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遊戲 總裁的契約情人112*爸爸知錯了*
葉淺淺情緒本就低落,她見勸不動蘇雅茹,乾脆一屁股坐到她身邊。
問酒保要了杯紅酒,與蘇雅茹碰了碰杯,“好!我們姐妹倆今晚不醉不歸!”
葉淺淺本就長得清秀水靈,再加上喝了幾杯酒,小臉蛋紅撲撲的,像是嬌豔欲滴的水蜜桃,泛著一股誘人的光澤。前來搭訕的帥哥不在少數(shù),可葉淺淺都一一回拒,她還沒有雅茹那般開放,再加上她心裡只有聖軒哥一人,自是任何俊男都入不了她的眼。
看著外國帥哥的手伸到雅茹的衣服裡,葉淺淺剛想斥責(zé),雅茹突然將手中的紅酒潑在了外國帥哥的臉上。
“老孃沒同意你吃豆腐,你居然敢摸老孃咪咪?王八蛋!”說話間,借酒壯膽的蘇雅茹揮舞著拳頭,朝外國帥哥臉上狠狠的捶了幾拳。
“你!!!竟、然敢打我?”外國帥哥說著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中國話,雙目怒瞪。
蘇雅茹迅速從外國帥哥腿上爬下來,她拉住葉淺淺的手,還沒有買單,就快速的跑出了酒吧。
後面?zhèn)鱽硗鈬鴰浉绾途瓢纱蚴值淖泛奥暎L(fēng),葉淺淺和蘇雅茹卻越跑越快。
直到跑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她們倆人才敢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她們的頭髮、衣服上,全都是雪花融化後的雪水,看著彼此的小臉都凍得通紅,她們相視而笑。
腦袋雖然還有些酒醉後的沉痛,但是,寒風(fēng)凜凜,雪花飄零的天氣,讓她們清醒了不少。
她們倆背靠著背,坐在馬路邊的一顆參天古樹下,隨風(fēng)飄零的落葉,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不斷的翻滾旋轉(zhuǎn),街道兩旁林立的高樓大廈,時不時變幻著不同顏色的霓虹,蕭條與璀璨共存的冬夜。
蘇雅茹將她和風(fēng)離痕的事告訴了葉淺淺。就在她們在西餐廳分離後,風(fēng)離痕和凌傲宸去了酒吧,當(dāng)天晚上風(fēng)離痕沒有回他們的愛巢,她給他打電話,他告訴她,臨時來了個大客戶。她信以爲(wèi)真,第二天上班時問他的助理,昨晚有沒有來過一個大客戶,助理說不清楚。
當(dāng)時,她心裡就像有針在刺一樣,密密麻麻,開始傷口很小,可是,在她跟他再次打電話,聽到接他電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後,那傷口就開始迅速擴(kuò)張破裂,直到吞蝕她的筋骨與血肉。
他說過,和她交往後,不會再去找別的女人。
他說過,他愛上了她,不會再讓她傷心欲絕。
可是,所有的甜言蜜語,和殘酷的現(xiàn)實(shí)比起來,都成了欺騙她的謊言。
男人的話啊,根本不能當(dāng)真,他疼你寵你時,可以承諾將天上的星星都採摘給你,可是面對紅塵世界形形色色的誘(惑)時,他會將你拋諸腦後。也許,他們會說,雖然身體出了軌,但心還是愛你的。可是,她蘇雅茹要的不光只有心,她要的,還有身!
如果不能爲(wèi)她潔身自好,還是改不了花花公子的毛病,她寧願從不曾愛過。
葉淺淺安慰了蘇雅茹一番,然後將她和顧聖軒的事,如實(shí)告知了蘇雅茹。
蘇雅茹聽後,將她抱進(jìn)懷裡,“淺淺,沒想到你比我還慘啊!愛人以後就只能當(dāng)作哥哥,這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嗚嗚……”葉淺淺回?fù)碜√K雅茹,兩個同時受了傷害的女孩兒,在寒冷的冬夜裡,哭得肝腸寸斷,昏天暗地。
……
醉過、痛過、哭過之後結(jié)果,就是她和雅茹都華麗麗的感冒了。
爲(wèi)了暫時和聖軒哥斷絕往來,不影響他的前途,她關(guān)了機(jī),並且辦理了退房手續(xù)。
這半年所掙的錢,差不多都還給凌傲宸了,雖然還差狐貍?cè)f,但狐貍讓她不要有壓力,可以慢慢的還。
她手頭積蓄不多,所以,在她還沒有找到房子之前,只能住便宜點(diǎn)的賓館。
不能回X國,她無地可去,別的城市她又人生地不熟,索性呆在G市,雖然這裡有過不好的回憶,但畢竟從小就生活在這裡,有辛酸,也有過甜蜜。
將行李搬到簡陋的賓館後,她去了趟醫(yī)院。
她輸了兩瓶液,領(lǐng)完感冒藥後,猶豫了半響,還是乘電梯到了四樓的外科。
問了護(hù)士葉大海的病房號,她心中百轉(zhuǎn)千回,五味陳雜。
那次葉大海險些將她玷污,其實(shí)他也受到了很嚴(yán)重的懲罰,以後都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算是很慘痛的代價了吧!
她曾經(jīng)真的很恨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在她心中,雖然他從小就沒有擔(dān)當(dāng)起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但她一直將他當(dāng)作最親的人,不管別人怎麼瞧不起他,她都沒有絲毫的覺得做爲(wèi)他的女兒而自卑和埋怨。
就是那樣親的一個親人,卻將她的心,硬生生的劃成了兩半。
時間能淡化身體上的傷痕,卻無法磨滅她心靈上的傷害!
真的很想就那樣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可在網(wǎng)上看到他被粉絲毆打的圖片後,她破碎的心,還是會爲(wèi)他隱隱作痛。
終究,她還是在意這份親情的!即使他曾傷她最深!即使他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站在病房門口,她深吸了幾口氣後,將門推開。
他睡著了,手背上插著針孔,輸著液,臉上的抓痕還清晰可見。眼眶有些酸澀,她捂住嘴,默默流淚。
沒有叫醒他,她轉(zhuǎn)身。
指尖才觸到門把時,葉大海突然醒過來了,看到她的身影,他怔怔的叫她,“淺淺?”
聽到葉大海蒼桑的聲音,葉淺淺既心酸,又有些慌亂,她拉開門,快速朝外面跑去。
葉大海見此,連忙拔了手背上的針孔,他跳下牀,一瘸一拐的朝葉淺淺追去。
手背上的血瞬間噴涌而出,護(hù)士見此,連忙阻止葉大海下樓追葉淺淺的舉動,葉大海推開護(hù)士,邊喊邊朝早已消失在樓梯間的葉淺淺追去,“淺淺,爸爸錯了啊,你回來吧,爸爸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