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言,你滿意了嗎?現(xiàn)在離間了我的兒子,你滿意了嗎?!”柳母憤怒的大叫著,情緒很是激動,身上的肉隨著她的喊叫在顫動,很是觸目驚心。
柳父看見柳品文的這一幕也很是傷心,自己這個兒子啊,算是毀在舒童這個女人身上了。
“滿意了嗎?當然不滿意!我要你們給舒童償命!”獨孤言紅著言瞪著柳母,他的心情不比柳品文難受。至少柳品文從來沒有得到過舒童,但是獨孤言不一樣,他和舒童那樣的幸福過啊,好不容易和舒童苦盡甘來,她卻不見了。
“償命?你來啊,你打死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從救出來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想活了!”這其實是柳母的真實心聲,她這幅樣子多半多半就是廢了,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就是拖累柳品文罷了。
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應該很是恨自己吧,她也很恨自己啊,自己如果沒有做過那些事情的話,現(xiàn)在應該還過著貴婦人的生活吧。
其實柳品文又有什麼錯呢,不過就是喜歡舒童而已,現(xiàn)在又要揹負這麼大的罪惡感。
既然柳母這麼說了,獨孤言就掏出了槍,眼睛通紅的直直的抵著柳母的腦袋,“我一槍崩了你!”
柳母雖然說這要獨孤言殺了自己,但是真正等獨孤言拿著槍抵著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害怕了,瑟瑟發(fā)抖的不敢說話。
“你……你……”柳父看見獨孤言掏槍都驚呆了,他原本以爲獨孤言都只是嘴巴上面說說的,沒想到就真的做了。
獨孤言是名正言順的攜帶槍支的,還沒有人值得他掏槍過呢,柳母是第一個。
王海看見獨孤言的動作也驚呆了,獨孤言會攜帶槍支的習慣他是知道的,畢竟像獨孤言這樣的身份,仇人這麼多,帶槍也是爲了自保,但是他待在鍍管身邊這麼多年,只看過獨孤言用過一次槍,還不是自己的。
這是他第一次掏出自己的
槍,不是什麼很大的敵人,居然是柳母這樣一個近乎殘廢的女人。
“少爺……”王海提醒獨孤言,爲了柳母這樣的人不值得。
獨孤言原本是氣得不行才做出來的動作,王海一提醒,他就反應過來自己實在是太沖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母撲通的跪了下來,“言少爺……我求求您了,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騙少奶奶的,對不起……”柳母是真的害怕了,試問誰在槍口下面會不害怕啊。
柳父看見獨孤言是真的動氣了,就也一起跪在獨孤言的槍口下面,“言少爺……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不管您要什麼,我們的都答應求求您了,不要殺她,她已經(jīng)這樣了,以後再也不會惹出什麼事情了……”柳父對這個柳母其實已經(jīng)是沒有什麼感情了。
不過看在她是自己妻子的份上,這麼多年在一起,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麼可憐了,如果自己不管她的話,她今天是必死無疑的。
王海聽了柳父的話,他說的其實很對,柳母其實已經(jīng)興不起什麼風浪了,就她這幅樣子,最多躺在牀上了還能做什麼呢。
他附在獨孤言的耳邊說,“少爺,柳父說的也對。少奶奶的事情,最大的兇手不是柳母,我們沒必要和她糾纏。”
獨孤言瞥了王海一眼,他居然幫著這個賤女人說話!
王海知道了獨孤言眼神的意思,他是真的冤枉啊,不是幫他們說好話,而是獨孤言今天一旦殺了柳母之後就是後患無窮啊。
這個意思不是說獨孤家不能處理,而是太麻煩了,爲了一個柳母實在是沒必要。
獨孤言聽了王海的話之後,算是冷靜下來了,最後頹然的放下了手臂,久久的沒有說話。
柳父看見這一幕,算是放下心來了,雖然不知道王海在獨孤言的耳邊說了什麼,但是還是很感激的,對著王海感恩的笑了笑。
王??匆娔莻€笑,真的是惡寒。難道他以爲自己是在幫他嗎?“剛剛我會勸少爺,不是幫你們,是因爲少爺把經(jīng)歷浪費在你們的身上實在是不值得?!蓖鹾2恍嫉恼f。
柳母纔不管她說了什麼呢,只知道自己算是活下來了,“謝謝言少爺,謝謝言少爺,我一定會重新做人的,我?guī)蜕倌棠唐砀#規(guī)退┮混南恪绷竵y糟糟的說著很多話。
王海聽見柳母的話就笑了,說的是什麼鬼,什麼上香啊!
獨孤言冷笑了一下,“上香?祈福?就你,算什麼??!你有資格嗎?不要污了童童的眼睛!”獨孤言覺得自己就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
“王海,走了。”獨孤言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王海趕忙跟在後面。
“謝謝言少爺,謝謝言少爺……”柳父和柳母在後面感恩戴德的目送獨孤言。但是等獨孤言走了之後就完全不是那個態(tài)度。
“哼,獨孤言也欺人太甚了!”柳父很是氣憤的說,真是不知道剛剛跪在獨孤亞腳下求饒的是誰!
柳母不說話,她剛剛真的是被獨孤言嚇呆了,按照獨孤言的手段她以爲今天自己是必死無疑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獨孤言的槍下活下來。
“品文知道了,怎麼辦???”柳母擔憂的問,他們都選擇瞞著柳品文就是擔心他會受不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還能怎麼辦?你當初以他當藉口的時候,你就要想到有今天!”這一切不過就是怪她自己而已!
柳母也很喪氣,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等等吧,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時間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绷缸畈t解自己的兒子,很是固執(zhí),只要是有關(guān)舒童的事情,他肯定是需要時間的。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就是柳品文對舒童的感情,該珍惜的時候不珍惜,現(xiàn)在這樣子的結(jié)果又能怪誰呢!
(本章完)