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可可眨著眼睛看著哥哥被壞人叔叔的媽媽親,也不理解壞人叔叔的媽媽怎麼成了他們的奶奶了。
夏心憶在譚母說出奶奶時,身體微微一僵,現在孩子完全不知道童夜白不是他們的爸爸,譚墨池纔是他們的親生爸爸,而譚母是他們的親生奶奶。
客廳徒然寂靜,譚母也察覺不對勁,擡頭看著夏心憶一臉詫異的樣子,再看看兩個孩子疑惑的表情,她頓時瞭解,兩個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嘆了口氣,放開童楠楠,也不再說什麼,孩子的身世還是得由他們父母親口說出來。
譚母站起身,看著三間房間,看著夏心憶問道:“墨池在哪間房間睡覺?”
夏心憶指著自己的房間,譚母見狀,立即說道:“我去看看他醒來沒有?!?
一直站在客房門口的夏晨雪看著溫馨雲跟在譚母的身後走進房間,眉頭皺了一下。
這個溫馨雲是心憶的妹妹,怎麼這個妹妹也不避避嫌,反而跟進去。
她拉著夏心憶也走進房間,後面跟著三個小孩子,客廳裡只留下面無表情的冷夜初。
譚墨池聽到外面說話聲就醒來了,看著譚母進來,喊了一聲“媽”,譚母看著譚墨池一臉憔悴的樣子,心疼極了,坐在牀邊,忍不住唉聲嘆氣一下,“你啊,都三十幾歲了,還這麼任性,非要把自己身體搞壞了才高興是嗎?”
譚墨池慚愧地道:“對不起,媽?!?
“知道對不起我,以後就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這次,我是看在你擔心寧馨的份上,就隨你,以後你還敢拿自己的身體胡來,我非拿棍子打到你再也不敢爲止?!弊T母嘮嘮叨叨的教訓兒子,口氣很重,眼裡卻滿是心疼。
譚墨池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都說我三十幾歲了,拿棍子打我?!边@不是把他當成長不大的孩子。
譚母厲眼一瞪,“怎麼?你三十好幾了我就不能拿棍子打你?”
“能,能。”譚墨池抽了抽嘴角點頭。
氣氛被譚母這番話宣染了起來,讓人忍不住笑了,就連兩個孩子也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著。
壞人叔叔長這麼大了,還會被媽媽打,羞羞臉。
譚母看著一屋子的人,不**人還是小孩子,都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不由問道:“你們剛醒來?”
夏心憶臉上閃過尷尬,很不好意思的道:“是,昨晚太晚睡了,所以睡得有點晚?!?
譚墨池一臉坦然的笑著,目光一直放在夏心憶的身上,眼裡滿是溫柔的柔情。
譚母看著兒子當著自己的面對著兒媳眉目傳情,忍不住失笑,搖了搖頭想著,這些年輕人??!
但心裡卻是滿滿的欣慰,突然想開了,只要兒子一直幸福,寵著自己的媳婦又怎樣!
“你們都還沒有吃飯吧。”譚母又說。
一屋子人除了溫馨雲外,全部都很老實的點頭,就連譚睿涵也跟著點頭。
童楠楠和童可可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感覺肚子好餓,他們哭了一個晚上,半夜又醒來哭了一次,哭泣也是一種力氣活,然後又睡了一個早上,肚子早就唱空城計了。
溫馨雲仿若局外人的看著這一幕,即便分離了四年,他們夫妻之間存著牽絆的默契,這讓溫馨雲覺得是那麼的刺眼,姐夫和姐姐看起來是那麼的登對,登對的她忍不住想毀掉,毀掉這溫馨的一幕。
譚母親自下廚,夏晨雪幫忙打下手,溫馨雲也在廚房裡幫忙,身爲廚房渣渣的夏心憶乖乖的照顧三個孩子和躺在牀上的病號。
八菜一湯上桌,不一會就被掃光,夏心憶怕在譚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多吃了一碗飯,而餓了折騰一個晚上夏晨雪早餓是把臉埋在碗裡,使勁的扒飯,冷夜初比夏晨雪斯文多了,不像她狼吞虎嚥,吃飯的速度卻不比夏晨雪慢,默默的吃了兩大碗飯。
兩個孩子也吭哧吭哧的扒飯,也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可以說,坐滿一桌子的人,除了溫馨雲強顏歡笑,沒有半點胃口外,其他人的胃口都很好。
吃完飯後,自然要喂譚墨池這個不能起牀的病號,而擔任餵飯的任務毫無疑問是夏心憶。
溫馨雲在這裡,完全成了背景板,被忽略了徹底。
夏晨雪本來找溫馨雲聊聊天的,可是溫馨雲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聊了兩句,夏晨雪便受不了了,索性丟下溫馨雲找譚母聊天。
夏心憶對之前溫馨雲出言侮辱,就算是親妹妹也親近不起來,除了對溫馨雲客氣的說了幾句話後,就去忙房間照顧譚墨池。
吃完飯,聊了會天后,譚母進了房間,跟譚墨池說讓人把他送回醫院休養,卻被譚墨池拒絕了,譚母無奈的勸了兩句,說在醫院養傷會好得更快,然而譚墨池還是不聽勸的拒絕了。
他態度很堅決,任誰勸都不離開,使出耍賴的性子,賴在夏心憶的家裡。
就連夏心憶勸了也沒用。
婆媳看著突然孩子氣的譚墨池很是無奈,他是病號,除了勸,根本拿他沒辦法。
譚母也只好讓醫院的醫生委屈的來回跑,給譚墨池掛水,換藥等一系列的工作。
接著譚母又一臉沉重的說公司裡的事,譚父這幾天都忙得連來醫院看望譚墨池一眼的時間都沒有,老爺子在譚宅裡也一直心掛著譚墨池,但老人家身體不太好,醫院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爲好,也就讓老爺子在家裡等著譚墨池養好傷出院。
譚母一臉憂心忡忡,嘆了口氣說:“墨池,公司情況很不好,你爸這幾天一直都在安撫著董事們,也不知道是哪個想要針對我們譚宅,對媒體關於你殺童夜白的流言推浪助浪,有意將集團陷入困境,更是惡意的抵毀你,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你爸現在爲這事頭疼不已,怎麼打壓這些流言都打壓不下來,剛封了這間媒體報社,另一間媒體報社又發佈了更加對你不利的新聞?!?
譚母本來不想讓這些麻煩事讓譚墨池操心的,但看著譚父一個人爲這事頭疼不已,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