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裴稀尊要你打電話給那個什麼凱特的!”
匆匆忙忙跑下了樓,顧小北來到了劉嫂的房間。
“怎麼?少爺哪裡不舒服嗎?”
劉嫂披了一件衣服,匆匆忙忙走了出來。
剛剛那一聲巨響,她當(dāng)然也聽到了。
但因爲(wèi)裴稀尊先前說過,不管是什麼聲響都不用出來,所以劉嫂沒有出來。
哪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折騰出這樣的幺蛾子?
“他從□□摔下來了,好像撞傷了腰。”關(guān)於這一點,顧小北也有些自責(zé)。所以當(dāng)劉嫂問的時候,她便如實回答。
“啊?這還了得?要趕緊把凱特給找過來才行。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了。你這孩子怎麼不懂事?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以後和誰好去!”
劉嫂一邊碎碎念著,一邊撥通了凱特的電話。
因爲(wèi)凱特是裴稀尊私人醫(yī)生的緣故,所以她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也是被裴稀尊安排在附近一帶。不到幾分鐘,凱特便手上提著一個醫(yī)藥箱,身旁跟著一個小護士趕到了這。
“尊,你動一動!感覺怎麼樣?”
來到家裡的第一時間,凱特最先幫裴稀尊檢查了下傷勢。
按照凱特所說的,裴稀尊動彈了幾下。
但沒一會兒,男人便皺著眉頭。
想來,應(yīng)該是很痛。
“還好,還能動。不過這下子,你恐怕要好好的修養(yǎng)幾天了!”說完這話的時候,凱特?zé)o意識的看向牀邊站著的顧小北,然後在裴稀尊之間來回巡視了幾遍之後,凱特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了。
“你笑什麼?”
裴稀尊的腰身上已經(jīng)被包上了一圈藥。此刻的他雖然已經(jīng)能坐起來,不過稍稍移動,便痛的男人皺起了眉心。
看到凱特突然的笑容,裴稀尊有些不爽的朝著她嚷嚷。
“笑你裴稀尊也有栽倒的一天!”
雖然這話是對裴稀尊說的,但凱特的眼眸卻落在不遠處的顧小北的身上。
其實從剛剛進來幫裴稀尊檢查的時候,凱特便發(fā)現(xiàn)了牀褥上有些凌亂的事實。空氣裴稀尊的衣物已經(jīng)脫得差不多了,應(yīng)該剛剛就是準(zhǔn)備進行某方面的事情。
他一個人能從□□摔下來嗎?
裴稀尊是如此警惕的一個人,不可能自己掉下來的。可想而知,造成這後果的,便是此刻站在牀邊,這個臉上一臉歉意的顧小北。
看裴稀尊這個懊惱的模樣,這一出大概就是顧小北演繹出來的。
不過也正是因爲(wèi)裴稀尊如此懊惱,卻又不敢直接發(fā)脾氣的模樣,讓凱特不得不另眼相看身旁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女人。
因爲(wèi)裴稀尊不僅是一個粗爺們,還是一個黑道的首領(lǐng)。
惹了他,讓他痛的人,他向來不留任何情面。
不是卸了人家的手腳,就是直接送人家一槍桿子。像顧小北這樣,讓他差一點斷了命根子,還能好好的呆在這裡的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了!
如果說裴稀尊對她不是特殊的,那也真的說不過去了!
“凱特,你看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