家主的,他們想當(dāng)就讓他們當(dāng)好了。”
姓賦晨捉起她的小手道:“誠如你所說,你父親是不希望趙家的事業(yè)毀在他的手上,不論是他們之中任何一人做了家主,其他兩族只怕都會不服,這樣一來,趙家不管是不是會四分五裂,未來都會處在極度的緊張局勢之中。俗說,物必自腐,而後蟲生。趙家一亂,必定會爲(wèi)趙家的對手所乘,到時候,趙家就會陷於衰敗的命運。我想,這一定不是貝兒你希望看到的吧?”
“可是,我對當(dāng)那家主什麼的,並沒有什麼興趣。”趙貝兒嘟著嘴道:“人家只想跟你在一起。”
“傻瓜,你並不是沒有興趣,而是沒有信心吧?”姓賦晨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況且你做不做家主,並不影響我跟你在一起啊,難道你做了家主就不能嫁人了?”
趙貝兒撅著嘴道:“不是不能嫁人,而是一做了家主,什麼事都得去操心,那樣煩都煩死了,哪有時間陪著你。”
姓賦晨微笑道:“只要你管得好,會用人,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由別人去做的,哪用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爲(wèi)的。”
趙貝兒眨了眨眼睛道:“要我做也行,不過你一定要在我身邊支持我。”
姓賦晨笑道:“會的,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因爲(wèi)你是我的寶貝嘛。”
“說話不許賴皮。”趙貝兒伸出右手小指來:“我們拉勾勾。”
姓賦晨不禁莞爾,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玩這個,不過看她認真的樣子,他也沒有辦法,只好也伸出小手指來跟她勾了勾,聽著趙貝兒“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是小狗”的無忌“童”言,心裡不禁憶起了小時候跟玩伴們玩過家家時的情景。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去了哪裡,她過得好嗎?”姓賦晨想起兒時的那個捆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喬,一時間竟然有些出神。
“喂,壞蛋,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又想哪個被你騙倒的小女孩了?”趙貝兒見他無端端的發(fā)呆,那眼神,看起來是那麼溫馨,那麼幸福,心裡不禁有些酸意。
“啊,沒有,只是想起了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以前也曾經(jīng)跟她一起拉過勾勾,不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姓賦晨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
“兒時的玩伴?幾歲的時候?男的女的?”趙貝兒箍著他的手向前走去,邊走邊問道。
“女的,她隨家人搬走的時候,才七歲多,從那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見過
。”姓賦晨也不瞞她,微笑道。
“哇,才七歲你就談戀愛了?”趙貝兒誇張地道。
姓賦晨額頭上爬過了一條黑線,汗道:“什麼談戀愛,誰說我跟她談戀愛了?”
“哼,不用騙我啦,剛纔看你那一臉幸福的樣子,你不喜歡她纔怪了。”趙貝兒撅嘴道。
“汗,就算當(dāng)時我喜歡她又怎麼樣?那時我也才八歲多,只比她大一歲,小孩子一起玩耍,一起渡過童年時光,大家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愛好,就算平時玩玩過家家,也不過是遊戲罷了,當(dāng)時的喜歡,哪有什麼情或愛的在裡面,哪能說是談戀愛了?”姓賦晨對這些女孩子的思維邏輯甚是想不通。
“嘻嘻,我說是就是了,不然你哪來那麼大的反應(yīng)。”趙貝兒嘻嘻笑道:“放心吧哥哥,我不會吃醋的,你告訴我,那女孩子叫什麼名字,當(dāng)年你們是怎麼玩的過家家,怎麼拉的勾勾?”
姓賦晨暈菜中,感覺到她緊緊的箍著自己的手:“說也行,你先放手好不好,不然我可要流鼻血了。”
“哼,佔了人家便宜還賣乖。”趙貝兒嘟著嘴道,不過還是讓自己稍稍遠離了他的手臂,兩腮都爬上了一抹紅霞。
“她叫小喬,有一天晚上,我們一幫小朋友在樓下院子裡玩過家家,評來評去都覺得我跟他最配了,於是我就扮新郎,小喬扮新娘……”姓賦晨把兒時的往事說了出來,腦海裡再度現(xiàn)出那一張粉嫩的小臉蛋,那圓溜溜的、會說話的大眼睛,以及那兩條扎得很開象兩個羊角一樣的小辮子……
但是趙貝兒讓他把兩人拉勾勾前所說的話說出來,姓賦晨卻是死活不肯,本來臉皮夠厚的他,此時竟然臉紅起來。
這大色狼大壞蛋竟然會臉紅!這讓趙貝兒對當(dāng)時兩人說了什麼話更加好奇了,見他楞是不肯說,恨得咬牙,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好,你不說就不說吧,等我打電話跟衾衾和洪媟兩位姐姐,把你這糗事說給她們聽,我就不信你敢不跟她們說。”
姓賦晨心裡得意的笑道:“她們更加拿我沒辦法了,嘿嘿,那幾句話,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一路上也有碰到趙家的人,每一個人看著趙貝兒和姓賦晨的眼神,其中都夾雜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小晨,你今天來趙家的事情,看來我爸爸已經(jīng)跟各房族的人講了,所以今天我們趙家的人都陸續(xù)趕了回來,我先帶你去客房休息一會,然後去看看情況。”事到臨頭,趙貝兒又再一次緊張起來。
姓賦晨點了點頭,隨著趙貝兒去了客房。
“貝兒,你不用擔(dān)心,一切有我呢,一定會沒事的。”姓賦晨將她摟在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凝望著她的眼睛,深情地道。
“嗯。”趙貝兒看著他那澄澈而自信的眼神,緊張之緒也緩和了下來:“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這事辦好的,一定。”
言語之中,透出了對他無比的信任。
趙貝兒出去之後,姓賦晨坐在那裡十分平靜的用著下人奉上的茶水,想起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或驚訝,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知道,接下來,很有可能有一場硬仗來打,當(dāng)然,是舌戰(zhàn)。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