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林柔靜靜的想了一個夜晚,目前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的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而媽媽的遺物,那本筆記本又到底說了些什麼。
在紀(jì)明謙走後,諸葛林柔一個人來到了諸葛雄的公司。她就是要面對面的把事情說清楚,面對面的把媽媽的遺物要回來。
可是公司的人大多見到她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這雖然讓諸葛林柔有些疑惑。可是、找爸爸最重要,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裡。
諸葛林柔徑直的走進了諸葛雄的辦公室,用力一推門就開了。
“不是說過今天誰也不見的嗎!”
諸葛雄連頭也沒有擡,就大聲的吼起來。公司的運營在得不到資金的注入,就要面臨著破產(chǎn)的威脅。他已經(jīng)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哪還有什麼心情會見什麼人。
“是我。”
淡淡的回答,諸葛林柔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來做什麼?”
一看見諸葛林柔,諸葛雄的臉色立即變得很憤怒。他鐘愛的二十幾年的女兒,說翻臉就翻臉,他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我直說了吧,我是想要回我媽媽的遺物的。媽媽的東西,並不是全部的屬於你。而且我也有資格擁有媽媽的東西,我希望你會給我。”
諸葛林柔直接的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反正關(guān)係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還用得著說什麼客套話嗎?
“那是你媽媽的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停下手裡的筆,諸葛雄怒視著自己的女兒。
“你難道對媽媽的死就沒有一點的懷疑嗎?你不會忘記媽媽爲(wèi)什麼會出車禍吧?”
諸葛林柔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她真的不明白這個肖青到底是哪點好,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當(dāng)做仇人一樣對待。
“連交警都說了,那場車禍?zhǔn)且粋€意外。你爲(wèi)什麼就是不相信呢,你難道就真的不想讓你媽媽在九泉之下安息嗎?”
每每當(dāng)諸葛林柔提起媽媽的死,諸葛雄都會發(fā)起脾氣。因爲(wèi)這場車禍的肇事者,就是諸葛雄現(xiàn)任的太太……肖青。
“你覺得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還是你一開始就知道媽媽會出車禍?難道是你們合謀害死媽媽的?”
想到這裡的諸葛林柔,大聲的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自己的媽媽,還那麼的年輕就死去了生命。她真的不能讓媽媽白白的死去。
“你又在胡說什麼!我都說過了,你媽媽的死是一個意外。如果你吧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報警。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出去!”
也站起身來的諸葛雄,憤怒到了極點。雖然當(dāng)年的事情,他開始的時候也有些懷疑。可是既然交警已經(jīng)確定了是交通意外,那他也就順理成的沒有再說些什麼。可惜的是諸葛林柔當(dāng)時並沒有在家,所以她連說一個不字的時間都沒有。
“我出去可以,我一定拿到媽媽的遺物。要不然我是不會走的,你也別指望走出這間辦公室。”
諸葛林柔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自己是他的女兒,諸葛林柔就不相信諸葛雄會做出什麼害自己女兒的事情來。
“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吵什麼。我老實告訴你,你媽媽的遺物里根本就沒有什麼日記本。我不知道你是從誰哪裡聽說的,但是真的沒有這一回事。”
對著自己的女兒,雖然有所隔閡。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諸葛雄爲(wèi)那天說出不是諸葛林柔不是自己的女兒的事而感到內(nèi)疚。
“沒有?可是我明明聽肖姨說過,她還說見過的呢。怎麼可能沒有呢?”
嘴裡嘟囔著的諸葛林柔,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她見過?我都沒有見過。對了,你是不是打開我的保險箱?”
諸葛雄突然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質(zhì)問著她。
“我是打開過啊,我想找到媽媽的日記本。”
既然是做過,所以諸葛林柔大膽的承認(rèn)了。反正就算自己說沒有,那肖青也會告訴他自己去過他的臥室。所以呢,還不如自己說出來算了。
“那你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裡面沒有你要的東西吧?”
諸葛雄繼續(xù)的問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是有一本日記本,但是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提到這些諸葛林柔的心裡,就有些恨意。她知道自己是掉進了肖青的圈套,可是她還沒有弄清楚到底肖青爲(wèi)什麼要這樣做。
“日記本?我不記得保險箱裡,放過日記本之類的東西啊。”
嘴裡的小聲的嘟囔的,諸葛雄也覺得越來越奇怪。
“你在說什麼?”
諸葛林柔疑惑的問著,難道他不知道里面有日記本嗎?
“你有沒有拿裡面的錢?”
諸葛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起了自己最關(guān)注的事情。要知道他下班後,發(fā)現(xiàn)保險箱裡的一百萬一分也沒有了。
“錢?我打開保險箱的時候,裡面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日記本啊。”
提到了錢。這道讓諸葛林柔感到更加的不解了。
“難道……”
突然諸葛雄的臉色大變,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難道什麼?”
諸葛林柔緊接著問。
“沒什麼,反正她的護照在我這裡。沒有護照,她是飛不出去的。”
詭異的一笑,諸葛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自我安慰似的說。
“你說的那個她,是不是肖青?”
諸葛林柔進一步的試探著,難道自己的爸爸早就對肖青起了疑心?
“這和你沒關(guān)係,你可以走了嗎?”
臉色又開始變得很難看的諸葛雄,下起了逐客令。
“我當(dāng)然要走了,但是我要聲明一點,對於保險箱的什麼錢啊,我沒有看到更沒有拿過。哼!”
說著諸葛林柔就要離開,真的是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被肖青給騙了。難道她騙自己說有日記本的遺物,是爲(wèi)了偷偷的拿光爸爸的錢?這樣的話,爸爸不就被騙了嗎?可是看上去,爸爸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哦。總之自己是被肖青玩的團團轉(zhuǎn)。更何況自己說沒有拿過錢時,諸葛雄的神情上好像有一點的不相信。
諸葛雄在辦公室裡,慢慢的做了下來。難道這個女人真的要背叛自己嗎?還是自己的女兒說了謊話?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他目前只關(guān)注著自己的公司怎麼才能還清貸款。
諸葛林柔並沒有離開公司,而是轉(zhuǎn)身走進了洗手間。她的心情很沉重,就像是一直追求的一樣?xùn)|西,到最後卻沒有屬於自己一樣。她呆呆的坐在馬桶上,迷迷糊糊的有些睏意。可是這個時候在門的外面卻傳來了貌似小瑤的聲音,諸葛林柔一下子又打起了精神。小瑤是待在諸葛雄身邊的一個秘書,對他的日常生活也有時回大理一些。
“你們是不知道的,還是我的消息靈通。我聽說這個月的薪水恐怕是最後一個月了,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呢。”
正在補著妝的小瑤,神神秘秘的說著。
“真的嗎?我還以爲(wèi)只是隨便說說的。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一個大企業(yè),怎麼可能說破產(chǎn)就破產(chǎn)呢。”
站在小瑤旁邊的另一個女職員,有種似信非信的感覺。
“你難倒什麼都沒有聽說嗎?”
小瑤更加鄭重其事的說著,看來是一個轟動的消息。
“什麼啊?我剛剛纔來公司沒有多久,當(dāng)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更加充滿好奇的女職員更像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剛剛開始的工作又要面臨著失業(yè)嗎?
“就在前段時間,老總本來打算讓他女兒嫁給明氏企業(yè)的。這樣的話有明氏可以坐擔(dān)保,就可以貸款來週轉(zhuǎn)了。可是誰知道他女兒離家出走了,這樣的話銀行就沒有給我們公司貸款。所以慢慢的公司的資金鍊就斷了,我們這些做職員的,恐怕要去找工作了。”
想宣佈大新聞一樣,小瑤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其實整個公司裡,都很清楚目前自己是什麼處境。
“真的嗎?那如果讓小姐在嫁給眀氏,會不會有希望啊?”
新進的女職員,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天真的想法。
“這個誰知道呢,不過眀氏閒著和老總已經(jīng)把婚事給退了。恐怕現(xiàn)在就是去供著眀氏,也不一定會娶小姐啊。”
整理了一下著裝的小瑤和女職員走了出去,而坐在馬桶上的諸葛林柔的心裡一下子沉重了很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爸爸的公司會弄成這個樣子,或者說她更多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婚姻可以挽留整個企業(yè)。
諸葛林柔木訥似的走出了洗手間,她要問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公司是不是真的就要面臨著破產(chǎn)?
“爸爸。”
諸葛林柔慢慢的推開了門,而諸葛雄正在一個人喝著悶酒。
“你還來做什麼?我不是把話已經(jīng)說了很清楚了嗎?你也不是我的女兒,幹什麼還要叫我爸?” ,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黑帝總裁的妖孽嬌妻一百三十二 女大學(xué)生1地址 html/30/3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