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敖寒是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的?難道他剛剛說的看戲,就是指這個?!還有他那是什麼動作?隨著顧敖寒越來越接近那幾個人,直到自己幾斤幾兩的葉靖宸聰明的選擇沉默。叔哈哈·中·文·蛧·首·發(fā)悄悄轉(zhuǎn)身藏入不遠處那棵大樹後面,微微探出腦袋,只見顧敖寒如鬼魅般的身影悄悄從那幾個人的後背靠近,接著見他拿出剛纔那把洗的泛著寒光的瑞士軍刀,隔的較遠的那個人突然脖子上就是一疼,‘豔’麗的鮮血噴涌而出,喉嚨裡還來不及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就悄無聲息的到下了。
接著一個又一個,總共5人,做完後面的3個,沒有任何停留的顧敖寒在同一時刻,同時對上前面距離相隔不遠,幾乎並排而行的兩人,其中一人只覺得脖子一涼,跟著顧敖寒一個完美的轉(zhuǎn)身,鮮血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灑滿腳下那片荒草,又是一具屍體倒地,碎髮下那雙幽深黑眸,此刻卻透著如野獸般嗜血的紅,狹長眸子,卻讓人感覺如此‘陰’冷和殘忍的笑。
顧敖寒轉(zhuǎn)身的同一時間,最後那人聽著輕微動靜,突然轉(zhuǎn)過頭,對上的卻是顧敖寒那雙讓他看著心裡發(fā)寒的眼睛和嗜血殘忍又駭人的笑。也許是突入其來的一幕,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就那樣華麗麗的僵硬在那裡,可就是他遲鈍的半秒,顧敖寒敏捷的動作卻讓他永遠失去了那次機會,隨著顧敖寒手裡短刀的動作,半秒後反應(yīng)過來的那個人,身子往後微微一縮,暫時保住了命,卻丟掉了扣著扳機的那兩根手指。捂住血流不止的手,充滿恐懼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如死神般的男人,可是顧敖寒卻在臉上綻放一個‘陰’森的笑容後,毫不猶豫的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躲在樹後的葉靖宸,因爲距離隔的比較遠,只能大概看清顧敖寒的動作,明明在這雜草叢生的地方,腳下無數(shù)的枯枝,就算在小心也很難不動聲‘色’的不讓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可是顧敖寒是怎麼做到的?那動作。那姿勢是那麼熟練。
站在一片血泊中的顧敖寒,輕輕閉上那雙駭人的眸子,片刻後,再次睜開,眼前一片清明。邪肆的勾了勾嘴角,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跨過屍體,走向溪邊開始清洗手上的鮮血和那把瑞士軍刀。
\哈哈\
躲在樹後,看著顧敖寒殺人前殺人後淡定從容的樣子,她承認剛開始的時候卻是有那麼意思恐懼,可僅僅是那一剎那。她也承認她本就不是善良的人,或許顧敖寒說的對,她就適合冒險的人生。深呼吸,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一步不朝溪邊走去,蹲在顧敖寒旁邊,看著洗的差不多的瑞士軍刀,臉上綻放出一抹她自己都不清楚的笑來,輕輕拿過短刀,放在手裡反覆看著,嘴裡淡淡的說著:“刀子不錯,還‘挺’鋒利”說著便開始清洗起上面剩餘的殘留,顧敖寒看著她的動作,眼裡含笑,嘴上沒有說話,只是那笑就有些不明深意。洗乾淨手,顧敖寒起身並沒有拿回葉靖宸手裡的短刀,而葉靖宸把短刀清洗乾淨也沒有要還給他的意思,直接擦拭乾淨後就放在包裡。
一路上葉靖宸只是確定‘性’的問了句:“是你老宅那邊的人吧?”顧敖寒轉(zhuǎn)頭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一笑,卻不明深意的問著:“不害怕?”
“你說剛纔?”然後撇了撇嘴角,繼續(xù)說道:“你不殺他們,你就要被他們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呵~我看我要糾正先前那句話,我應(yīng)該說冒險的人生適合你”
“嗯~剛剛我也那麼想來著”說著拿出那把洗乾淨的短刀在手裡把玩著。可是葉靖宸不知道的是,就因爲她這無心的一句話,卻給她後來的人生來個360度的大轉(zhuǎn)折。
顧敖寒擡腕看了看錶,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快出去了”。進來這個陌生的地方那多小時,無疑這句話像是一劑強心針,轉(zhuǎn)頭雙眼冒著亮光的看著顧敖寒,顧敖寒笑著擡手勾了勾她的鼻樑,似乎寵溺般的說著:“小東西”。無疑這個動作這種語氣,讓兩個人都愣住了,葉靖宸不自然的轉(zhuǎn)過頭,臉上還帶著一抹莫名的紅暈,而顧敖寒的手僵硬了,這種親密般的動作是出自他顧敖寒的手?!
尷尬片刻的兩人,沒有再繼續(xù)剛纔的話題,奔著出口走去,1小時還是2小時候,終於,雜草叢生的地方漸漸的稀疏了,腳下不再是一片軟硬相間的泥土,看著前面不遠處那3個熟悉的身影,葉靖宸哪種久違的熟悉感充滿的大腦,這個畫面怎麼看怎麼煽情,怎麼看都那麼和諧。當葉靖宸還處於感慨中的時候,韓羽比她還‘激’動的聲音響徹了她的耳膜。
“老大,你們終於出來了”
葉靖宸尷尬了,靠了,韓羽,你有必要這樣熱烈的抱著她,卻無比‘激’動的叫著顧敖寒嗎?這畫面,這語氣,怎麼看怎麼那麼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