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迷局,
一旦陷入便意味著你的桎梏。
兩個人僵持著誰都不肯向愛認(rèn)輸,
放棄的放棄了一切,
甦醒的纔剛剛甦醒,
遲到的承諾,是不是意味著遲到的愛情也走進(jìn)迷途,
但結(jié)局卻似乎早已註定,
愛得深的那個,
往往傷得越重。
司徒晟看著懷裡默默流淚的林綰音,心疼的擡起手,幫她拭去臉上冰冷的淚光,卻被她別開。
“綰音,我剛纔說的那些,是認(rèn)真的?!彼就疥扇崧曊f道,聲音好似一曲大提琴在耳邊奏響,卻再敲不響林綰音的心。
“你以爲(wèi),這樣的話,還有必要嗎?”林綰音難得的迴應(yīng)道,眼中卻一片無瀾死水。
司徒晟微楞,似乎沒有想到林綰音會是這樣的迴應(yīng)。
“你已經(jīng)把我徹徹底底打倒了,我認(rèn)輸了,我……累了……”林綰音毫不掙扎的任由他把自己控制性的抱在懷中,聲音宛如秋風(fēng)中的疲憊的嘆息。
司徒晟的眉在聽到她的話語的瞬間皺起,眸中似乎閃著些不可置信:“你累了?綰音你還在跟我置氣嗎?”
林綰音淡淡的看著他,並不迴應(yīng)。
“乖,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傷,相信我?!彼就疥傻拖骂^,在懷中的人兒眼角落下細(xì)密的吻。
林綰音睜大著眼睛,任由他低下頭,但那雙空洞的大眼,像兩個絕望的無底洞,卻讓司徒晟無論如何都吻不下去。
“綰音,別鬧了。”司徒晟皺起眉來。
林綰音依舊看著他,一動不動,兩隻琉璃一樣的大眼,定定的看著他,不再有畏懼,害怕,就那麼淡淡的,宛如控訴。
“我已經(jīng)向你母親保證了,你還要怎樣?”面對這樣的目光,司徒晟不由的心煩。
“你不是說愛我的嗎?現(xiàn)在,我準(zhǔn)許你愛,準(zhǔn)許你永遠(yuǎn)待在我身邊?!彼就疥捎行┘痹甑恼f道,這種無力的急躁讓他連根據(jù)都抓不到。
準(zhǔn)許?林綰音卻在心裡驀地發(fā)笑,司徒晟,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根本不懂愛,你的愛只是一場無聊的狩獵遊戲,而我只是你手裡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獵物,得到了便隨意丟棄,想起來便施以恩寵,這樣的愛,根本配不上“愛”這一字。
“不,你錯了,我已經(jīng)不再愛你了?!绷志U音輕輕的,卻決絕的說道。
“不愛?”司徒晟的語氣染上一絲凝重,又隨即散開,“沒關(guān)係,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你認(rèn)爲(wèi),碎了的心還能補回來嗎?可惜,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去哪兒了?!绷志U音突然笑起來,笑他的遲疑,更是笑自己的可悲。
兩個人相互對視著,像困入迷局的對手,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突的,司徒晟也笑了。
“不,綰音,你還愛著我,不要騙你自己,更別想騙我。如果真的不愛了,那你爲(wèi)什麼要花這麼多精力與我爭論,其實你正在爭論的,是你的心?!?
林綰音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沉下去。不,不是的,我沒有騙自己,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不愛你了,完完全全不愛你了。開什麼玩笑?經(jīng)歷了這麼多,難道我還癡癡傻傻的把心放在你身上嗎?
簡直是無稽之談,我林綰音真的會賤到那個地步?不會的,不會的!
司徒晟的心情卻一點一點好起來:“你看,你的手在發(fā)抖,這說明,你在心虛,不是嗎?”
林綰音覺察到指尖的微顫,忙緊緊的握住拳頭,努力的剋制著它不受控制的行爲(wèi)。不會的,他在迷惑你!他只是在欺騙你!
“看你的眼神,也開始慌亂了,就像以前一樣,每次受委屈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小鹿一樣無措的眼神。”司徒晟繼續(xù)揭發(fā)者她的破綻。
林綰音忙死死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心裡慌亂不堪,素手無策。不是已經(jīng)決定好了的嗎?不再愛了,不再愛了!
“不要再假裝堅強了,綰音,回到我身邊?!彼脑捪衲醯闹湔Z衝擊在她心頭,讓她慌亂不堪。
林綰音全身僵硬著,似乎內(nèi)心正進(jìn)行著激烈的爭鬥。
撥開她臉上微亂的髮絲,在她柔軟的脣上輕柔的撫弄著,司徒晟緩緩俯下身,在她耳邊落下輕柔邪魅的話語:“你全身上下,都留著我的氣息,綰音,你認(rèn)了吧,你根本放不開我的?!?
說下這霸道佔有的宣言,司徒晟不可抗拒的低頭,將自己薄薄的脣對上她那兩瓣柔軟的嬌嫩。卻在即將擭住的一瞬間——
“啪——!”的一聲脆響,是肉體間激烈碰撞的聲音。
司徒晟別過臉去,那張宛如天神般俊逸的臉上,竟落下一個鮮紅的指印。
一時間,整個車廂內(nèi),一片寂靜。
再來一個炸彈,第二更!GOGOGO!小懶素?zé)o敵威猛女強人!不過真滴好睏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