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弈溟彷彿沒發(fā)現(xiàn)般什麼也沒說,很快,辛安從樓上下來,簡單的淺藍(lán)連衣裙搭配銀色高跟鞋,清新而靚麗。
辛琪‘天真’的叫道:“姐姐,你好漂亮啊。”
齊雪芝看東西順利上了冷弈溟的車,涼涼開口說:“娶了辛安,那可是娶了一顆搖錢樹啊……”
話還沒說完,辛幗睿臭了一張臉,齊雪芝後面的話全都死死嚥下。
辛安默默看一眼冷弈溟車的方向,一言不發(fā)。
……
車上。
辛安路過商場‘大城’的時(shí)候,立馬開口:“停一下。”
冷弈溟默默將車停到旁邊,狐疑看著她,辛安卻只是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說:“我下車去買點(diǎn)兒東西,你後備箱那些你處理一下,一樣都不能帶去你冷家,知道嗎?”
彷彿在跟孩子交代一般,辛安擡眸的瞬間,眸底都是叮囑的認(rèn)真。
冷弈溟勾著嘴角,問:“爲(wèi)什麼?”
辛安看他一眼,臉上都是嘲諷的笑:“冷爺,你可別告訴我,那麼明顯的假貨你看不出來?”
一聲‘冷爺’,百轉(zhuǎn)千回,而辛安也不相信,他一個(gè)警察,沒打過假?
冷弈溟心情大好,眉梢一挑,乾脆也解了安全帶說:“我陪你。”
話語一落,不等辛安拒絕,他已經(jīng)下了車。
車上的辛安因爲(wèi)那三個(gè)字心跳都漏了一拍,深呼吸,下車。
其實(shí),沒有冷弈溟陪著,她還真有些怕,怕被路粉遇上,小心伸手撥下耳邊的發(fā),辛安打量著周圍的人。
她跟路凌霄的緋聞這幾天倒是平淡了不少,可還有路粉在咄咄逼人的惦記著她的婚禮,到這樣的場合辛安不自覺的就會(huì)有些害怕,小身子都不自覺的蜷縮一下。
忽然,身邊一抹頎長的身軀靠近,辛安呼吸停滯一下。
冷弈溟站在她身邊,垂眸笑著說了兩個(gè)字:“放心。”
只一眼,他便清晰的明瞭了她心裡的想法。
從商場出來,辛安坐上車便開始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
沒事的,沒事的……
不就是冷家嗎……
冷弈溟笑看著她,明明神色都是輕鬆的,可眸底又分明都帶著擔(dān)憂。
終於,當(dāng)路虎緩緩靠近江城最富神秘色彩的冷家時(shí),辛安緊張得幾乎不會(huì)呼吸。
冷弈溟沉默兩秒,終究還是在辛安下車前輕聲說:“辛安,你若撐過這一關(guān),我便讓你弟弟醒來!”
轟!
一句話,辛安搭在門上的手都猛然收緊!
讓她弟弟,醒來?
不等她回神,冷弈溟已經(jīng)下車過來爲(wèi)辛安拉開車門,下一秒,空氣裡響起一陣滄桑有力卻極具威懾力的嗓音::“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
辛安下意識(shí)擡眸,二樓陽臺(tái)上居高臨下的冷老夫人正冷眼看著她!
辛安立馬回神就要從車裡下來,誰知冷老夫人卻徑直道:“你沒資格踏上我冷宅的地方,滾吧!”
毫不客氣,咄咄逼人。
辛安的腳還懸在空中,一時(shí)看著冷老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冷弈溟忽然對(duì)著她伸出了手。
辛安漂亮的眸印著他的模樣,他激將的問:“怎麼樣,敢嗎?”
敢嗎?
就算不敢又怎麼樣,不敢她也得硬著頭皮上!
銀色高跟鞋踩踏到冷家院子,辛安伸手握住冷弈溟的大掌,擡眸笑看著冷老夫人道:“奶奶。”
話語一落,冷老夫人身後的張?jiān)滦暮屠淞t孝微挑了眉,冷弈溟則握緊她的手勾起了嘴角。
“放肆!”
一聲大喝,老夫人冷了臉道:“我允許你叫我‘奶奶’了嗎,一個(gè)戲子還妄想攀龍附鳳,低賤!”
辛安咬牙忍著,嘴角的笑意卻絲毫未變:“可奶奶,我是您孫子的老婆,照理,就該叫您奶奶。”
“哼!”輕嗤一聲,冷老夫人傲然的看著樓下的辛安,說:“想進(jìn)我冷家門,好啊,冷家家規(guī),任何一任媳婦進(jìn)門時(shí)都必須在門口跪上一個(gè)小時(shí),你要進(jìn)門,那就遵照我冷家的規(guī)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