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係到自己的親生妹妹的事情,李景鬆當(dāng)然不會輕易的放棄,他已經(jīng)從夢菲菲這裡打聽到了一些情況,爲(wèi)了更加的確定,李景鬆悄悄的調(diào)查了夢菲菲。
可是卻什麼也差不到,夢菲菲乾淨(jìng)的就像一張白紙,這讓李景鬆感覺到詫異起來。
想到之前見過夢菲菲的一個哥哥,於是李景鬆打算從蘇之信這裡下手。
他派人跟蹤了蘇之信,一開始的兩天,蘇之信表現(xiàn)的就跟一個花花公子沒有什麼差別,他出入各種各樣的酒吧,和各種各樣的女人勾肩搭背,這讓李景鬆有些看不起蘇之信這樣的男人,想到他是夢菲菲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人,李景鬆就更加的餵了夢菲菲感覺到擔(dān)憂起來。
但是第三天的時候,李景鬆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因爲(wèi)第三天是蘇之信接到任務(wù)去殺人的時候,李景鬆派的人嚇得兩腿發(fā)抖,還是堅定地完成了跟蹤蘇之信的任務(wù)。
蘇之信很輕鬆的潛進了一座居民區(qū),身上不沾一滴鮮血的出來了,之後他繼續(xù)去了酒吧。
李景鬆派的人去居民區(qū)裡一看,卻發(fā)現(xiàn)房間裡躺著一個死人,是被用利器割斷了喉嚨,手法乾淨(jìng)利落,房間裡甚至沒有被害人反抗的痕跡,這可以看出蘇之信的速度有多快。
跟蹤的人立刻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李景鬆,李景鬆在電腦那邊沉默了三秒,然後問了蘇之信現(xiàn)在所在的酒吧。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酒吧門外,李景鬆打開車門下來,他的樣貌足以吸引了酒吧門口那些女人的注意力,還有女人大膽的上來打招呼,但是卻被李景鬆冷漠的外表給嚇回去了。
李景鬆進去的時候,蘇之信正坐在卡座裡,他的身邊圍著一大羣的女人,搖骰子,喝酒,劃拳,在酒吧音樂那麼嘈雜的地方,李景鬆都能聽到那些女人尖叫的聲音。
蘇之信出手很大方,大把大把的鈔票塞進女人的內(nèi)衣。
李景鬆站在那裡,隔了好久,才吸引到了蘇之信的注意力。
他早已經(jīng)把李景鬆這個人忘得一乾二淨(jìng),不過他這個人很豪爽,看見李景鬆看著他,就招呼到:“兄弟?想一起玩?”
他說著,在旁邊那個女人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李景鬆笑了笑,走過去,湊到了蘇之信的耳邊,說道:“蘇先生你好,我是顧宸希的朋友,我來這裡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一聽到顧宸希三個字,蘇之信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下來,他滿臉痞氣的看著李景鬆,把眼底那一層層的殺氣遮掩起來,看起來還是那個浪蕩的花花少爺,但是李景鬆卻看出了他的與衆(zhòng)不同。
“好啊,出去說吧。”蘇之信說著站起來拍了拍衣服,身邊的幾個女人立刻叫到:“去哪兒啊?不帶我們啦?”
“寶貝,我馬上就回來,別急啊。”聽著蘇之信那些浪蕩的話語,李景鬆感覺到了一絲的反感。
他掉頭走在前面,蘇之信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走出了酒吧,李景鬆指了指自己的車子:“蘇先生不介意和我在車裡談吧,畢竟這裡人多嘴雜。”
蘇之信前前後後的掃了車子幾眼,突然笑道:“法拉利全球限量版,我一直想買沒買到,看來這位先生的確是顧宸希的好朋友,有錢人家的少爺出手就是不一樣。”
他的語氣裡都是調(diào)侃和不滿,李景鬆也是聽出來的,他伸出手去,說道:“我叫李景鬆,和蘇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是蘇先生貴人多忘事,想必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吧。”
蘇之信聽到這話,看著李景鬆舉在半空中的手,卻沒有伸手去握他的手,而是突然伸出來又握成拳頭縮回去,詫異的神色說道:“是嗎?那我還真是給忘了,但是也不重要了。”
李景鬆淡淡的把手縮回去,沒有一點要生氣的意思,蘇之信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只是把他歸類到和顧宸希那樣的有錢少爺一類的地方,也有些鄙夷的神色。
“蘇先生,請吧。”李景鬆拉開了車門,對著蘇之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蘇之信面無表情的坐進了車裡。
車裡的空間狹小,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顯得有些尷尬和壓抑。
蘇之信斜著眼睛看著窗外。
“有話就說吧,顧宸希還能找我說什麼事?”
“你誤會了,不是顧宸希找你,是我找你。”李景鬆回答到。
“我認(rèn)識你嗎?你找我?guī)质颤N?”蘇之信反問一句,毫不給面子。
“蘇先生不必激動,我這次來,是想問有關(guān)菲菲的事情。”
一聽到菲菲兩個字,蘇之信整個人都繃緊了,他對夢菲菲的緊張溢於言表。
“你問她什麼事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夢菲菲,她小時候是怎麼樣的。”李景鬆說著,突然伸手去揉了一下眉心。
蘇之信看著他的舉動,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李景鬆繼續(xù)說道:“因爲(wèi)我懷疑,她是我失蹤多年的妹妹。”
蘇之信愣了一秒鐘,然後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指著李景鬆大笑道:“你以爲(wèi)這是晚間七點的肥皂劇啊,還失蹤多年的妹妹,沒病吧你?那你還有沒有個失蹤多年的弟弟?考慮一下我?”
“蘇先生,請你嚴(yán)肅一點,我沒有要和你開玩笑的意思,菲菲的肩膀上有一個心形的胎記對吧?”李景鬆說著,突然伸手從方向盤的前面拿出了一個信封,他打開信封,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顯得已經(jīng)很舊了,上面是個小女孩趴在地上,衝著鏡頭笑,但是雖然照片很舊,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小女孩的肩膀上有一個心形的印記。
蘇之信好像被當(dāng)頭打了一棒似得,他飛快的搶過了照片,拿在手裡仔細的看著。
李景鬆看著他的反應(yīng),
也不覺得意外,而是繼續(xù)說道:“如果沒有把握,我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來問你,菲菲失蹤了這麼多年,一開始我家人到處找她,後來實在是找不到了才放棄。”
“所以呢?!”蘇之信突然把照片撕成了兩半,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李景鬆:“所以現(xiàn)在她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你們就要把她要回去?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妹妹,那你們對她付出過什麼?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還那麼小,你們做了什麼?”
李景鬆的表情異常的嚴(yán)肅:“我們沒有拋棄她,她小時候是被人拐走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拐走她的人是誰,但是我們真的找了她很多年,最後實在找不到才放棄的,雖然這些年我們沒有給她應(yīng)有的愛,但是現(xiàn)在我們找到了她,我們就有義務(wù)補償她,爲(wèi)她的未來負(fù)責(zé)!”
“負(fù)責(zé)?!笑話!你怎麼知道她真的是你妹妹?就憑著這麼一塊小小的胎記,這個世界上巧合多了去了,你也太異想天開了!”蘇之信扔下這幾句話,就要伸手去拉車門,卻被李景鬆一把捏住了肩膀。
“蘇先生這麼激動得原因不也是因爲(wèi),你和我一樣,知道這件事是巧合的機率小的可憐,我來一是想問問你,菲菲小時候過的怎麼樣,二是想讓你幫忙帶菲菲和我父母做一個親子鑑定。”
“你以爲(wèi)你是哪根蔥?!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我告訴你,你不要去騷擾她!要是被我知道你還到處去搞事情,我饒不了你!”
蘇之信的眼神裡已經(jīng)溢滿了殺氣,李景鬆想到了蘇之信晚上還去殺了人,不免有一些心悸,但是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蘇先生是做什麼職業(yè)的?”
蘇之信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聽到李景鬆的話,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關(guān)你屁事。”
李景鬆看著車子前方,突然掏出了手機,說道:“蘇先生晚上的時候去做了什麼?想必自己心裡有數(shù)吧,我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見到蘇先生,那大家都心知肚明瞭。”
李景鬆掏出的手機裡沒有別的,只有那個被害人的屍體,還有蘇之信離開那個家的照片,這要是落進警方手裡,蘇之信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李景鬆現(xiàn)在是想拿這個做威脅蘇之信的籌碼,但是他低估了蘇之信的固執(zhí)。
“我去你、媽的,你想去告,就去告!老子有的是錢請律師!”蘇之信惡狠狠的看著李景鬆,然後伸出腳去一腳踹在了車門上,車門凹進去一大塊,蘇之信的臉上帶著泄憤一般的快感。
這一點是李景鬆沒有想到的,他就這麼看著蘇之信揚長而去,毫無辦法。
他不能真的去報警,因爲(wèi)蘇之信是夢菲菲的二哥,要是那樣做,夢菲菲就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李景鬆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可以和夢菲菲親密接觸還不會被懷疑的人。
親子鑑定只需要頭髮就可以辦到,而這個人可以輕易地拿到夢菲菲的頭髮做樣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