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宇有些心煩,坐在車椅上不語。吳天看出許飛宇心情糟糕,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許飛宇情緒穩(wěn)定下來,暗歎一聲,“這事不用追查了,今晚我親自去北區(qū)?!?
“宇少,這。。。。不好吧?要不要弟兄們跟著去。”黎明知道北區(qū)老大和宇少的交情不錯,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一個人去就好?!?
見許飛宇已經(jīng)決定,黎明知道不能在改變什麼,只好掛斷電話。
許飛宇甩甩頭,命令自己不要受到女人的影響,振作精神道:“把金龍酒吧調(diào)查清楚,包括裡面的結(jié)構(gòu),一般有多少人在!偷襲是一定的,我不會讓兄弟們的血白流,更不會讓別人擋住我們的路!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囂張!”
吳天聽完後一振,這纔是他認(rèn)識的宇少,做事幹淨(jìng)利落不猶豫,只是不知剛纔是怎麼了。吳天有時候心思也是細(xì)膩的,看出那個歐陽紫薇對許飛宇影響很大,暗暗做了決定,查看那歐陽紫薇是什麼來歷,如果宇少爲(wèi)了她而精神萎靡,自己就找人先把她做掉!然後再向宇少請罪。
吳天不想讓任何人能影響許飛宇,因爲(wèi)後者關(guān)係到整個幫會的存亡。在東興社這麼久,吳天早把幫會視做自己的家了。
許飛宇對吳天道:“太子,這事你去辦!”
吳天聽後身體不由一震,“太子”?自從他進入東興社,這個名號就很少用,兄弟們也很少這麼叫,許飛宇這麼說,是說明他還是有能力的,曾經(jīng)被稱爲(wèi)年輕一輩的“太子”歸位了。
吳天點頭答應(yīng)。接道:“我原來有幾個兄弟,對打探消息也很在行,宇少,讓他們跟著我一起幹怎麼樣?”
許飛宇稍猶豫一會,點頭道:“既然是你兄弟,應(yīng)該錯不了!”接著道:“多帶我們這邊的幾個弟兄,你放開一切大膽去做。”
許飛宇閱歷豐富,看出吳天的心思,笑道:“吳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叫你多帶幾個,這幾個兄弟這次和你一起去主要想讓你看看他們的實力,我有讓他們暗中保護你的意思,只是怕大家對他們還不瞭解!他們是無名的手下?!?
被許飛宇這麼一說,吳天反倒不好意思了,撓撓頭道:“好好,我也想看看無名這幾個月來的實力!”
兩人沉默了一會,吳天道:“宇少,你知道北區(qū)爲(wèi)什麼一直不向我們動手嗎?”
許飛宇愕然,這點他到?jīng)]有認(rèn)真想過,疑問道:“吳少,不是因爲(wèi)小云是東興社的人嗎?”
“呃。。?,F(xiàn)在都稱呼人家小云了,我看事情有門。”吳天開了個玩笑。許飛宇尷尬的坐著。
吳天笑道:“這只是一方面。你要知道,蘇羣其實也算是你的領(lǐng)路人了!老一輩最講究的是禮,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勢力的崛起他卻無動於衷的,只有東興社除外。你稍微親近一點,你就是下一任的北區(qū)大哥!蘇老大沒有兒子,只有蘇雲(yún)。。。。。宇少,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沒有明白蘇伯父的意思呢!”
許飛宇確實沒有明白蘇羣的意思,就算現(xiàn)在也是。要自己做北區(qū)的大哥,許飛宇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真是這樣,自然是件大好事。但他不是愛幻想的人,做事是要靠自己,象這樣天下掉餡餅的好事他並不抱太大希望。許飛宇客氣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得多謝蘇伯父的好意了,哈哈!”
吳天見許飛宇有些不大相信,搖搖頭,說道:“宇少,不管怎麼樣你現(xiàn)在都是一個幫會的老大,你的生命已經(jīng)不在是自己一個人的,而是關(guān)係到其他人的存亡,所以,加強對你的保護是必須的,也是我們的職責(zé)所在!”說完,拿出手機給他的兄弟打電話。
許飛宇嘆口氣,暗說自己以後還用上學(xué)嗎?後面跟著一幫人,等於腦袋上掛個大牌子,上面寫五個大字:我是黑社會!許飛宇有些對以後的處境擔(dān)心。
和吳天又說一會話,許飛宇有些倦意,對吳天道:“今晚有自習(xí)課是吧,我們回去吧。”
吳天差點暈倒,丫的,都什麼時候了許飛宇還有上課的心情,不過都這麼說了,他只能無奈的開車回學(xué)校。
吳天不停的抱怨,勸阻:“宇少,不是說好了不在學(xué)校住嘛!我們回太空娛樂城好不好?”
“該死的!我回去上課!”許飛宇聽著心煩。吳天哈哈一笑,許飛宇再怎麼說也是不到二十的少年,被人這樣看管當(dāng)然有叛逆思想。
走在芭樂林間小道,吳天說道:“宇少,你相信現(xiàn)在還有江湖嗎?”
“江湖?”虛構(gòu)飛宇奇怪的看著吳天,搖搖頭說:“江湖我只在小說和電影裡聽說過,具體現(xiàn)在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按理應(yīng)該不存在了。學(xué)武的人越來越少,特別是高手,沒有了武林,哪來的江湖!”
吳天笑道:“宇少,你錯了。江湖還是有的,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會有恩怨,這就是社會,混江湖的人未必就一定會武功?!?
“丫的,電影看多了吧?”許飛宇還是追之以鼻。
“我記得電影‘東方不敗’中有這麼一段對話。任我行問令狐沖想幹什麼。令狐沖答道:“找一個沒有恩怨的地方,退隱江湖?!比挝倚行Φ溃骸坝腥说牡胤骄陀卸髟梗卸髟沟牡胤骄褪墙?,江湖,你怎麼隱退?”
許飛宇想了想道:“就算是有,那江湖又和黑社會有什麼不同,都是做著黑道買賣,怕見光的!”
吳天道:“還是有區(qū)別的。在黑社會裡你做什麼都行,但是在江湖講究禮儀道德,狡詐之人是在這裡沒有生存之道的,也會被江湖中的其他門派鄙視,甚至圍攻!”
許飛宇愕然,疑問道:“吳少,你說這些是什麼用意?”“沒什麼,我只是閒著無聊隨便說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江湖是一個講潛規(guī)則的小社會,要懂得利用。”
許飛宇後呵呵一笑沒往心裡去。等到了教室,吳天跟著謝文東一起進去,今晚的導(dǎo)員歲數(shù)大了,更是個老糊塗,連自己班的學(xué)生都記不全,其他的事更是懶著管。他的任務(wù)就是上課前點點名,學(xué)校又有什麼號召對學(xué)生們說一遍。導(dǎo)員姓曾,六十多歲,本來早以退休的年齡,只是到了成教來養(yǎng)老,每月還能拿兩千元以上的工資。
這節(jié)課是名氣最大的《外套》[俄國]果戈裡,有名的催眠曲,本來就枯燥、無聊、沒用的內(nèi)容。因爲(wèi)是晚自習(xí),加上老師‘精彩’的演講及特有的‘迷人’聲線下,學(xué)生們臥倒一片,“呼,呼”聲此起彼伏。講外套的老師曾這麼說過,我知道外套的課程很枯燥,大家在課堂上可以睡覺,但是不能發(fā)出打呼嚕聲!
許飛宇曾想過,如果把這位老師的講課內(nèi)容錄下一段,等寢室熄燈時拿出來播放,定能把大家一到晚上就不愛睡覺的毛病板過來。
等到了第二節(jié)課結(jié)束,吳天實在忍不住了,對許飛宇道:“宇少,我剛剛在酒吧就吃一帶餅乾?,F(xiàn)在咱們出去吃點東西!”
黎明聽見說話聲張開朦朧的睡眼問道:“放學(xué)了是嗎?!那快走吧!”
許飛宇搖搖頭,這課他自己聽了都覺得枯燥,更別說吳天和黎明他們了。拿出一張VIP卡片,對二人大方道:“好,請你倆吃飯去,我刷卡!哈哈!”
“哇,帝皇鍍金會員卡。。。?!眳翘熳R貨,大叫道。
“嘿嘿,打電話叫上小云?!?
許飛宇、蘇雲(yún)、無名、黎明吳天五人開車到帝皇酒樓的樓下,服務(wù)生本想上來打招呼,見許飛宇手裡拿著酒店的鍍金卡片,不再上前,那樣尊貴的人他們都不希望人打擾的。一行人也只想吃個宵夜填飽肚子,在一樓的大廳隨意的找一個空著的位置坐下。
許飛宇邊喝飲料邊看著,旁邊突然傳來嗤鼻聲。
“老夫子是我們韓國人起源的你們?nèi)A夏人根本就是剽竊我們韓國人的文化遺產(chǎn)?!?
幾個個韓國青年和數(shù)十名中國人對峙,韓國青年滿嘴冒泡,中國人雖然心裡義憤填膺但卻沒有一個人有動手打人的意思這更助長了這八個韓國青年的囂張氣焰,領(lǐng)頭的一個韓國青年洋洋自得的喊道:“你們中國人算什麼東西,我們韓國可是有七千年曆史的文明古國老子、耶和釋迦牟尼都是我們韓國人四大明也都是我們韓國的你們中國人有什麼?放到現(xiàn)代我們韓國有現(xiàn)代汽車、三星電子Lg你們中國有什麼……”
這些韓國青年越來越囂張而且越來越難聽但是面對著如此屈辱竟沒有一箇中國人站出來反駁他們幾十個人被幾個人氣的瘋真不知該爲(wèi)
之無奈還是悲哀。
許飛宇放下汽水扭頭看了一眼那八個韓國青年長的都小鼻子小眼厚嘴脣一看就知道是哪個民族的,看著他們一個個囂張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樣子許飛宇就覺得噁心。
拍拍蘇雲(yún)的胳膊許飛宇道:“我過去看看你坐在這別動。”
蘇雲(yún)語看了許飛宇一眼點點頭道:“我等你?!彼猜牭搅四切╉n國人不堪入耳的言語,知道許飛宇來氣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許飛宇心裡充滿了溫柔笑道:“我很快就回來?!闭f完許飛宇鬆開蘇雲(yún)和吳天黎明朝現(xiàn)場走去,無名留下保護蘇雲(yún)。
“麻煩讓讓……”吳天仗著身高馬大雙手一扒就扒開了一條路走到了現(xiàn)場。
“我們大韓民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你們中國人算什麼,什麼都不是……”
韓國青年正叫囂的時候吳天上前一步甩開膀子。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哎喲??!”韓國青年倒在地上滿嘴是血嘴裡吐出了幾顆牙。
見韓國人被人打了嘴巴現(xiàn)場的中國人都是精神一振,大聲叫罵罵的幾個韓國人都有點心虛,而且看到打人地是個塊頭非常大的青年,都往後縮了縮他們中最高的也不過一米七五,面對著一個比自己高了許多的強壯男人。他們還真不敢出頭。
聽著身前身後數(shù)十中國人的叫罵聲,吳天覺得非常煩躁,一扭頭大吼一聲:“你丫的,都他媽的給我閉嘴!”
吳天這一聲吼頓時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看著他們一個個畏縮的嘴臉,吳天心裡就有氣大吼道:“你們還是中國人嗎!幾十個人連幾個人都對付不了,麻辣隔壁,你們他媽的還有沒有中國人的尊嚴(yán),是不是尊嚴(yán)都讓狗吃了,讓小姐給屌沒了?!!”
雖然韓國人大罵中國人讓吳天非常生氣。但讓吳天更生氣的則是中國人在人數(shù)佔據(jù)絕對優(yōu)勢地情況下。居然會罵不還口動手更是沒有如此夾著尾巴做人難道這就是中國人嗎?中國人的血性都哪去了?難道這就是金錢時代的中國人嗎?如此懦弱如此沒有骨氣。
“小夥子,你這就不對了咱們是禮儀之邦,雖然韓國人不是東西,但既然到咱們中國來了,那來者就是客。他們可以不是東西。但咱們中國人不能失了禮數(shù)?!庇袀€中年人大概被吳天這個年輕人罵的有點狠了立即站出來反駁。
許飛宇和黎明扒開衆(zhòng)人走了進來,許飛宇看了這個中年人一眼戴著副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身上有股書卷氣古風(fēng)冷笑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
“你……”中年人沒想到許飛宇居然說話這麼難聽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冷哼道:“哼!我不是東西。”
全場的人鬨堂大笑,這位中年人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妙,一臉的尷尬。
“哈哈哈……”見到中年人的反應(yīng)許飛宇和吳天黎明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而且笑聲中充滿了不屑。
這個中年人聽到許飛宇不屑的笑聲氣地滿臉通紅叫罵道:“連尊重長輩都做不到的人,真是教育地失敗,你的父母老師是怎麼教你的?!?
“閉嘴?。 崩杳鞔蠛鹨宦晣樀闹心耆税厌崦孢€沒說出來的話都嚥下去了,黎明不會讓別人辱罵宇少,誰也不行。
“一個連民族自尊都沒有的人沒資格讓我尊重!”許飛宇當(dāng)場把中年人罵了一頓,罵得他臉紅脖子粗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在衆(zhòng)人異樣的目光下羞愧的掩面而逃。
罵走了中年人後許飛宇扭頭看著這幾個韓國人那個半邊臉腫的老高牙齒也掉了幾顆地韓國人已經(jīng)站起來了和其他幾個夥伴站在一起就像離開。
“站住!”許飛宇一聲大喊嚇的他們立即定住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吳天冷笑一聲道:“真是廢物?!?
“你……”幾個韓國人都?xì)獾奈站o了拳頭,吳天冷冷一笑道:“怎麼?想動手?如果想死,爺爺我成全你們。”
“可惡地中國人——可惡的支那人”掉了牙的韓國人被吳天幾人連連羞辱再也忍不住朝看起來叫小個的許飛宇衝了過來,其他幾個韓國人見他衝出去也都?xì)鈶嵦钼叩囊粔K兒衝了過去,面對著幾個韓國人地圍攻周圍的中國人卻沒有一個上來幫忙,如此冷血旁觀讓許飛宇心中一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