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蔚然而言,被滕御這樣對待是一種屈辱。
可她沒有任何可以與其抵抗的能力!
被他那略顯粗糙的指尖探`入身子挖潛攪動(dòng),她疼得光潔的額頭冒出了晶瑩剔透的汗珠——
滕御那帶著殘暴的瞳仁內(nèi)沁滿了陰戾氣息,那是彷彿要把她整個(gè)人都撕碎纔會(huì)甘心的感覺……
任蔚然死命咬住下脣纔沒有尖叫出聲,可她無法壓抑得住身子不斷髮顫。
這時(shí)的她,便如風(fēng)中飛絮,孤苦無依……
“這是什麼?”指尖牴觸上某種障礙物,滕御低聲譏笑:“是去補(bǔ)過的處`子膜吧?”
痛楚在體`內(nèi)蔓延開去,任蔚然雙腳痠軟無力,哪裡還有氣力去消化他這冷言冷語。她只顧著繃緊身子,收縮了雙腿,但不敢使力掙扎,完全被滕御掌控了所有的主動(dòng)。
直至車門“吱”的一聲較人推開!
有刺眼的光芒從外面折射進(jìn)來,她被撩起裙襬教人玩`弄下身的模樣便落入了那對站立在車門位置的女子面前——
滕御反應(yīng)很快,迅速退出手指,同時(shí)扯下了她的裙子。
在昏眩中,任蔚然看到那對姐妹震驚錯(cuò)愕的表情。
而男人,似乎也有些吃驚。
“你們在做什麼?”他的聲音冷沉,臉色更是無比陰鬱:“誰開的門?”
“滕大哥,我、我……”樓悠悠似乎有些被嚇到,支支吾吾著接續(xù)不上後面的話語!
樓可倩卻明顯較她要冷靜,在驚訝過後連忙扯著樓悠悠後退一步,順帶著拉上了車門。
“shit!”滕御低咒一聲,轉(zhuǎn)身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任蔚然在恍惚中,只見他去拉攥住了那兩名女子,脣瓣喃喃著似乎在解釋——
他要解釋些什麼呢,因爲(wèi)讓樓悠悠看到他待她這樣,不想令樓悠悠誤會(huì)?
在他心裡,原來她什麼都不是!
早該知道這一點(diǎn)的,可被他那樣拋下,心卻澀澀地生疼了!
任蔚然,你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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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小心點(diǎn)。”看著滕御下車以後便頭也不回地往著別墅主樓走去,周烈急忙開口:“我扶你吧!”
腳步已經(jīng)邁上臺階的那男人卻猛地迴轉(zhuǎn)了身,冷冷掃一眼周烈:“誰讓你扶她的?”
周烈眉宇一蹙,解釋道:“少爺,少夫人的腳好像受傷了!”
“那就讓她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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